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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四夜店街,最大livhus。
洪老板的破车库在时,这条街还只是小吃街,dk驻唱的那一年半,破车库把东四夜店街带活了,周边新兴了许多酒吧和慢摇。
那时候,破车库是东四唯一的livhus,直到它动迁三年后,这家店才开了张,店内外明显模仿了破车库,从装潢风格到经营模式。
然而,也有不同之处,这里并不像小渡家那么传统和纯粹。除了每晚嘉宾乐队的演出、明星乐队的专场之外,也会邀请现下的流量歌手和网红。
此时,大休息室内,乐队歌手们正在候场。
“听说了吗?强哥休假了。”有小歌手说。
“什么休假,可能是退了。”
“退出乐队?”
“嗯。”
“为什么啊……”
休息室内一片喧哗,桌上铺了一片瓜子壳,一群歌手正在打牌,化妆镜旁的女歌手正在小声交谈。
“王冠比赛不是输了么,听说强哥受不了,没法打鼓了。”
“输不起?”
“谁知道呢,毕竟已经是出过道的。”
“瞎几把扯淡,强哥会输不起?不知道真相就闭嘴吧您……”
话还没说完,走廊里传来一阵呼呼喝喝,雷鸟乐队一行三人,在服务生的围拢中-出现。
“哥!”门口的小歌手点头哈腰迎上去,大休息室内的同行们安静下来。
雷鸟主唱走在中间,一身t恤皮裤,眼角瞟着室内众人,不少歌手起身和他打招呼。
如今戈强不在雷鸟了,主唱当家做主,作为livhus的嘉宾驻唱,雷鸟就是后台的主子。
一名小服务生从走廊小跑过来,在门口说:“哥,昨天面试的鼓手到了,让他到这屋来,还是你们去排练,再彩排一下?”
“彩排个毛啊,又不是新手,随便唱两首得了。”雷鸟主唱转头看见新来的鼓手,心里觉得有点腻歪——说不上什么感觉,那人也不是新手了,面试时,听他打了一段架子鼓,乐队跟着和了两遍,说不出的别扭。
雷鸟主唱说完一转头,对上一屋子歌手投来的视线,那些目光仿佛能把他看透——好奇的,责怪的,看笑话的,质问的,似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雷鸟没有戈强了”这句话。
雷鸟主唱眉毛一下竖起来,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眼光一扫,落在一个外地来的小歌手脸上,“看你麻痹看?”
好在小歌手不是东北的,显然这会儿如果他接一句“看你咋地”,人生地不熟的他可能就要吃大亏了。
雷鸟主唱见对方怂蛋一个,便在沙发中间一坐,心中无名火消不下去。周围乐队兄弟们围拢过来,约他一起打牌时故意输给他,也不能消减他心里的憋闷。
如果不是姓容的,强哥就不至于情绪波动那么大。这两年,乐队赚了不少钱,什么都不用他管,舞台上随便抡两下棒子,坐等拿钱不好吗?
雷鸟主唱拿着手机戳了会儿微博,在#容修#超话上,看见不少闲来无事的网友参与“穷乐队”的讨论。
扒姐:“r小时候就挥金如土,现在到处找钱支撑门面。”
扒姐:“b刚出来,以前他家房子都卖了,兜比脸都干净。”
扒姐:“s有钱,再有钱也是他爹的。”
扒姐:“s之前有过两个女朋友,那么有钱怎么都不跟他了?”
扒姐:“n家是农村的。”
扒姐:“没毕业,小时候得过孤僻症,把家里钱都败医院去了。”
这个名为“扒姐”的微博小号,每个爆料都被点了上千赞,转发了上百次。
有人断言,这个爆料人,肯定是摇滚圈内的,当年肯定也是东四那一片的。
关于容修的事,她太了解了。
太**了,太真实了。
但是,这个爆料人从不回复,偶尔只是呵呵一笑,时不时地就蹦出来几句爆料,吸引不少吃瓜路人关注。
难怪林总对容修不屑一顾,原来已经找人调查过他了吗?这一招黑历史大爆料,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眼下已经有不少dk的对家粉、披皮黑下场跟风带节奏。虽说参与度不高,但看见量不少,雷鸟主唱的心情突然就好了。
再加上同行们都对自己尊敬有加,比从前对戈强还奉承,他忍不住就从衣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出来,递给身边正打溜须的小服生:“去,买点零食啤酒,买几盒烟,哥几个先喝点。”
“哦哦!谢谢哥!”后台一阵欢呼,“哥豪气!”
“那当然了,我哥接个大的,可乐杯压轴!”
“太局器了哥!”
小歌手们往往要等到大半夜才能演出,在后台吃吃喝喝、打个牌是常事,不过通常是自给自足,只有咖位才会偶尔请客。
雷鸟主唱搂着身边小美女,听她惊呼了一声:“这也太闪了吧?”
女歌手问起他手表的牌子,便随手拍了张手腕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哈哈哈,你问问粉丝?”
小十万的手表,雷鸟主唱面上不屑,心中得意不已。如果不是自己积极争取,让乐队兄弟们都赚了钱,恐怕到现在还和dk一样借别人的房子排练呢。
估计戈强一辈子也舍不得买十万块的手表。
雷鸟主唱脸色好了些,带着乐队兄弟们,以及新来的鼓手一起,在休息室里闹哄了一晚上,登台时唱了两首去年大热的摇滚,因为火过,所以台下一片跟唱,东四livhus粉丝沸腾。
这个热闹的场面,很快就被蹲点娱记公布到网上,当然这也是林轩铭的安排:
最佳现场v:“雷鸟鼓手王冠失利,不堪重负,抑郁发作,恐走雷鸟原主唱老路,戈强v退役养病。雷鸟今夜强悍回归,引爆东四livhus![图][图][视频]”
这条新闻让之前为雷鸟担忧的粉丝们放了心。
当初地下王冠比赛,戈强以队长之名,单方面宣布认输,就让粉丝们心里有了成见。
特别是雷鸟主唱在微博上透露,场外粉丝和评委的投票结果,并不见得会输给dk。
戈强确实年纪大了,三十多岁连脑子也跟不上时代了,还想着摇滚精神呢?
不少年轻的粉丝根本就不知道原来的雷鸟是什么样子的,也不认识原雷鸟主唱,甚至不知道乐队除了主唱之外成员的名字,所以戈强的退出,并没有引起雷鸟粉丝们的太大反映。
除了那些一直支持老雷鸟和戈强的老粉丝、摇滚老炮们,但戈强离开了,他们也没有继续留在雷鸟粉丝会的必要了。
这一晚,不少一直潜水不怎么说话的老粉丝,默默地退出了雷鸟粉丝大群,并且在ival官网雷鸟鼓手名字变动之后,他们申请了注销粉丝身份。
确实是默默的退出了,不过,他们回头关注了戈强,还给强哥打了气,表示虽然不再粉雷鸟,但不代表不支持强哥,不管以后强哥在哪,还玩不玩摇滚了,只希望强哥健健康康,一定要积极向上才好。潜台词当然是“千万别像雷鸟大哥那样想不开,我们都喜欢你呢。”
雷鸟一夜之间失去了一群死忠拥趸,却并没有引起雷鸟主唱的重视,他只是嗤笑了一声。
他所重视的是,现在微博上,一方面是“dk穷乐队”的话题从调侃过度到了讽刺,另一方面,则是自己不经意晒出的那块金光闪闪的豪表。
底下小粉丝们一阵吹吹吹。
“卧槽,哥拿到限量了!”
“东四最火啊!我哥出场费涨涨涨!”
“下半年肯定会出道吧?”
雷鸟主唱盯着屏幕一脸矜持微笑。怎么看怎么舒心,直接把在ival“注销粉丝身份”的那些土鳖给拉黑了。
不过是二十来个小粉丝罢了,要财力没财力,要身份没身份,实在是扫兴。
当然,他并不知道,如今三千万粉丝的容修,当初孑然一身回到京城,周围没有一个朋友,靠的也是仅仅二十来个默默无闻的“小粉丝”。
容修并没有太关注网上的风向,他依然整天在琴室里琢磨新歌。
电脑桌上,abltnliv和push2把显示器挤到一旁,琴室里一片凌乱,而支在身侧的键盘和电吉他,则把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包围起来。
容修的眼睛有些红,他盯着显示器,眼珠干涩近乎灼烧,他已经二十六小时没睡觉了。
现如今,想出歌很简单,走线上数字出版是一条捷径。但事实上,想做真正的好音乐,所需要的精力、资金、人力丝毫不比拍电影小。
恒影目前还没有成熟专业的音乐团队,从词曲作者,到编曲、合声、乐团、录音师、后期工程、混音、v、宣推……
别说恒影了,就连一直做音乐的硬石,也不敢说自家的团队专业过硬。
只有自己。
眼下只能靠自己。
签约之后就是发行单曲,之前已经和所有人都谈过了,他不打算先出专辑,一来专辑需要大量作品,既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二来,他实在不想一开始就糊弄,长此以往,只能恶性循环。
容修此时心急如焚,但这两天,他还是一身从容淡定,偶尔去地下室监督乐队排练。
今天乐队迎来了好消息,青岛啤酒负责人给封凛打电话,表示真诚邀请白翼作为“足球罐”本年度新品在世界杯期间的代言人。
就是说,在容修和封凛、以及恒影的努力下,白翼终于成为了世界杯指定饮料的全国代言人。
尽管只有两三个月,但也足够了,只要三首歌的上市时间配合及时,容修有很大把握让白翼成为主流,被世人所接受。
也算是给白二、奶奶和小妹一个交代。
洗白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还有人愿意接受自家兄弟,容修就算拼了命也会去争取。
当初去良乡接白翼出狱时,曾经答应过他的——回到舞台上,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以后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其实网上说的也没错,如今乐队的确资金短缺,光是购买乐器和设备这一块,就花费了大量的乐队流水,容修和沈起幻都搭了个人积蓄进去。
好在花的都是前阵子做综艺的钱,钱老爷子交给自己的钱塘资金从没动过,即使老爷子说过可以随便用,也透露过将来钱塘就是他的了,但容修还是每个月会给对方报账,把的角色扮演得很好。
当然,他的股票也一直没动,lft不打算从老虞那里要回来了,兄弟结婚生娃他都没能参加,就算是送给兄弟的份子钱了,还有不可言说的信托基金在国外。
个人积蓄还是三百多万,买了途乐之后,乐队账面上只剩下三万块,紧紧巴巴,连给白翼制备一套拍足球罐广告所用的西装鞋袜的钱也没有。
果然是穷乐队啊。
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的容修:“……”
老实说,以乐队目前的流水实力,网友们真相了。
既然是真相,就没有反驳、遮掩的余地,也没那个必要。况且,他也没有精力,火烧眉毛,先顾眼下,燃眉之急是出作品。
作品!作品!作品!
除了作品,一切都是虚的,泡沫罢了。
劲臣临出国这些天很忙,连续两晚住在了父母家。奶奶说他整天忙,平时想念得紧,劲臣就多留了一晚。
劲臣:“和妈妈学煮了一种汤,她说,熬夜的人喝会很补。”
这天晚上两人发了微信视频。
容修:“帮我谢谢岳母。”
劲臣愣住,躺在卧室床上,臊得不行,“可是,我,我没告诉她汤是给您的,容先生。”
“那就替我在心里谢谢她,顾影帝,”容修专注地看着显示器里的音轨,“上次你买的夜光杯,我送给我妈时告诉她是你送的了。”
劲臣头发晕,沉默了好久,才问:“她,那个,妈妈,知道我们的事了?”
容修挑眉:“我们什么事?”
劲臣呆了下,翻过身,脸埋在枕头上,“好……好上了……”
容修瞟向视频一眼,低笑了声:“你确定?好是好了,但还没上。”
劲臣抬眼看过去:“……”
我的天。
就在劲臣大脑短路,满头顶“我的天”弹幕刷屏时,容修淡淡道:“她不知道,我说是圈内好挚友送的,她让我谢谢你,对了,她看过你演的医生。”
“是吗,那,”劲臣非常紧张,而重新启动的大脑却变得异常清晰,“那,容哥的妈妈,在京城?”
容修听他这么问,不由怔了下,笑道:“那当然,我是京城土著,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劲臣应,想了想,不经意又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做生意。”容修说,“年轻时在文工团。”
劲臣恍然,“怪不得。”
容修:“什么?”
劲臣:“容哥的音乐天赋,是遗传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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