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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随着一个壮汉倒下,场内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声为场上那位站在擂台另一边的少女喝彩,其中不免夹杂着这样的对话
“天哪!那个女孩子居然一下就击败了格斗士苏恩,太厉害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今天才看她的比赛吧,那个人已经十一连胜了,短短五天就爬到了一百八十层。”
“她叫什么名字?”
“她……”
正当那位替人解说的观众开口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擂台内的裁判人员已经确认完毕被击败者苏恩已无力再战,场内中间那硕大的荧屏瞬间跳出打擂台人的信息。
白v苏恩
白胜。
这里的白自然是白苜蓿。
当时办理□□时为了方便,也为了不用真名,她很随意的给自己取了个白,给伏黑甚尔取了个黑。
“叽——哔哔。”
裁判员手上的打票机哔哔地叫了几声后一张票子从机口冒出,裁判员将票子撕下递给白苜蓿“去一百九十层吧。”
“谢谢。”
白苜蓿接过票子,然后熟门熟路的翻身下擂台,准备从参赛者通道离开会场。刚穿过门后,会场内嘈杂的声音小了很多,白苜蓿顿下脚步回头望向,那张显示自己胜利的荧屏早就更新了,正在播报下一对打擂台人的信息。
倏忽白苜蓿叹了口气,然后才转身坐电梯离开。
叹气不为别的,就一点。
赚钱好难。
要不然她也不会来这个很有可能碰到主角团的地方来赚钱。
天空竞技场。
世界第四高的建筑,拥有251层,共高九百九十一米。
因为天空竞技场举世闻名,连带周边的商业也格外繁盛,算是个正规娱乐中心的销金窟,而来这里已经第六天的白苜蓿非但没能好好旅游一番,还得天天在这天空竞技场赚钱。
她缺钱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需要钱。
这句话看起来像句废话,但其实是她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她本来有钱的,因为系统主动把她拥有的日元兑换成猎人世界的通用货币——戒尼。
除去五条悟委托她的那个任务进账了1600万,加上她勤勤恳恳出些普通除灵任务,她也是个拥有3000万左右的小富婆了呢。
她还想着多存点钱然后买一套房子,毕竟赚钱买房这一行为几乎刻进了每个种花家的dna里。
结果——
去黑市做两张□□,扣除1000万戒尼。
从初始点鲸鱼岛漂洋过海去优路比安大陆,扣除300万戒尼。
从优路比安大陆来天空竞技场,扣除100万戒尼。
……
加加减减怎么说还有一半多的钱不是吗?
呵呵。
如果没有某人的话,那确实是的。
可惜没有如果,她养了一个吞金的男人——伏黑惠他爹。
当时她召唤出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后下意识看了看系统就算更新后也没取消的今日词条。
今日词条靠实力吃到的软饭怎么能说是小白脸呢?
当时她还不懂其具体意思,但很快就知道了。
伏黑甚尔,一个花女人的钱绝对不会不好意思的男人,连她这么个未成年都不放过!
因为想要伏黑津美纪苏醒需要完成三个任务,其中两个就是除灵和找到属于津美纪的‘情绪果’,系统给的提示说是在优路比安大陆那边,所以一开始的目的地便是优路比安大陆。
从鲸鱼岛到优路比安大陆那段时间里,白苜蓿的态度从面对朋友他爸时的拘谨慢慢变成老妈子的恨铁不成钢。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好!会!花!钱!
最初渡海时白苜蓿原本想省着点钱,坐坐水手的私船还能便宜些,但伏黑甚尔提议乘坐豪华游轮。
对男人还一无所知的白苜蓿自动脑补对方其实是在深谋远虑。比如说私船很不安全,那些船员很可能会对他们不利。毕竟海上的事谁也没办法预料,再强的人也会因为没有淡水而死。又比如说是为了养精蓄锐,在船上休息好之后才能更有精力办事。
通过白苜蓿一通自我脑补后,很快的同意了,花了大价钱买了船票。
结果她就看到她以为‘深谋远虑’的男人一头就钻进了游轮必带的小型赌场。
白苜蓿“……”
然后白苜蓿又自我脑补,可能伏黑惠他爸是个赌场好手,想自食其力赚一笔钱还给她,毕竟花女人的钱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不光彩的事。所以就算她不赞同这种做法却也没阻止的理由。
结果她发现她以为‘不想花女人钱’的男人把他们全身的家当输得只剩下200万戒尼。
白苜蓿“……”
她再自我脑补她就是傻子!
于是她拒绝再当冤大头,立马把人从赌场里面拽出来关门教育。
她可不怕这长相凶狠的男人会恼羞成怒打她。好歹她某种意义上是个aer,被召唤出来的人可以选择不帮忙,但绝不可能攻击她。
她先前乖巧懂事当冤大头,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伏黑惠的爹、津美纪的继父,朋友的爹总要尊重的吧。
但是涉及到金钱很可能危及恩格尔系数了,管你是谁爹,必须批评教育!
被拉着近乎批评教育了半小时的伏黑甚尔终于打了个哈欠睡醒了,见白苜蓿气得像个愤怒的小鸟一样,态度既诚恳又随意的保证。
“钱嘛来得都很快的,等下船就去赚钱。好不好?白崽。”
是的,他叫她白崽。
一开始很随意叫她丫头片子,知道付钱的人都是她后就改成了白小姐,等关系熟了点后向她要钱时就变成了‘白崽’。
伏黑甚尔是那种看起来很凶狠而死脑筋,实际上是个非常圆滑的人,褒贬都有。
‘褒’是他其实是个好说话的人,不会有什么大男子主义觉得被女人训斥实践丢脸的事情,虽然很多时候当场应下、下次还犯就是了。
‘贬’是你瞧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别看他叫‘崽’这种听起来颇一副熟稔的样子,鬼知道他真的在想些什么。
白苜蓿有问他为什么要叫‘崽’这种称呼,结果这男人就躺在沙滩椅上边看风景边敷衍的回答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你生气的时候很像我养的那只崽。”
“?”
谁,伏黑惠吗?原来在这男人还会叫自己儿子叫崽崽的吗?
或许白苜蓿永远不会知道,伏黑甚尔说的崽不是伏黑惠,而是那只他养了好久才养熟的咒灵。
总之,差点出身未捷身先死、口袋里只剩了毛点钱的白苜蓿立刻带着伏黑甚尔乘船去了唯一一个她知道来钱快还正规的地方——天空竞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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