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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世向来对他态度好的人都比较随和,便笑道:“哪里的话,太客气了。”

李希颜道:“敢问大师兄,可看过我那一篇《致良知》吗?”

张安世道:“看是看过。”

李希颜顿时精神振奋:“如何?不知里头有什么错误,还请大师兄指摘一二。”

张安世心说,我他娘的就晓得心学的一些皮毛,上辈子拿一点东西去骗妹子的,当然,直到最后张安世才发现,这玩意骗不到妹子,人家聊的是保时捷、爱马仕。

张安世心虚地道:“写的很好,简直与恩师所言的不谋而合。”

“是吗?”李希颜大为惊喜,感慨道:“哪里,我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大师兄,我还有一问,这致良知,是否以行致知,因而是知行合一的补充吗?”

“啊……这……”张安世沉默了片刻,道:“应该是吧。”

李希颜道:“大师兄……是否……觉得我过于愚钝,所以……不肯赐教?”

“不不。”张安世忙道:“恩师为何以心为本呢?这是因为心即万物,这心,其实就是感悟的意思,所以阳明先生的学问,最重要的在于感悟,懂不懂?你多体会,多感悟,自然无师自通。”

李希颜听罢,一脸惊讶之色,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知行合一,这知……竟是如此,我明白了。哎,大师兄,我实在惭愧,竟是如此愚昧,见笑了。”

张安世便笑道:“无妨,你已经很有本事了。”

“那以后若是我还有什么感悟,能否和大师兄讨教?”

张安世道:“可以。”

他打定主意了,无论对方想出啥来,自己说对对对就完事了。

李希颜却又道:“对了,先生还说过,要光大门楣,这其中,不知是何缘故?”

张安世此时来劲了,他道:“因为现在的读书人,都误入了歧途,他们将八股当做自己的目标,将存天理、灭人欲当做自己的准则,不只如此,他们还崇尚皓首穷经,每日只读那四书五经。”

“恩师这学问,便是要将天下的读书人,从这企图中解放出来。解放思想,你懂不懂?意思就是,四书五经没有必要读太多,因为理义早已根植于人心了,既然你都已经知道理义为何物,那么为何还要从经书中继续去寻求所谓最终的答案呢?”

李希颜听罢,郑重其事起来:“老夫读了一辈子的书,越读越糊涂,原来在此。”

张安世道:“连李师弟尚且读了一辈子书,都越读越糊涂,那么其他读书人呢?他们太可怜了,只有解放他们的思想,才可以解脱他们,这也是阳明先生的本意。”

其实心学在王守仁死后,早就衍生出各种五花八门的学派,大家各执一词,说什么的都有。

张安世当然不免添加自己的私货,当今天下的问题,是读书人读的书不够多吗?

当然不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那四书五经读得太多了,许多人读了一辈子,有什么用?

可怕的是……这些读书人,他们读书还内卷,这等无用的四书五经,数百年来,无数最聪明的读书人,却花费了一辈子,只为比别人读得更多一些。

这对于整个天下而言,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偏偏这些人还乐此不疲。

李希颜一听,肃然起敬:“先生不慕名利,却也有正本清源,匡扶天下之心,此等大德,真是罕见。我等晚生后辈,当竭尽所能,完成先生遗志。对啦,师兄……不知恩师是否遗下什么……书册……或者……”

张安世顿时就道:“只遗下了我,噢,还有三位师弟。”

“师弟?”李希颜大喜过望:“没想到我与若思师弟还有三位师兄吗?”

胡俨脸色骤变,好吧,他就是那个若思师弟!

他悄悄地拽李希颜的袖子,示意他别问了。

只见张安世道:“当然,你有些不幸,入门晚了一点,这三位师弟,也是贤人,京城里一般人称呼我们是京城四儒。”

李希颜历来隐居,对外界的事不甚关心,此时听到京城四儒,不由得肃然起敬,却是回头看一眼胡俨:“胡师弟,你别拽我袖子。”

胡俨尴尬得脸羞红,低着头道:“我……我帮你整整衣袍,天色不早,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先回……”

李希颜却是大笑道:“哈哈,今日难得遇到大师兄,怎可无功而返呢?何况咱们还有三位师兄未曾谋面呢!若思啊,今日便是我们六位师兄弟团聚之时,阳明先生在天有灵,得知我们六人团聚,定然欣慰。”

说罢,又看向张安世道:“大师兄,不知三位师兄又在何处?”

胡俨摸着自己的额头:“哎呀,哎呀,不知怎么的,我有些头晕,可能是旧疾复发了。”

张安世立马就道:“我会治,我会治。”

胡俨脸僵了僵,忙道:“现在好了很多。”

李希颜却已开始催促了,他兴致很高,感觉自己剩余的生命里,似乎可以做一件伟大的事。

只有胡俨心情复杂,他有一种,我怎么就突然上了贼船的感觉。

张安世领着李希颜和胡俨找到了剩下的三位大儒的时候,是在江边。

丘松正睡在江堤的石板上,露出自己的肚皮,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朱勇和张軏则下了江堤,二人踩在淤泥里,都撅着高高的屁股,二人一齐将脑袋埋入淤泥里。

张安世看的人都傻了。

“他们在做什么?”张安世一踹地上的丘松。

丘松眼睛也不张开,继续拍打自己的肚腩:“二哥和三哥傻了,在比谁憋得久。”

李希颜:“……”

胡俨将脑袋别到一边去,不忍去看。

终于……张軏噗的一下,将脑袋从淤泥里拔出来,扑哧扑哧的喘气。

朱勇这才拔出脑袋,大笑道:“哈哈,我赢啦,我赢啦。”

两个人脑袋上全是泥,张軏耷拉着脑袋道:“不成,方才我在想心事,再比一次。”

“比就比。”

二人继续深呼吸,又开始拿脑袋顶入淤泥。

站在江堤上,张安世尴尬地解释道:“他们大多时候是比较正常的,偶尔才这样。”

李希颜没说话。

张安世也不知说点啥。

胡俨尴尬得想抠脚。

只有丘松怡然自得。

总算,李希颜打破了尴尬,道“我方才见此处不错,听闻你镇守此地?”

“正是。”

“那一处是建什么?”

张安世来了精神:“建书院。”

“书院?”

张安世道:“我谨记着恩师的教诲,想要传播恩师的学问,既然要传播学问,当然要建书院。”

“原来如此。”李希颜看张安世是越来越顺眼了,至少和其他三位小师兄相比,张安世已经算是眉清目秀了。

阳明先生那样的大贤人,既然选择了张安世,一定有其用心,圣贤之心,深不可测啊。

“若是光大圣学,我作为弟子,也想献上绵薄之力。”李希颜精神奕奕地道。

说罢,李希颜又看向胡俨:“若思,你难道不想奉献心力吗?”

不等胡俨回答。

张安世大喜道:“若是我们京城六儒同心同德,何愁大业不兴!”

“太好了,哈哈……这阳明书院,将来必能赚……不,必定能光大圣学,造福苍生。”

张安世手舞足蹈,激动得不得了,领着李希颜在这里左看看,右看看,主要还是怕他反悔!

这可是帝师啊,有这样的金字招牌,等于是给招生加了百分之一千的buff。

张安世甚至害怕到嘴的鸭子飞了,怂恿着李希颜立即搬来这里住。

“这里简陋,许多地方还未修缮,可是为了光大圣学,我辈义不容辞,李师弟,你也不希望恩师在天上对我们失望吧。”

李希颜感慨道:“我隐居了一辈子,耽误的时间太久,所谓闻道有先后,师兄年纪轻轻,就已得师门绝学,老夫虽是行将就木,可怎么能甘居人后呢?一切听师兄安排。”

二人乐呵呵地商议着如何光大圣学。

只有胡俨在旁安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张安世张罗着让人去给李希颜搬行李。

李希颜感受到了师兄的热情,这师兄能处,是真的肯为光大圣学出力的人。

安置了李希颜,张安世便开始趴在桌上,设计招生海报了。

酒香也怕巷子深嘛。

因而,这海报的设计,尤为重要。

比如那名师指导下头,少不得要将李希颜的名字加大加粗,几乎让李希颜的名字占据整个版面。

其后就是有请指导胡俨了,胡俨的名字不必太大,但是他国子监祭酒的官职,一定要比斗大。

这是什么,这就是牌面。

随即,便让人将这海报四处散发。

这海报不久之后,便落入了朱棣的手里。

朱棣很吃惊:“李先生竟去书院……”

“陛下,奴婢听闻,李先生还和张安世认了师兄弟。现在外头都传闻什么京城六儒。”

朱棣也很是好奇,立马就道:“是哪六个?”

“其一张安世,其二朱勇,其三张軏……”

朱棣仿佛自己真的吃过x一样,摆手:“别说了,别说了。”

亦失哈也一脸无语之状。

朱棣道:“张安世这个家伙,他不是胡闹吗?他一个外戚,还有……朱勇和张軏还有那丘松,那是什么东西……”

亦失哈低声道:“听闻……入学的学费很高,五百两银子一个。”

朱棣听罢,眼睛眯起来:“孔子弟子三千人……张安世也是有志气的人啊,只是……朕担心李先生身子吃不消。”

“李先生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腿脚也利索了,说话声音也很洪亮。”

“是吗?”朱棣终于露出了点笑容,道:“那就很好,哎……张安世也不容易啊,朕心疼他。这学堂的事,朕也出不了什么力,你找时间给他递个消息,教他好好的教授学问,不要辜负了那位阳明先生的大贤期望。”

亦失哈道:“奴婢遵旨。”

朱棣当即道:“你说他们能招来读书人吗?”

亦失哈道:“这……不好说。”

朱棣颔首:“读书人的事,朕也不懂,管他个鸟。”

摇摇头,低头,此时朱棣认真地看奏疏,随即道:“御史何柳文的奏疏来了,看来真实的情况和安南国的奏报差不多,陈氏绝嗣,朕是该敕封这胡氏为安南国主了。”

朱棣说罢,沉吟片刻,道:“再交内阁议一议吧,若是没有问题,就拟旨。”

亦失哈点头。

这所谓的安南国的事,其实就是安南国的大臣们联名向大明奏请,说他们的国主陈氏因为没有儿子,宗亲也都断绝了血脉,此时安南国已经没有了君主。

希望大明能够册封安南国中德高望重的辅政太师胡季犛为国王。

朱棣听闻了这件事之后,倒是没有轻信安南国群臣的话,而是派出了御史何柳文入安南,了解情况。

现在何柳文不辱使命,大抵地说明了安南国的情况,这安南国确实王族绝嗣,而且胡季犛这个人是安南国的太师,有着很高的声望,可以册封王爵。

朱棣并没有为此事,用太多的心思,既然安南那边没有意见,这胡季犛当国王,也无不可。

朱棣在奏疏里,提朱笔画了一个圈。

…………

“阿舅,阿舅……”

张安世没理这个家伙。

身为大儒,李希颜的大师兄,张安世懒得和朱瞻基多说什么。

“阿舅……”朱瞻基一路跟着张安世。

张安世则是一溜烟的先去给太子妃张氏问安。

张氏笑吟吟地看着张安世:“听说你还拜了师。”

张安世道:“哎,可惜恩师已经仙去,我很想念他。”

张氏笑道:“这是我们张家祖宗有德,你姐夫听了,高兴得一宿没有睡好,不过你现在也算是读书人了,一定要小心谨慎。有许多人对你颇有微词,所谓树大招风,就是如此,知道吗?”

张安世噢了一声,便问道:“姐夫呢?”

张氏道:“他清早去和内阁议事了,说是什么关于安南国的事。”

“安南国?”张安世诧异道:“是不是要册封安南国的国王。”

“你消息倒是灵通,那前往安南的御史也才刚刚回京呢,你就晓得了?”

张安世心里想,这个御史……应该是到了安南之后,收受了安南大量的贿赂,所以才拼命给篡位的胡氏说好话。

“是啊,我师弟们多,有什么消息都知道得早。”张安世找了一个借口道。

张氏道:“待会儿……那何御史也要来东宫,你可以见一见,此人与解学士乃是同年,也是一个颇有学问的人,为人刚直,陛下和你姐夫都很器重他。”

张安世听罢,心里只是想笑,不过细细一想,这人若是不受朱棣信任,只怕也不会被派去安南了解安南的情况了。

可实际上呢?安南这事,却是弄出了历史上一个大乌龙!

那胡氏,其实就是安南的曹操而已,杀光了安南王的宗室子弟,然后胁迫安南的大臣一起上奏,请立胡氏。

至于大明派去的使者,也就是那位御史何柳文,当然是在安南被胡氏喂饱了,不知塞了他多少金银,反正那地方山高皇帝远,何柳文说什么,大明朝廷都会相信。

结果就是……大明君臣们,被安南人耍了个团团转,直到一个安南宗亲子弟侥幸活下来,一路隐姓埋名进入大明,抵达了南京城告状,事情才败露了出来。

这大明君臣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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