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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诛心,写五万字检讨也就算了,回去召集众群臣,吭哧瘪肚也是可以凑够字数的,毕竟都是搞文化事业的,玩文字是他们的专长,可是五万字的检讨还不算完,而且还要传抄与全国各地,传抄全国各地也就算了,毕竟大明帝国识字的人不多,而且只要是读书人都会避免不了一些小毛病,家中子弟在青楼豪掷万金,家中宠物吃人粮食,利用各种婚丧嫁娶,猪仔生娃,母羊难产,收受钱财,大家都是不干净的人,谁也不会嘲笑谁i去爽歪歪搓澡堂子撞见老丈人,这是大家共同的秘密,知道也就知道了,也不会大肆宣扬,毕竟你的检讨也许就是他的明天,在文化圈内丢人这不算是丢人,可是还要念给所有的百姓听,这就有点过分了,这比扇耳光还要丢人啊。士农工商,读书人那是摆在第一位的,读书人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读书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他们就是律法与道德的践行者,在他们的身上看到的都是优点,没有一丁点的瑕疵,他们就是孔圣人在人间的代理人,他们是完美无瑕的,可是如果吏部尚书,全天下读书人的代表,也是天下人尽相膜拜的人,吏部尚书的今天就是他们渴望的明天,吏部尚书现在拥有也将是他们认为自己明天可以拥有的。他们自认为自己读过书,就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一人之下,万万之上的吏部尚书竟然也会犯错,而且还要写检讨,并且还传到了愚民耳中,这无异于把李玉堂拔干净了丢在马路上,让一群大字都不识的乡下人,拿着毛笔,临摹人体艺术,这会无形中影响到吏部尚书在百姓心中高尚的地位,一人受辱也就是天下的读书人受辱,原来读书人也与自己一般,也会见财起意,也有不成器的孩子,提倡的所谓勤俭节约只不过是他们喊得口号而已,约束的也是百姓,如果读书人在百姓心中有了缺点,也不再是完美的,他们也会犯错,没有了欣赏,没有了敬畏,士农工商顺序还有可能会被改写。没多久的时间,李玉堂就看透钱宋的别有用心,因为朱熹洛的纵容,文官早已经压的武官抬不起头,现在在朝中担任要职的有九成都是文臣,甚至是一些军队卫所也都把持在文官的手里,现在的文官犹如前明末年般,文人足可以掌握朝堂,不过毕竟大明帝国初建,朱熹洛从寺庙小和尚,几十年间,驱除外虏,推翻逆顺,成为天下共主,在群臣以及天下的百姓心中朱熹洛依然是个神话,是不可战胜的,而且虽然对几位国公打压,但现在大明帝中依然有许多四位国公的旧属,四位国公的威望还在,如若文臣有不轨之心,四位国公一声令下,天下的军队尽数集与账下,谁能与之抗衡。因此朱熹洛丝毫不担心文官做大。虽然没有皇帝轮流坐,今日到我家的想法,但身为读书人,不能自己吃饱了,就让人家断奶,李玉堂也还是想为天下的读书人提供舒适的暖床,让他们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快快乐乐的成长,因此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天下的读书人失去了建功立业,成为人上人的机会,自己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不能因为自己,让天下的读书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噗通”李玉堂拜倒在地,“圣上,老臣知罪,大明帝国幅员辽阔,百姓亿万,为官者更是有百万之众,身为吏部尚书掌管天下之事,纠察百官,每日都要工作至深夜,因此疏于对家中子弟的教育,以至于纨绔了些,回去后,老臣一定严加管教,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圣上,老臣可以作证,每日夜半李大人的府邸还是灯火通明,没有时间管教家中子弟也是真的,如果我家有这样的子弟,俺老钱一定会把他打杀了,让他重新做人,不过,子不教,父之过,你孙子如此,你这个做爷爷的也是有莫大的关系”。听到镇国公的劝解,李玉堂嘴角抽了抽,心中有丝小紧张。钱宋能有什么好心,以罚银代替罪责是他提出来的,写检讨书也是他提出来的,传抄全国,念与天下人听也是他提出来的,这个时候钱宋接话,大家可以肯定,镇国公又在挖坑。大家还是很了解钱宋的,有文化的流氓,不得不防,只听钱宋继续说道“然棍棒底下出孝子,对子弟严格也是一种教育方式,老李回去给你孙子一顿打也是必须的,左摆拳,右回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断四肢也行,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老钱我还是建议老李你打断李进诚那小子的第三条腿,不要不舍的,打是亲骂是爱,只要打不死就成,我们可以打赌,打过只会,你孙子绝对会变得老实,不会再去逛青楼,如果没效果,我愿意到李府请罪”。第三条腿都断了,还逛屁的青楼,太监逛青楼世界第十大奇观,李玉堂白了钱宋一样,主动放弃了钱宋的馊主意,棍棒底下出孝子,但不会出才子,读书才能修身治国平天下,才能懂得礼义廉耻,才会分得清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才能健健康康的长大,孩子是要宠的,打是最愚蠢懦弱的方法,李玉堂觉得自己的优良基因李进诚怎么也能遗传一点,回家说一说也就成了,没想着过度苛责。“咳咳,”听到钱宋建议毁掉百花楼的金主,朱熹洛有些不高兴了,“镇国公,人不风流枉少年,谁都年轻过,逛青楼不是错,”“差一点忘记了,圣上才是百花楼的最大股东,像是李进诚这样的土财主也正是百花楼需要的,也就是说朱熹洛也希望这样的人越多越好”差一点就砸了当今圣上的饭碗,钱宋心中戚戚然,“圣上教训的是,晚唐诗人杜牧在扬州邂逅了一位十三岁的青楼女子,仅此一面就心生爱慕,为此写下了千古名篇,《赠别》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青楼女子也是有真感情的,老臣知错,李大人的孙子李进诚的初恋工作于百花楼,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老臣做个媒人,成全了这对苦鸳鸯,”,钱宋脸上挂着媒婆才会有的笑容,看向张松鹤“张大人,百花楼可是归你们礼部管理,那位姑娘姓谁名谁,您费费心,好好找一找,现在的年轻人都追求自由恋爱,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你我都愿意看到的”。吏部尚书的孙媳妇曾是百花楼的员工,这会不会有点太搞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张松鹤打了一个冷战。“咳咳”,有个窑姐做红颜知己李玉堂不反对,毕竟成为人上人,财与色也是一种权力的展示,可是让青楼女子成为未来的女主人,李玉堂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谢谢镇国公为了老夫操心,不顾我那孙儿还小,还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保媒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额,老李,不可能吧,你那孙子我也是见过的,年纪起码三十以上,难道还没有娶妻的想法,不会是,,”钱宋指了指下面,“老李啊,有病就要治,不要讳疾忌医,不要不好意思,你那孙儿还小,为了的路还很长,”,钱宋又看了看郝连德,“不要像某一些人一样,连个继承家产的人都没有,我那妹子药神医是这方面的专家,您不防带你那孙子去松江府看一看,说不定就痊愈了呢”。郝连德捂脸望青天,自己躺着也中枪啊,今晚必须安排牌局,赢光钱宋的裤衩,李玉堂感觉胸口痛,说我孙子长得老就算了,你还说我孙子不行,你为什么这么缺德,你儿子早死不是没有愿意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祖宗留下来的话,老李你不要不信,有病看病,没什么的”。“臭不要脸的钱宋,你这是缺了大德了,挖坑把爷爷埋了,你还想埋了我家进诚”心脏太脆弱,自己还想多活几年的李玉堂拒绝与钱宋说话。大家都是读书人出身,都是靠嘴吃饭的,然而人家钱宋可是有真才实学的,李玉堂只是半吊子水平,况且钱宋还在武臣圈子里混了这么久,那嘴皮子的功夫可以说,无人能敌,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李玉堂选择退避三尺,重新把目光看向朱熹洛,“圣上,老臣有罪,家室不扫可以扫天下,身为吏部尚书,虽然处理公文游刃有余,但在教育家中子弟上,略有不足,乃是老臣埋头于案牍,疏于学习的缘故,检讨书之事,老臣以为这是理所应当之事,然恐文笔粗俗,词不达意,为此辜负了圣上警戒世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想法,为以免贻笑大方,检讨书还是不要写了。”“多么痛的领悟,检讨书的苦,老李真是狠啊,为了不写检讨书,宁愿选择自黑,”在佩服李玉堂豁出去的勇气之时,刘文正与张松鹤也在思考,自己用什么办法也可以不用写检讨。“镇国公说的以金代罚老臣以为就挺好,老臣思前想后,现在大明帝国内忧外患,国库空虚,里里外外都需要钱,这样,老臣愿意卖掉祖上传下来的土地,筹集”,李玉堂咬咬牙,开口“筹集三十万两支援国库,”“卧槽,老李你疯了,这买卖不划算啊”,几位当事人都是惊讶不已。只有镇国公看出了门道,吏部尚书的脸可不仅仅是三十万两,只要是不让李玉堂写检讨,三百万两李玉堂也愿意朝外拿。对于现在文官的嚣张跋扈,朱熹洛也有些心中不舒服,但朱熹洛也是有考量的,检讨书仅仅是恶心了李玉堂,让李玉堂颜面尽丧,然而三十万两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三十万两是可以做什么事情的。思考再三,朱熹洛觉得这买卖可以经常做。朱熹洛啥性子,大家都清楚,与地主老财无异,有人愿意掏银子,而且数额巨大,朱熹洛又怎么会不同意,又不是睡自己媳妇,坐自己的皇位,自然朱熹洛是一百个愿意,见朱熹洛马上就要点头,钱宋知道自己在多说也无益,但怎么着也要让李玉堂伤筋动骨“圣上,您安排老臣负责松江府商人收税之事,老臣为此对松江府所有的商铺做了调查,”“咳咳咳,”听到镇国公提到松江府的商铺,李玉堂就感觉自己的嗓子眼有点疼,“圣上,老臣家族子弟众多,祖上的土地,臣之工资无法维持,因此也有一些子弟从事商旅之事,因此也有一些店铺房产,老臣愿意,愿意再拿出十万”看了看镇国公,李玉堂又咬咬牙,“愿意再拿出三十万两”。“李大人心系天下,捐助朝廷六十万了,乃是我大明帝国第一功臣”,镇国公弯腰鞠躬,仰望李玉堂的慷慨,然后看向朱熹洛“圣上,老臣以为李大人可担起大明帝国第一慈善家的称呼,做个匾额作为奖励是不过分的”。镇国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提到松江府收税之事,朱熹洛心知肚明,镇国公的一番话让自己又多收获三十万两,朱熹洛很开心,看向镇国公,用眼神询问,能否凑个整。镇国公摆手摇头,细水长流,马上过年了,差不多就得了。“镇国公所言极是,小德子这事情你去办,记住用金漆”。大明帝国第一慈善家的招牌,朱熹洛觉得不能太小家子气。“微臣遵旨”“咳咳,”朱熹洛看向刘文正与张松鹤,“两位爱卿,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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