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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嫂,你答应过我的,不把这事告诉我父母的!”她倔强的性格又表现出来了,“明天我还自己找工作!”
“好好好,你就起来吃点饭吧!不然,我就给大伯大妈打电话喽!”阿芳嫂半是威胁半是哄。衣米花嗔怪地白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起身披衣。
太阳又悬挂在半空中,衣米花穿着朴素,拎着挎包走出家门。她到这家公司应聘,又到那家公司应聘。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家电子公司录用了她做财会,第二天上班。
衣米花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倔强但失恋的打击心情仍然忧郁。电光一闪,一阵炸雷,吓了她一跳,抬头看看天,乌云滚滚,豆大的雨滴落下来。她赶紧从挎包里取出折叠伞撑开继续向前走。离新村牌坊不远了,雨越下越大。衣米花只好站在牌坊附近的楼下避雨,看到一个人站在牌坊旁任凭大雨从头浇下,口里好象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呼唤的一定是恋人的名字,好个痴情的男子啊!我怎么没遇到这样的人呢?”她的心里十分地酸痛。
电光闪闪雷声隆隆,风狂雨骤。那人痴痴地仰望着天不停地呼唤,微弱的声音淹没在风雨中。风啊,你为什么这样狂?雨啊,你为什么这样凉?闪啊,你为什么这样亮?雷啊,你为什么这样响?心啊,你为什么这样伤?
雨渐渐地小了,衣米花正准备动身走,一辆红色的面的停在那人的身边。从车上走出一位漂亮的小姐,说:“我找你两天了,原来你在这里!”那人看一眼小姐,这不是正要找的恋人吗?抓住她的双手哈哈大笑。“你终于肯见我啦!”“天还在下着雨,快跟我上车吧!”漂亮小姐焦急地说着,把那人往车上拉。
衣米花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天那,怎么是他!?”又看到“拉砖拖拉机”跟那位漂亮小姐亲密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拉砖拖拉机”,你这个伪君子卑贱小人!”咬牙切齿的衣米花冲向街道往家跑去,一阵狂风吹落了她的雨伞,雨伞象车轮一样向后飞去~
“拉砖拖拉机”神志不清误认为欧阳芳莉是衣米花,听话地跟着她上了面的,面的向粤珠宾馆奔去。“拉砖拖拉机”像只落汤鸡,浑身湿透。他握住欧阳芳莉的双手,又是欢喜又是忧,“衣米花。你千万不要不理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你永远是我今生今世的唯一!”欧阳芳莉看着他紧握住自己的手念的却是衣米花的名字,心里象打翻的五味瓶,口中说道:“好好好!”心里默默地说:“我也爱你,就象你爱她!”“拉砖拖拉机”又困又乏,伏在欧阳芳莉的肩头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欧阳芳莉扶着迷迷糊糊的“拉砖拖拉机”下车。半拉半拖回到他的房间。欧阳芳莉心疼地说道:“你的衣服全湿透了,换换吧!我要回去了。”“拉砖拖拉机”抓紧她的双手。“衣米花,你不要离开我!”欧阳芳莉抽不出自己的手,她多么希望他就这样抓住自己的手,但他爱的却不是自己而是衣米花!她矛盾的心隐隐作痛,痛苦地大声说道:““拉砖拖拉机”,你看清我是谁?”“拉砖拖拉机”心里一惊。清醒了许多,这仔细一看,衣米花的脸慢慢地变成了欧阳芳莉,急忙甩开手吃惊地叫道:“怎么是你?”
欧阳芳莉温和的说:“我看你在大街上被风吹雨打,把你叫到车上送回来。你却误认我是衣米花!”接着又关切地说:“你的衣服湿透了快换换吧!我走了。”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后传来“拉砖拖拉机”的吼声:“我在等衣米花,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你为什么要把我骗回来?”欧阳芳莉走到门外,顺手带上房门。
“拉砖拖拉机”由于情困心寒,加上日晒雨浇病倒在床上高烧不止。好在欧阳芳莉也是满怀真情,工作之余给他买药倒茶,令“拉砖拖拉机”感激不已。有时他看到芳莉含情脉脉的双眼,心里说道:“欧阳芳莉也是一位多么美丽善良的姑娘啊!”偶然中,欧阳芳莉发现了“拉砖拖拉机”手掌中的花朵,惊讶得失语叫道:“衣米花!”“衣米花?她在哪?”“拉砖拖拉机”精神一振,挣扎着要坐起来。芳莉连忙制止,解释道:“是你掌心的衣米花。”
“拉砖拖拉机”抬起左手,看着掌中四瓣为红、黄、蓝、白的美丽花朵痛苦万分地喊道:“衣米花,你在哪里?”欧阳芳莉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怜惜的说:“都怪我不好,又提起了她。”
“这不关你的事!”接下来,“拉砖拖拉机”有气无力地向欧阳芳莉讲述了他和衣米花的相识相知。欧阳芳莉听罢,也心潮澎湃眼含泪水,心里又是爱怜又是疼痛。“为什么她比我早遇见他两天?要不然他掌心里就是一朵洁白高雅的茉、莉、花!”她有些嫉妒衣米花。“拉砖拖拉机”又讲了两年前的梦,让欧阳芳莉听得如痴如醉,心中叹道:“难道说真的是姻缘天定吗?”最后,“拉砖拖拉机”坚定地说:“虽然衣米花躲着不见我,她也会在念着我。等到误会消失之后,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欧阳芳莉看着这位酷似影视明星学问不高的乡巴佬,他是这样的自信,这样的用情专一!在这个物欲横流、浮躁不堪的世界里真是难能可贵!她对他更加敬佩和爱慕,有时还起了要和认米花竞争的念头。
衣米花在灯下看着左掌上的一弯七彩虹的“拉砖拖拉机”,回想着她和“拉砖拖拉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见钟情的感觉是多么的绝伦美幻啊!回想着他自己无依无靠却伸出爱心之手,回想着他为了她宁愿放弃高薪的工作~她典雅高贵的面庞上,从目不转睛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此时此刻,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是自己误会他了。但是,自己是亲眼看到那个女郎把他拥上车。二人亲密得象一对新婚燕儿!
“算了吧,别想他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衣米花熄灭灯,可是一闭眼“拉砖拖拉机”还在她的眼前晃动。“我看他那样有情有义,不可能会干出格的事情。但又在一次接他电话中,再一次明确告诉他一刀两断,老死不再相见!并把家里的电话号码也换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又与我何干呢?”她辗转反侧。初见时美丽相约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拉砖拖拉机”在公司没有固定的事情可做,有时与万俟总经理及欧阳芳莉陪客户吃饭,其余就是到各处闲游。他一边领略大自然的壮丽和都市的繁华,一边留心寻找衣米花的身影。远看似是近却非,心潮起落几多回。抚笛尽吹凤求凰,管破仍无佳人归。有时他也想起父母和秦唐,给他们去信已有十几天了,想必秦唐早该回信了。
一日,“拉砖拖拉机”在宾馆房间里烦忧。涂起不算词的词来,只不过在参差不齐的几个短句上冠个词牌名罢了。相见欢岁月总是匆匆,催人恼。爱恨还在绵绵,何时了?有奇缘,总相见,累也好!缘分未尽,心却碎得早!
“咚咚咚”有人敲门,“拉砖拖拉机”起身打开门。欧阳芳莉的笑容出现在他的眼睑。芳莉把一只手背在身后,笑嘻嘻地说:““拉砖拖拉机”。你说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重要东西?”“拉砖拖拉机”沉思了一会猜不出来,“你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吧?”他边关门边央求道。“你猜不出来就得请客哦!”欧阳芳莉要敲竹杠了。“拉砖拖拉机”讨好地答应道:“好好好,我请客。”
芳莉猛地把背在身后的手亮在“拉砖拖拉机”的面前,“拉砖拖拉机”眼睛一亮:一封家书!他急忙一把夺过去,坐在写字台前拆开信封高高兴兴地看起来。
““拉砖拖拉机”兄你好,身体健康心愉快吧?大伯大妈都很好。家里你不用挂念,我会时常看望二老的。都为你能找到这样舒服的工作而高兴,我为你能遇到两位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的姑娘而衷心祝贺!”看到这时,他心花怒放,侧目看看欧阳芳莉。她正双手捧着脸伏在写字台上入神地看着自己读信,一双大眼睛十分美丽!
“拉砖拖拉机”继续往下看:“今秋家乡发生了虫灾,漫山遍野都是爬动着的各色各样的老豆虫,千军万马似的涌红薯地里,红薯叶子不多时就一扫而光。好在大豆等多数庄稼都已收割完毕,并未受到损失,老豆虫只吃光了方圆几百里所有的红薯秧。”“拉砖拖拉机”虚惊一场,并把这段念给了欧阳芳莉听。当她听到漫山遍野犹如千军万马的老豆虫时不寒而栗,红润的面容吓得苍白,怯怯地问道:“老豆虫长得什么样?”
“老豆虫长得什么样你都不知道啊?长着一对大板牙,肉都都的身子,颜色斑驳狰狞,一碰就地乱滚~”“好吓人啊!别说了,别说了!”欧阳芳莉哀求道。“看你吓的,我不说了。”“拉砖拖拉机”接着往下看。
“说说我的情况吧。我怀着巨大的热情投入到教学工作中。刚开始一阶段,学生都比较专心听讲认真完成作业。我对犯错的学生比较心软,总是对他们好言相劝。这下可好,学生们调皮起来,课堂上毫无纪律性,随意说笑打骂,作业敷衍了事。上级规定不准休罚学生,批评时也要轻声细语怕伤自尊。取消学生升留级:学好学歹都可升级,学与不学都能升级。学生安全最重要,据说有的学校体育不敢上,早操不敢跑,害怕出安全事故兜不了。
有几件事情,让我作为老师泄了气。和我同时调到村小里还有一位紫老师,是本校对学生最认真负责的老师。有一次,我在办公室里备课。下课了,我看见紫老师拍打着身上的粉笔沫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后面跟着他班一群女生,对着他的的后背又是用手点又是吐吐沫。我心里一寒特别难受,心想:紫老师对学生是最认真负责的老师。呕心沥血教你们知识,教你样做人的道理,可你们竟如此对待!
第二件事,一个男同学骂人打架,紫老师狠批评了几句,竟和紫老师打起来。虽然学校对这名学生进行了处分。这学生还是神气十足英雄无比。
第三件事,还是发生在紫老师身上。两女生怄气,紫老师批评教育了二人。可是,一名女生家长得知此事护短,跑到班里把正在上课的紫老师拽到外面质问,女家长还在紫老师的脸上留下纪念几道血迹斑斑的手指印。
经过这几件事,感觉教师仍是昔日的‘臭老九’,有时会心灰意冷。”
“拉砖拖拉机”看完信说:“看来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也是不好当的啊!尊师重教还没有真正深入到每个心里!”
欧阳芳莉听他说出这样古怪的话大惑不解,真诚地问道:““拉砖拖拉机”。你的家书我可以看看吗?”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两人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因此,“拉砖拖拉机”爽快地把信交给了她。欧阳芳莉看完,说:“看了这封信,我也有点为教师鸣不平了!”接着又撒娇道:“蓝大哥,你说要请客的哟!”“我就不请!”“拉砖拖拉机”故意逗她。
““拉砖拖拉机”向来就是一一言九鼎的人,事无巨细都当一诺千金噢!一瓶纯净水也算兑现诺言,正好我有些口渴。拿钱小妹替你买。”欧阳芳莉说完就向他的兜里掏,“拉砖拖拉机”用手捂着衣兜说:“我拿钱。我拿钱。”“拉砖拖拉机”从衣兜里拿出10元钱被她一把夺过跑到了门外。
不多久,欧阳芳莉拿着两瓶冰镇纯净水回来了。“拉砖拖拉机”也有口渴,接过一瓶拧开盖子喝起来,感到冰凉可口。他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小半瓶说:“好爽哩!”
欧阳芳莉看着“拉砖拖拉机”高兴的样子,指着瓶子上的商标含笑对他说:“蓝大哥,我看这人是谁?”“拉砖拖拉机”仔细一瞧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吗?”“自从你来做广告做形象代言人。满街上喝的都是‘净纯牌’纯净水!”“怪不得万俟总经理给了我3000元的工资外加2000元的资金呢!”“拉砖拖拉机”若有所悟地说道,转念一想有些迷惑,问道:“芳莉,我做的广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呢?”欧阳芳莉神秘地一笑,说:“因为你长得帅呀!”“我确实长得不错。嘿嘿。”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一天中午,衣米花下班走在大街上,觉得口渴就到商店买水喝。发现很多人只青睐一种牌子的纯净水,买一瓶仔细端祥。‘净纯牌’纯净水,这是“拉砖拖拉机”所在的公司生产的产品。再看看商标上的人像,“好面熟啊!这人是谁呢?蓝哥!屁,什么蓝哥?伪君子!”她打开瓶盖尝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
衣米花拿着纯净水回到家里,打开电视。电视正在播放广告,“整天就是没完没了的广告,”一向不爱看广告的她咕哝道。正要换台,突然那个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又出现了,情不自禁的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
一位红裙白上衣、大眼睛、双眼皮、弯弯的柳叶眉、樱桃红唇的妖艳女子搂着“拉砖拖拉机”的肩头,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另一只手拿着一瓶纯净水送到他的唇边,这时响起男女二重音:净纯牌纯净水,你我永相随!
衣米花听到这句广告词,若有所思继而恍然大悟,手里的纯净水‘啪’地一声掉落地上,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口中讷讷道:““拉砖拖拉机”,我的蓝哥,是我错怪你了!”她呆若木鸡地坐着,眼皮眨了一下猛然站起来,急冲冲跑出院门,拦了一辆面的,叫道:“到粤珠宾馆。”她坐在车内,后悔、自责、焦急的表情无可名状!
“拉砖拖拉机”躺在床上昏昏入睡,脸上呈现出凄怨苦楚的表情。欧阳芳莉正在清理他吐出的酒气熏天的污物。打扫完毕,她坐在沙发喘气,看着“拉砖拖拉机”沉睡中的愁苦面容自言自语道:“不能喝酒偏要借酒浇愁!”她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他借酒浇愁的情形。
今天公司无事,欧阳芳莉来到宾馆找“拉砖拖拉机”,敲了许久门无人应。“准又去酒店借酒浇愁了!”她一走进酒店大门。就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个小青年自斟自酌,口里不时唤着一个人的名字,脸上不是哭就是笑。但她呼唤的肯定不她的名字,这她是很清楚的。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来到他身边,既心疼又酸楚还生气。心疼的是自己也真心爱他,酸楚的是他呼唤的不是自己的名字。生气的是他不能喝酒偏要借酒浇愁。
““拉砖拖拉机”,你别喝了,你早已喝醉了!”“拉砖拖拉机”上字不接下字的说:“你们不让我喝酒,怕我我不给酒钱是是不是?我,我不会欠欠你们一分钱的”没说完咕噜一声瘫倒在地上神志不清了。“快来人啊,有人醉倒了!”欧阳芳莉不知所措的喊道。
欧阳芳莉替他付了钱,两个侍者把“拉砖拖拉机”架到大门外街边。芳莉招手拦了一辆面的,央求侍者把他放进车内。到了宾馆,她艰难地半拖半背把他带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还未躺好‘呜哇’一声秽、物带着酒气吐了一地。她的裤子上也溅了许多污渍。
“自己不能喝酒,非要喝酒折磨自己。也不知道衣米花有什么好?让我碰到她非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可~”欧阳芳莉自言自语的话语还没说落下,‘咚咚’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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