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灵: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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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
破碎。
什么都失去了。美好己经远去，没有什么能解除心中的痛苦。
他想着。
他是一个宇宙的结晶。
痛苦的结晶。
是在很久以前，是历史的历史，最悠远的古籍在元素衰变中消失，最深的刻印也留不住一个字。
共计一千八百六十一代的努力，耗计总计五千六百亿六千四百二十一万余人的拼搏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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