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空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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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我们的约定吗？”

我哼了一声。“不。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打破僵局。有时我是个真正的混蛋，我想回报你对我的容忍。就来环街16号吧。天已经黑了，但几乎不可能错过这家灯火通明的商店。”

“好吧……给我十分钟。”

我挂断电话，把电话收起来。极端时期需要极端措施。现在我只需要排队十分钟，希望晚上七点没有其他人想玩游戏。

二十分钟后，我坐在车里，前往城郊，把沉思的蟾蜍留给了他的工作。我敢肯定，因为他学得很快，所以我再也不能和他一起完成这样的特技了。我想这是必要的。否则，如果没有一些“特殊补偿”，他将永远不会出现。

我在工业区与城市交汇的地方停下来，抽了支烟。很明显，我对妖精有点过火了，所以我想推迟我的下一次会议。

这个地方是每个提供“特殊服务”的人的黄金地段。我下了车，再往前走几英尺，就到了那栋有着奢华大门的房子。上面的窗户里有几颗红心，在闪烁。屋顶上的大霓虹灯消除了对这个机构的任何怀疑。

红色的夏娃。

果然，我找到了主人伊娃，在她的巢前她通常的位置，看着停车场。“伊娃！今天已经吃饱了？”

丰满的黑发女郎微笑着，特别努力地炫耀她的华丽资产，将它们倾斜得恰到好处，让我从她领口的v形处窥视。“我有，但我总是准备好迎接像你一样充满活力的人。要不要再来一轮我的特殊服务？”

不，即使我有心情！用我的香烟，我太冷静了，不敢和吸血鬼冒险。今晚仍然需要我的血。虽然我承认我曾经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看那两个怪物的叮当声。它非常好。可惜我们之间没有火花。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她都不会激怒我的直觉。

我笑了。“不是今晚。我刚刚遇到了一个妖精。她用复数形式谈到了她的工作。听说他们在我的领地建立基地？”

伊娃停止微笑，露出一组又长又尖的犬齿。妖精惹她生气是有充分理由的。吸血鬼是另一个高度优先的绑架目标。或者至少是他们的新手。人类的传说对鞋面有很多误解。并非没有他们方面的一定程度的误导。他们不喜欢知道他们的真实生命周期，因为它揭示了某些弱点。

首先，吸血鬼不是制造出来的，而是诞生的。它在家庭中运行。他们在新手阶段过着完全人性化的生活。他们上学、参加派对、变老和结婚……这一切都是令人愉快、幸福的事情。他们甚至像所有其他人一样生孩子，而且他们并不特别。当他们第一次死去并从他们的新手阶段转变为真正的吸血鬼时，诀窍就来了。他们无法改变任何人。

从那时起，他们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只是他们不会在阳光下“噗嗤”一声。不过对他们来说太亮了。他们对银过敏，但这与宗教无关。并且有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们的血统的冲动，甚至不让步。他们像吸血鬼一样不育，所以他们必须保护他们生前的孩子或其他亲戚。

如果他们失去了亲人，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换句话说，伊娃是我在这件事上绝对可以信任的人。她和她的巢穴是最后一个与妖精合作的超自然生物。

她将她可亲吻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的巢穴永远不会与妖精打交道。竟然暗示这样的事！”

天啊。还好我在抽烟。否则我会让她弯下那辆车来缓解一些压力。把那条轻薄的裙子往上推一点都不费劲。我咳嗽。“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认为你和你的巢穴可能会关注城市中每一个好的藏身之处。如果有人可以合理猜测从哪里开始寻找，那就是你。”

她采取更放松的姿态，思考各种可能性。“五金店那边的旧仓库。”

“我知道那个地方。里面的迪斯科倒闭后，它空了一会儿。”

“好的。所以这里是交易。几天前，有人买了整件东西。他们在一个晚上就在它周围筑起了一道高高的栅栏，并在所有地方都贴上了建筑标志和广告。甚至不能进去看看。然而，很多人在夜间进进出出。并且有守卫。直到现在我们都离开了，但如果新主人是fae——”

“那么他们可能正在为他们的现实大理石种植一棵新树，”我完成了这个想法。现实弹珠，或称维度口袋，是精灵从我们那里继承的最强大的能力。

几百年前，在人类所谓的黑死病时期，我们与精灵进行了一场大战。他们设法激怒了旧神，足以联合起来反对他们。在已知的历史上没有先例。老人的关系不太好，所以我们坚持小型的、家族规模的家庭团体。每个人都在激烈地保护自己的领土免受外来者的侵害。

我也不例外。这些山谷周围的面纱让较弱的超自然力量通过，但每个拥有足以与旧日抗衡的力量的人都会受到相当不愉快的打击。进去很难，出去更难，但至少我会立刻知道有危险的人要来了。

回归战争。根据历史告诉我，我们给了他们地狱。他们甚至开始担心我们会把他们消灭到最后一个孩子。我想我们会做到的。说到孩子，我的同类对他们的新手来说甚至比吸血鬼还要糟糕。

最后，妖精为了自救而进行了最后的赌注。他们最有权势的人齐心协力，分裂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为他们创造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它甚至奏效了，现在未知数量的他们躲在仙女里，他们称之为口袋维度。

就个人而言，我们比fae更强大，但我们人数却更少。所以我们团结起来对抗他们的事实是我们成功获胜的唯一原因。

我的人民回到了旧的方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直到妖精通过他们愚蠢的树和仙女戒指回来偷孩子进行他们的繁殖计划。现在，我们在他们试图建立自己的地方烧毁他们的小藏身处。令人恼火的是，我们似乎永远都不够快，无法让这些工作对他们来说不划算。

如果他们偷了几个人，我不在乎。除了快速繁殖外，它们并不值钱。问题是，一旦他们为人类而战，它是通往其他种族的捷径。对妖精的仇恨深深地滋生在我的心里。

“你需要帮助吗？”?过了一会儿，伊娃问我，我意识到我从几分钟前就一直盯着天空看。

“不。我会先准备的。手榴弹，毒子弹，病房。如果非要揍他们一顿，那我就准备好去参加聚会了。但我想，如果你们准备好站岗以防止人类注意到，那就太好了。告诉他们人们正在工作。”?我放下香烟，踩在上面。

她噘起嘴唇。“好，当然。爆炸声、枪声、尖锐的尖叫声……建筑工地的正常声音。”

我耸了耸肩。“发生了事故。在专业帮助到来之前远离。只是不要提到我们呼叫中心的人不会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