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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诺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看见路明非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她问。
“没什么。”路明非回答,语气有些无精打采。
“再次回到这里,想起些不好的回忆了么?”诺诺把擦头发的浴巾一丢,蹦到路明非旁边的空位上。
“可能是有点吧。”路明非轻声说,诺诺身上刚出浴的洗发水的香气好像都远去了,心里静得空旷。
上辈子从东京回来后,他在几年里一直都陆陆续续接受着富山雅史的治疗。
他好像得了一种叫ptsd的疾病,病历卡在脑海里一页页地翻过,富山雅史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荡,他说放下吧放下吧你得往前走,即使你一再地回望,背后也已经没有人了……
他今晚本来是不想在诺诺面前表现出这些的,一是觉得太丢人,二是觉得诺诺可能会伤心。
“其实也还好,我没什么感觉。”诺诺说,“咱俩摊开讲过那么多次了,还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就生气么?”
“说实话,我更在意你的精神状况。”
女孩俯下身子,挡住他盯着天花板的视线,一双暗红色的童孔静静地与路明非对视。
“来东京之后你似乎一直很低沉,不怎么说话,连吐槽都不吐了,还好芬格尔那家伙担任了平时你的角色,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们这团队气氛会僵成什么样……”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
路明非感受着那温暖,死去的记忆似乎又逐渐远去了。
“好了就来帮我吹头发。”诺诺不着痕迹地挪开了手,把一个吹风机丢到他面前,然后背对着他坐下,一副在等待他的样子。
路明非无奈地笑笑。
这种时候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话语,让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就够了。
……
……
楚子航默默地站在窗前,窗外下着雨,淅沥沥仿佛无始无终。
突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从后面环绕过来,随后紧紧地抱住他。
“师兄,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明明就是有心事。”夏弥不乐意了,在楚子航肩膀上咬了一小口。
“下着雨呢。”楚子航无奈地笑,指了指铁灰色的天幕,“我只是习惯性的在下雨天心情不好而已。”
“不是主要原因。”夏弥摇头,“这个借口很烂,下次别用了,我那么懂你我会不知道?”
被她看得一干二净了……楚子航想。
“说!实!话!”女孩恶狠狠地说。
“……是因为有种预感,这次她也会来。”
夏弥一愣,“奥丁吗?”
“嗯。”
“……没事的,师兄你现在可是混血君主哦,和奥丁硬碰硬还说不定谁赢呢。”夏弥转眼间又变成元气满满的少女模样。
“希望如此吧。”楚子航说。
“那,师兄,我去洗澡啦。”
“嗯。”
夏弥松开楚子航的腰,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则是注视着窗边那个消瘦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忧郁。
或者说他在下雨天总是忧郁的。
……
……
此时此刻东京郊外的山中,瓢泼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飞落的雨水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哀艳的樱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走过洒满樱花的石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后敞开为两队夹道。
紧接着踏入神社的是打着纸伞的七人,他们都穿着正式的和服,男人们穿黑纹付羽织,女人们穿黑留袖,足下是白袜和木屐,目视前方,步伐极其稳重。
他们穿过那座烧焦的鸟居时,先前引道的男人们深鞠躬,一言不发,场面肃穆得像是一场葬礼。
打着纸伞的七人也在那面朱红色的石壁前深鞠躬,为首的银发老人点燃三支线香插在石壁前,看着香烟弥散在雨幕中,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是迷惑啊。”
“大家长,参会人员已经到齐,共计四百四十人在此。”黑衣的秘书把名册呈到银发老人的面前,“政宗先生请过目。”
“稚生呢?没有他开什么会啊?”政宗先生看了看场中唯一空着的座位,“夜叉乌鸦,稚生在哪里?”
跪在后排的乌鸦小步出列,“少主已经到达很久,一直在巡视周围以确保诸位家主的安,可能还未得到大家都到了的消息,我和夜叉这就去通知他!”
大颗大颗的雨点在玻璃上撞得粉碎,从山上居高临下地看去,东京蒙眬得像海市蜃楼。
本殿后的供奉殿里黑着灯,源稚生坐在窗前,一个人喝一瓶18年的山崎威士忌,看着外面的雨景发呆。
“少主,大家长和各姓家主都到了,”乌鸦偷偷摸摸地进来,凑近源稚生耳边,“他们都在等你,你再不去那些人又会嚼舌了!”
“知道了,喝完这杯就去。”源稚生皱眉,“你和夜叉都跑到这里来开会了,谁负责监视本部小组?”
“樱在那儿,少主你喝多了,是你说我和夜叉靠不住,还是樱盯着他们比较好。”
乌鸦摸出漱口水来,“去本殿前漱漱口,别让他们闻见你满嘴酒味,还有,我说你在四周巡视,少主你别露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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