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你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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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世界好像失控了。”短暂的沉默过后，苏慕音再一次有些无力的开口：“我开始分不清对错，我拼了命的替你找借口来安慰自己，我一次次的原谅你，换来的却不是我想要的，炎世阳你说，我倒底想要什么？”

她伸手弄乱了自己被他整理过的留海，眼中溢满的泪水，却被她倔强的困在眼眶里，她睁着发红的双眼，却始终不敢再抬头去看他一眼，模糊的视线迷茫的在电梯的地板和冰冷的墙面上徘徊。

炎世阳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她这个有些可笑的问题，只是一双眼睛始终落在她那张略显憔悴的脸上。

她很漂亮，比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还要更美一些，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有独有的那中清冷脱俗的气质，可就是这样一个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如今却像个乞丐一样，无助的蜷缩在电梯的一角。

这个噩梦，也许，是该结束了。

或许，根本就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了结，老天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这个罪人，尽管，她应该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却也被他拉进了这仇恨的旋涡里。

“苏慕音，你发个誓吧？”炎世阳再一次伸手，抚上她有些湿热的脸，目光依旧紧锁着她的脸，声音确实无情的冰冷：“你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从这里出去后，我们，就各自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这，也就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只是，当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苏慕音才知道，回事那样绝情和残忍，他的声音仿佛没有温度，不带一丝情感的在对她描述，描述着她与他分开时的画面。

在她的脑中，回忆起了那个人去楼空的夜总会大楼，也回忆起了他当年离开时没有回头的背影，想起她在过去那四年里，浑浑噩噩的在思念与失望中挣扎。

原来再遇之后，会是下一个四年。

终于，她眼中的泪水决堤般的开始大滴大滴的滚落，她举起了在微微颤抖的一只手，口中哽咽的照着他的话开始念着：“我发誓……我苏慕音，从此以后……我……”

她，还是不忍，在这个我字上停住了，泪水还在她眼中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炎世阳始终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那张冷漠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你什么？”

“我……”苏慕音被他冷冷的发问，逼得又啃了一声，只说了一个我字，她就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可怜兮兮的在电梯角落里缩着，像是想将自己藏起来，她不停掉着眼泪，却始终不肯哭出声来，好像是深怕他因为她的出声，再逼着自己说下去。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我来做决定吧。”炎世阳平静的冷笑了一声，从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明显是完没打算要征求她的意见：“苏慕音，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他笑着说完了之后，转身果断的重新按下了暗匣里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