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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烈而又稳健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密道中疯狂奔行,独孤绝等若迅猛的豹子,呼啸而过。
尾随的杀手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云轻一个七重叠加,全部放倒在密道中,对付敌人,对付以命来拖住他们的敌人,不需要软手。
走廊的灯火在呼啸而过的独孤绝等人身后,承受不住那猛烈的风势,一盏一盏熄灭,本来严肃精美大气的皇陵,在灯火摇曳的熄灭后,一股阴冷的味道一点一点的盖过了那精美,阴森森的气息缓缓而来,好像一头暗夜的幽灵,开始慢慢的复活过来,冰冷而没有生气。
脚下一软,独孤绝带着独孤行和云轻一步踏下去,只感觉到脚下的地面轻轻的一软,好像下面是厚实的泥土,而不是青白条石构建,独孤绝登时暗叫一声不好,脚下飞速连点,带着两个人的身形,如离弦之箭迅猛无比的朝走廊的尽头射去。
一边沉声喝道:“脚下。”
简短的两个字,跟了独孤绝这么久的墨银,墨离,墨之等人那里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下想也不想,立刻加速度,跟在独孤绝身后,飞速的就朝前方走廊的尽头冲去,同时长剑速的舞成一道光幕,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护卫了起来。
就在剑尖光幕已成的一瞬间,那几人经过地方的墙壁,突然咔嚓一声轻响,瞬间从墙壁中射出一丈左右,浑身漆黑粘满了倒刺,箭头成螺旋形状,几乎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枪不像枪,箭头不像箭头的东西。
整整的两面墙壁全部射出这样的东西,从两面夹击中间的独孤绝一行,没有风声,却比撕碎空气发出的振动声还可怕。
墨之,墨银等人齐齐变色,好在独孤绝提醒的及时,手中长剑早已经舞成了最佳防卫状态,一时间只听见砰砰的闷撞声响起,怪枪全部撞上了那一片剑幕。
而最前方的独孤绝见机最是早,速度也最是,几乎已经冲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前方不远就是安全地带。
当下,独孤绝眉眼中杀气一闪,双腕狠命的朝前一挥,整个的把独孤行和云轻给朝着尽头就给扔了过去,但见那两道身影,有如流星追月,贴附着地面就朝前射去,顷刻间就出了箭阵的笼罩范围。
独孤行一出箭阵的范围,立刻跳起身头也不回的就朝前跑,他知道独孤绝定然有那个本事闯过来,他自己的武功不行,所以他要节省一切能够节省的时间,能多跑一步,能少让独孤绝带他一步,就能够节省独孤绝的一丝力量,这个时候任何的节约都会是攸关生命的关键。
他和独孤绝是亲兄弟,他的弟弟有多么本事,有多强悍,他比谁都清楚,今日只要有独孤绝在,他们一定能够出去,对于独孤绝,他没有一丝的怀疑和置疑。
没有去想这里本来没有机关,现在为什么有了机关,建陵墓的机关主工匠是奸细,那这里任何地方都不安全,现在逃命要紧,只要有命,这帐有的是时候来算。
而同样被独孤绝扔出去的云轻,一个空中翻身,面朝独孤绝身形一边急急后退,跟着独孤行往外冲,一边十指飞速的飞舞在凤吟焦尾上,七重叠加飞速的攻击上射向独孤绝身周的怪枪,清亮的琴音在近攻上没有武功好用,没有那么绝对的强力,但是消弱它们的力量,她还是做的到的。
而独孤绝一把人扔出去,右手飞速的在腰间一摸,柔软的软剑横空出世,一剑横向劈出,只听见一道风刃尖啸而过,那朝着他击来的怪枪,在云轻音刃的早先攻击下,只一剑生生的全部砍断,整个身边立刻出现一片空隙,就在这瞬间而出的空隙中,独孤绝身形一闪,就突围而出。
突围而出的独孤绝根本没做任何的停留,飞身扑上前来,一把抓过独孤行和云轻,飞纵的就朝前方而去。
同时冷喝道:“扔了他。”
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但是跟着他冲过来的墨之却是听懂了,独孤绝没有回头,但是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好像都知道,他的背上长了眼睛。
墨之当即二话没说,一个松手就扔下了那已经吓的脸无血色的礼部上大夫,他的能力与墨银,墨离差不多,一个人仗剑往外冲还没有问题,但是带上一个人,就大大的打了一个折扣,腿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滴下,因为有了礼部上大夫这个累赘,他受伤了。
“翼王,翼王,不要丢下我,翼王,啊……”被丢下的礼部上大夫,一瞬间惊吓的整个人都虚脱了,不顾身体的老迈,居然从地上飞速的跳起朝墨之扑去,那速度居然相当的。
但是他在,也不过身边从墙壁中射出来的怪枪,只一个瞬间,怪异的长枪就穿过了他的身体,牢牢的把他定在了走廊的中间。
没有人理会,独孤绝带着墨之,墨银,墨离飞速的转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身边养着奸细这么多年,还不察觉,遭使秦王和亲王遇险,按大秦的律法,祸及九族,罪当凌迟,死在这里,算是便宜了他。
“翼王,不要……丢下……我……”微弱的声音缓缓消失在空寂的走廊中,映衬着寒光闪闪的怪枪,分外的诡异和阴森。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迟疑,阴森森的密道中,只有狂乱的脚步声。
而在独孤绝一行人飞速的朝入口处跑的同时,丁名也在奔跑,隔着青条石做成的墙壁,几乎斜斜与独孤绝等遥相呼应,若是上方没有阻隔的看去,可以看见一道石头墙壁隔断在中间,两边各有人的奔跑。
一拳头砸下一黑色青龙石的浮标,丁名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轰隆”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独孤绝一个闪身转过一走廊,就看见前面那水银湖上的拱桥已经整个的断裂了开来,速的下沉如水银湖中,那百丈距离,看上去本来波光粼粼,刹是好看的水银湖就这么成了望断天涯的死路。
“墨银。”墨离跟在独孤绝身后突然大吼了一声,百丈距离他们不能飞渡,没人有那个轻功,水银湖上也没有船只,而且最重要的是水银有毒,粘之进入皮肤,任你在大的本事,也无法解救。
随后跟上来的墨银什么话也没说,反身一把抓住墨银的手,两人好像心意相通一般,飞身就欲往水银湖上跃去。
“给我回来。”他们动作,独孤绝的速度更,一把松开云轻,手如电砰的一拳就冲两人击打去,那力量直接把已经跃起来的两人,给生生的打退了几步。
“王爷,我们没有时间了。”墨银,墨离二人同时叫道。
云轻看着三人急红了脸,那样坚决的神情,几乎让她动容,她明白他们两个人的意思了,墨银和墨离是想以自己的身体为独孤绝的垫脚石,让独孤绝临空踏在他们的身上而过,这是牺牲自己,而保全独孤绝,如此想也不想的动作,却比任何时候都壮烈。
“绝?”独孤行喊了一声独孤绝,脸色严肃的道。
“何必用人。”云轻沉声插了一句,反手五指在古琴上一划,那水银湖边的白玉石凳,就被那无数的音刃直接击碎开来,散落一地大大小小的玉石,独孤行见此不由面色微微一僵。
“走。”云轻飞的拾起几,转头看着独孤绝。
独孤绝眉色一点异样都没有,对着云轻一点头,一把就搂住了云轻的腰,沉声道:“活着出去才重要。”
一边临空飞跃而出,一脚踩上云轻扔出来的玉块,整个的一借力,飞的朝前方跃去,云轻连连扔出,独孤绝临空踏步,一点停歇也没有的朝水银湖的对岸跃去。
墨之,墨银,墨离等三人见此,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抓起玉块跟着就飞跃了而去。
皇帝陵墓里的东西是不能动的,一草一木都代表着皇帝死后的安灵,若是活着时候被动,那将预示着在位的皇帝不得善终,所以墨银等人那敢去打这些东西的脑筋,加之独孤行还在旁边看着呢。
那料,云轻根本不吃这一套,直接破坏了,不就是个死物,难道还比活人重要了,她本不知道这些预示啊,皇家规矩什么的,就算知道了,估计也是一点也不留情的破坏,她才不管那么多,不过好像独孤绝明明知道,也没管束她,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几人飞速的穿过水银湖,没有任何耽搁的往前就跑,水银湖在他们来路的中央地方,只要穿过这里,剩下的路途就不多了。
躲藏在暗门中的丁名,见这水银湖根本就没有让独孤绝等缓了一下脚步,不由脸色铁青的转身就走人。
独孤绝,该死的独孤绝,没有把他计算在里面,谁知道那长的妖艳之极的男人是独孤绝,突然冒了出来,把他整个布置和计划都打乱了,要早知道他要来,他怎么会一开始就失算,而且这个视独孤行若无物的女人到底是谁?居然嚣张的如此没谱。
而这个时候,皇陵出口处的楚云,正指挥着赶来的军队,推动着巨大的石块,一点一点的在那厚重的石门下堆集起来,千斤顶落下**不能承受,那这些巨大的石头应该可以减缓那么一点半点时间,能多抵挡一会就一会,多撑一点时间就多撑一点时间。
不过巨大的石头堵在石门的两侧,中间能够容人通过的缝隙,却从四个人并排走,狭小到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有利就有弊。
石门上,那沙沙的响声越来越大了,已经可以清楚的听见里面的细纱流失的声音,那石门上方的千斤顶,正在微微的晃动,好像随时都可能落下来一般,楚云整个心都绷紧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多半,王爷怎么还没出来。
“,。”一边心焦,一边沉声命令着士兵加手中的动作。
密道里,独孤绝带着云轻,独孤行等人飞速的穿过走廊,跃过石桥而来。
咔嚓,咔嚓,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从静寂的前方隐隐约约的传来,云轻一边跟着独孤绝飞奔一边道:“这是什么声音?”
“机关?”独孤行被独孤绝提在手里,最是省力气,不由皱眉接了一句道。
“不是。”独孤绝一面朝着那方飞奔,一面倾耳细听,这不是机关开启的声音,而且他们还离那处这么远,开启机关给谁看。
咔嚓,咔嚓,独孤绝等越是接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越是听的清楚。
“这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墨离沉声道。
“断裂。”独孤绝皱了皱眉,来的路上没有看见什么东西可以断裂的啊,都是厚实的走廊和墙壁,会是什么断裂。
跟在独孤绝身后的墨之,耳里听着几人的交谈,一凝神中突然想起来,顿时脸色狂变,大吼道:“王爷,,,前面有座生死桥,是那桥在断裂,一旦断了,我们就是飞都飞不过去了,。”
独孤绝没有看见过来的路上有什么生死桥,但是墨之对他从不说谎,而且喜怒不行与色的墨之,如此惊恐,前面定然不妙,当下身形一闪,把速度提升到了极致,就往前方扑过去。
身后的墨银,墨离听墨之说的惊慌,当下也是不要命的跟着扑去。
墨之一脸血色都无,发了疯一般的狂冲,他不知道这皇陵里面到底是怎么建设的,只是有一回礼部上大夫酒醉后,得意的向他提起,说是在来路的三分之一处,隐藏的有一座生死桥,乃是他们的经典之作,一旦开启机关,那些想打陵墓主意的,就是能上天也得给他留在陵墓里陪葬。
这生死桥平常时候是走廊样式,一旦开启后,整个两边的地面开始下降,所有的一切都会沉入地下,只剩下这一座桥梁沟通东西两方,当所有东西沉入到底后,桥身就会开始断裂,能过去就是生,过不去就是死,乃是他们精心想出来的,对任何人都不说,以免泄露,当时他听着也没在意,现在突然想起来,怎能不怕。
深渊,当独孤绝转过一个弯,看着眼前的情景时,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可以来形容。
精美的走廊已经不见踪影,巍峨的宫殿也不知道到那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一片空荡,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空洞,一个看不见底的空洞,就好像无底洞一般黑黝黝的大口,狰狞的让人止不住的寒战,好像黑暗中无形的野兽,正阴森的张着大口,等着吞噬一切。
而这个空洞上有一条没有栏杆,一眼望去青幽幽一片的巨大桥梁,横在那无底洞上,散发着冰冷的冷气,而它的中间部位已经开始断裂,一点一点的脆裂,掉下去,良久才传来一声咚的闷响。
“我的天。”独孤行脸色难看之极,他为皇帝这么久,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纵然生性彪悍,却也禁不住的变了脸色。
云轻下意识的握紧了独孤绝与她相握的手,一直比较清淡的神色,这个时候也微微变的惨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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