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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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排放着无数的汽车，汽车的残骸散落的到处都是，从高速公路的远处到后方尽头，滚烫的烟火飘向灰暗的天空，整个高速公路上伴随着爆炸声。原本高速公路上逃窜的人群已寥寥无几，无数只脚在鲜红的血泊中踩来踩去，数不清的怪物遍布在被汽车拥挤的道路上，无数的低吼声在高速公路上徘徊。而暴动仍然在持续着，在城市中显得格外显眼，随处可见的爆炸声在城市的上空映入耳边，人群的尖叫声丝毫没有停止，许多直升飞机撞在楼层中，城市已经变成了火红色的地域，再加上灰沉的天气让平德市彻底变成了“末日”。丧尸群在汽车之间徘徊，恐怖的低吼声在高速公路架桥上久久不能平息。一只丧尸蹒跚地靠近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丧尸透着玻璃朝里面四处张望，嘴角流出的血液擦在了玻璃上，但没过多久，丧尸一瘸一拐的走掉了。随后在车里的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绝望的看着丧尸走掉，眼中透露着害怕。“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由于世界各地出现了不明的致命病毒，目前警方和专家已经介入。如果你现在所处在外面，那么请你和你的家人尽快躲在家里，锁好门窗，请务必外出活动。居家备好所需要的物品，食物和紧急药品，戴好口罩，禁止聚众活动。目前致命病毒还未制定相应的疫苗，为确保市民的安全，目前相关人员已经封锁了部分区域，防止病毒扩散。如听到此新闻，请相互转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公交汽车上的人群听着广播录音传来的紧急新闻，相互讨论发生的事情。刘洛枫调节着车上自带的收音器按钮，左右来回拨动，收音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刘洛枫想要听听其他正常的广播，可来回拨动也就一条紧急新闻，刘洛枫不敢相信的望着几人，现在可好了，所有人都相信了所发生恐怖病毒，也不知道相关人员能否阻止这场病毒扩散。此时的刘洛枫正坐在车内，望着窗外不断滚动的画面，眉头紧皱。“这下可好了，现在怎么办？”突然小杨开口讲话。“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外面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危险，在不知道目前情况怎样，我觉得先待在车上比较安全，先看看能不能熬过今天吧。对了，你打救援电话看看有没有人来帮忙。”刘洛枫说道。小杨听了刘洛枫的话，立刻打了救援电话。栗栗拉开了背包看了看里面所剩无几的食物不仅埋怨道。钟老先生坐在旁边的座位看着外面电影般的末日。”嘟~嘟~嘟~”电话的拨通声。“哎，有了，接了接了。”小杨急忙的说道。几个人听到救援电话拨通了，立刻围了上来。“喂？你好。我们这里需要帮助。”小杨匆匆的说道。小杨打开了扬声器让众人都听得到，可对方却很敷衍的应和了几句，电话声传来很杂乱的声音，对方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了我们具体的位置，似乎对方经历着很匆忙的事情，要么也遇到了相同的危险。没等小杨继续问道，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挂了。”小杨看着手机挂断的信息失落的说道。“我估计目前这种丧尸病毒肯定不简单，我觉得救援人员也自身难保了。”钟老附和道。“哎，先这样吧，我们先等等看吧，之后在想办法。”刘洛枫坐了下来，顺手点起了一根烟。大家都怀着低落的心情坐了下来，有些人抱怨着这场疫情，坏了每个人心情。几个人坐在空间狭小的公交车上，低沉的气氛压抑着每个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干，就这么坐着，随着时间流逝，人们难免浮躁起来。汽车外面，几只丧尸蹒跚地经过公交车，没有多余的动作，虽然各种行走的模样不一样，但是行动轨迹基本上差不多哦，几只丧尸在公交车四周游荡。车上的人群没事的时候玩着手机，无聊的时候看着丧尸经过汽车。观看丧尸的行动已是无常。高速公路的上空乌云密布，但是远处仍然被阳光照射着。远处阳光明媚，而平德这边灰沉沉的。不一会儿，雷声贯彻在上空，可能马上将要下场大暴雨。浓密的乌云慢慢覆盖了整个平德市，闪电在上空随处可见，雨滴可能会随时落下。“你是个警察，你还在车上吸烟，你就不能树立个良好的形象吗？”栗栗坐在了刘洛枫的旁边。刘洛枫见栗栗说自己，立马把烟仍在了地上用脚踩灭了。以前自己在家里抽烟妻子和儿子也经常埋怨在家里抽烟，刘洛枫脱离了家庭的束缚也没有管，突然有人说自己也习惯了。“你看这种情况下，谁还在乎？”刘洛枫晦气的说道。“但你是警察啊。”栗栗反驳的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脱下警服我和那些人一样。”刘洛枫说道。“那些人？什么意思？”栗栗疑惑的说道。见刘洛枫没有讲话，栗栗抱怨真是个奇怪的人。没一会儿后方传来的杂乱声，似乎吵了起来。钟老闲的坐不住了，起身向后方走去，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妈的，你有病是不是？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了？”一个黑衣短发男人对着另一个光头男人骂道。“哎呦喂，这是我买的东西，你怎么就不讲理了呢？”光头男也不甘示弱，指着男人的鼻梁骂道。钟老走到了两人面前，询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吵起来了？”“本来我旁边没人，我把塑料袋放在了我旁边，谁知道这个人坐了下来，还非说这东西是他的。”光头男对着旁边的人群坦白，仿佛证明自己是冤枉的。“你怎么回事？这位置本来就是我的，你把东西放在我位置这里，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了？”黑衣男说道。“嘿，你这人怎么就不讲道理了呢？这位置一直没有人坐，现在怎么就成你的了？”钟老在旁边劝架，可双方根本不理会这个老头子。眼看两人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不一会上起手来了。就在这时刘洛枫走了过来，抓住了黑衣男马上出拳的手，黑衣男警告刘洛枫不要多管闲事，可刘洛枫始终抓住黑衣男的手，黑衣男想要挣脱刘洛枫的手，却没想到刘洛枫的力气远比自己的大，黑衣男这才放下手。黑衣男小声嘀咕着，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为所欲为。刘洛枫见双方冷静下来，随即说道。“大家安静下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解决，如果事情闹大了，外面吃人的怪物，会把我们包围，到时候谁都跑不了。”大家看了看车窗外几只丧尸慢吞吞地向这边走来，觉得刘洛枫说的没错，到时候别说饿死在车上，就连能不能出去还是个问题，如果真是被丧尸群包围了，这公交车能不能撑住谁也不知道。刘洛枫看见大家安静下来，对着两人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这些水果是我昨天在服务区买的，我刚才刚想拿个苹果吃，谁知道这个人上来就说是自己的。”光头男不急不慢的说道。“怎么就成你的了？我把东西放在了我座位上......”黑衣男急忙说道。刘洛枫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这个光头男的，昨天晚上刘洛枫记得还跟他在买水果区碰过面。至于这个黑衣男，刘洛枫不停的回忆昨晚上发生的经过，刘洛枫清晰的记得这个黑衣男从上车开始，并没有带着随身物品，昨晚生也就上了个厕所然后回到了车上，至于这袋水果刘洛枫想到了一个办法。“好了，这样。我们都被困在车上，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得到救援，为了保证大家的饮食问题，我宣布大家都把吃的统一拿出来，我们平分食物，大家自己决定，也可以弃票。”刘洛枫说完，大家陷入了沉思，场面安静了下来，但不一会儿大部分都选择了同意，与其在车上等死，还不如相互了解，建立信任。刘洛枫知道大家会同意的，因为有些人的食物并不是那么优惠，同意选择相对来说可以用些短缺的食物换一些好的，这就是对于那些昨晚没有买多一些食物的人来说是好事，但对于那些食物充足的人来说并不是那么愿意分享，食物多的人选择沉默，但只要车上食物短缺的人开口同意，大家都会选择随大流。当然有些人不愿意缴纳，但那些人都选择交出了仅剩的食物，自己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些愧疚感，况且自己心中表示不满，但是身为中国人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到最后大部分都会选择同意。但是有些人会选择沉默，也有可能是特殊情况。最终刘洛枫总结随大流大于自己的意愿。钟老从驾驶座拿来了一个装工具的塑料箱，足够可以装纳一些食物了。刘洛枫告诉钟老，处理人际方面还是让他来吧，钟老点头示意。大家都把食物放在了一个塑料箱里，令钟老出乎意料的是，一个普通的塑料箱被装的满满的，不一会儿在钟老的分发下人人都有相应的零食和水果，这些可以撑两三天应该没问题。刘洛枫看到栗栗第一个上缴的，他知道栗栗是一个天真的女孩，是一个充满正能量的人。栗栗抱着一背包的零食来到刘洛枫身旁，低声的说道：“看，满满的一背包。还得是你，可为什么你没有上缴呢？”刘洛枫望着栗栗天真的眼神，没有什么激励的话说。“栗栗，有时候做一次小人亏待不了自己的，你要明白。”栗栗觉得刘洛枫真的是奇怪，没在理会，坐了下来吃着零食。刘洛枫知道那些大佬，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选择附和，在背后选择沉默对自己准没有什么坏事。所以刘洛枫并没有把自己背包里面的一些吃的拿出来。刘洛枫看了看司机的座位，一生工作的位置就这样消失不见，刘洛枫心中默哀。刘洛枫拿着破衣服擦了擦座位，随后坐了上去，刘洛枫发现车钥匙早就被司机拔了下来。刘洛枫从口袋中掏出了带有血迹的钥匙，简单的擦了擦，刘洛枫这样做不知道有没有意义。刘洛枫从驾驶座拿来了一条长毯子，可能之前司机经常开长途披在身上的。刘洛枫拿着毯子盖住了地上的尸体。在之前钟老被扑倒的瞬间，刘洛枫从司机的腰上别下了车钥匙挂钩，刘洛枫收起了车钥匙。刘洛枫看着大家在后面吃零食的声音让刘洛枫放心下来，刘洛枫看向窗外四处行走的丧尸，随后刘洛枫轻轻的摇下了车窗，丧尸的嘶吼声在刘洛枫的耳边更加清晰，刘洛枫皱着眉头看着前方几只丧尸啃食着尸体，刘洛枫咽了口唾液，有种翻浆倒胃的感觉，刘洛枫随即转变了视角，他向前方看去，平德市的上空杂交着闪电，乌云密布，可能会有场大暴雨来领。突然，电话铃声响了一下，吓得刘洛枫赶紧遮盖，刘洛枫看向窗外丧尸并没有太大的活动，辛亏手机只响了短信铃声，刘洛枫打开手机查看了短信信息，上面只写了两句话：平德危险，别要过来，李。刘洛枫看了看是个未知号码，刘洛枫想了想未知号码，为什么要发给我？李？难道是小时给我发过来的？刘洛枫随后推测起来，如果真是李小时发来的，为什么会用未知号码？刘洛枫回想起了前一天最后一次和李小时见面是在下午从面馆出来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他，平德危险？刘洛枫看了看李小时发送的时间，是在昨晚凌晨的时候，可为什么我现在才收到信息？难道手机没有信号？不应该啊，刘洛枫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再看了看残破的平德市，刘洛枫反应过来，难道病毒爆发从昨晚上就开始了？刘洛枫心中开始担心起来。刘洛枫摇起车窗，刘洛枫向李小时打起了电话，上面显示电话当前没有人接通，请稍后再拨。刘洛枫着急起来，随后又拨通了那个未知号码，可对方显示已关机。刘洛枫这时才想起来李小时没有带手机的习惯，刘洛枫又看了一眼李小时发送的信息，觉得李小时肯定遇到了危险，可为什么李小时要用别人的手机呢？刘洛枫脑海中想象了李小时遇害的一百种场面。刘洛枫随后又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可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刘洛枫又播了一遍电话。“接啊快接啊。”刘洛枫嘀咕的说道。但是一会对方接通了，对方传来一名男孩的声音。“喂，你好，谁啊？”“是我。”刘洛枫高兴的说道。“哦，是老爸啊，你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男孩说道。“那个你妈呢？她在家吗？你让她接电话”刘洛枫继续说道。“老妈，她下楼倒垃圾去了，怎么了？”男孩问道。“未枫啊，那个你快下楼叫你妈上楼，尽量别出门......”刘洛枫话未落，电话里传来刺啦刺啦的声响。“喂？歪？”刘洛枫拍了拍手依然没有反应，可能信号被屏蔽了。刘洛枫担心起来，希望未枫能听进去。刘洛枫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了栗栗的面前，看着吃着零食的栗栗。栗栗惊恐的看着刘洛枫问道：”怎么了？你干嘛？“栗栗以为刘洛枫要抢她的零食，一手护着背包。“借我你手机用一下，我打个电话。”刘洛枫说道。“借个电话呗，干嘛用那种眼睛看着我？喏~”栗栗感叹的说道。刘洛枫一手夺过手机，再次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可手机上显示信号较差无法拨通。刘洛枫这才意识到事情越来越不对了，感觉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刘洛枫看着对着手机发呆的小杨，走到小杨的身边说道：“小杨你看一下你手机能不能打电话？”小杨很热情的同意了刘洛枫的要求，于是随便拨了几个电话，发现也是显示无法拨通。小杨埋怨道，“奇了怪了，刚才还能打游戏，现在就没有信号了？”这个时候，钟老爬在窗户上突然说话了。“喂，各位你们快过来看。”“怎么了？”几个人疑惑的跟了过去，同时爬在窗上望向钟老说的位置。“你们看那是什么？”终老指着灰沉的天空说道。“额？黑点？我怎么看不清？”小杨看着天空说道。“是个鸟吗？”小杨继续说道。随后车上的众人都被终老的话打断了，出于好奇都爬在窗上看向终老说的位置。“我觉得不像个鸟，像是个会飞的东西。”有人问道。旁边的人也跟风的说道：“你那不是废话嘛，我觉得那个东西在降落。”随着那个东西离着越来越近，轮廓也逐渐的显示出来，这时可以清晰可见是个庞然大物。车上的人群都皱起了眉头，眼睛视力好的人已经看出是什么东西了，这时有人突然说话急促起来。“卧槽，那不会是......是个飞机吧？”有个人指着说道。“我去，还真是。”车上的人讨论起来，不一会儿一架大型载人客机映入人们的眼帘，客机远比想象中要大的许多。巨型客机发出强大的轰鸣声，飞机的尾翼冒着浓烈的火，飞速的向下滑落。只见飞机的左翼撞在了高楼大厦上，半截的大楼被拦腰斩断，楼层的残骸向下掉落，爆炸的声音可以在很远就可以听见。飞机的左翼残缺，撞击在大楼上左翼明显脱落。车上的人群亲眼目睹了这场惨状，原本只能在科幻电影上出现的场面，却在现实生活中出现，刚刚发生的事情明显要比科幻电影上要真实的许多，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们都不仅感叹，而飞机还在继续的滑落。“卧槽，这他妈......等等，那飞机是不是......”小杨叫骂道。“啊！那飞机是不是冲我们这边来了？”众人纷纷响应。随着巨型客机朝着高速公路这边驶来，众人尖叫起来。刘洛枫这时开口讲话，让大家坐在位置上，尽量往后靠靠。大家听了刘洛枫的话立马向后靠退，小杨几个人也坐了下来，顺便系好了安全带，刘洛枫飞快的来到驾驶座位，刘洛枫掏出钥匙插进汽车发动机开口上，拨动钥匙，汽车只是起火了一下，随后又熄灭了，刘洛枫不断拧着钥匙，汽车仍然发动不起来。随着飞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刘洛枫望向朝这边驶来的飞机，重重的对准高速架桥。刘洛枫看了看栗栗，她的表情凝重起来，似乎快要哭了出来。这个时候大家都四处张望，个个面目相望，可能自己的一生就要撂到这里了。这个时候刘洛枫也会紧张起来，但是他比别人更加深知，自己不可能就在这里结束，刘洛枫知道自己有想见到的人。随后刘洛枫看向栗栗，庄严的表情让栗栗示意让她向信自己。随后刘洛枫又重新试了几次，可还是发动不起来，刘洛枫捶了一下方向盘，又重新用力地踩了离合器，使劲的掰了车钥匙，但是车钥匙被刘洛枫掰断了，但好在汽车终于出现了引擎声。刘洛枫，看了看大家，再看向不远处的飞机，刘洛枫摇下车窗看了看后面的车辆情况，汽车旁边的几只丧尸听到了声音立刻起身为了上来，刘洛枫挂上倒挡，踩着油门，汽车开始往后面倒，刘洛枫看着飞机离着越来越近，刘洛枫肾上腺素飙到极致，刘洛枫踩着油门将汽车撞向了身后的黑色轿车，随着公交汽车的推动力连带起了后方轿车，然后也跟着往后推移，不一会儿公交汽车的前方已经空出了非常大的位置，直到公交汽车彻底推动不了。“大家抓稳了！”刘洛枫大喊道。飞机巨大的头部已经来到了刘洛枫的眼前，巨大的飞机头撞向了高架桥，巨大撞击声让耳朵失去原本的声音。就在这一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人们的尖叫声，车上的杂物像是失去了重力漂浮在空中，一块面包飘在刘洛枫的头上，小杨被颠簸的四处摇晃，鼻血喷涌而出。车上的人群被巨大的撞击力撞的头破血流，在这一瞬间高架桥被撞出了巨大的缺口，刘洛枫清晰的看见对面飞机上的两个机长已经变成了丧尸，飞机的玻璃已经破裂，刘洛枫不知道飞机上的人群是否还活着。飞机上的人群已经被丧尸群吞没，他们到死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一瞬间，时间开始流失。静止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飞机径直的坠落在了高架桥下方，巨大的推引力将飞机坠在了高速公路边郊外，飞机的后方被拖出了几百米的印记，飞机上的火势猛烈燃烧，浓浓的灰烟飘向天空。好在公交车只有前头受到了伤痕，玻璃被巨大的撞击力已经破裂，公交车的前引擎已经被撞没了，好在刘洛枫系了安全带没有被甩下去，公交汽车被飞机的撞击力甩了半圈。刘洛枫朝下望去，下方近六十米的高度，刘洛枫看着下面，有点恐高的刘洛枫瞬间有了恐惧感，刘洛枫不怕这种高度的感觉，他是怕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甚至车上还有其他人。刺耳的声响在耳边回绕，众人互相张望，庆幸自己活了下来。李小时擦了擦鼻血和栗栗对视，有种奇怪的景象在栗栗脑海中出现。“大家不要乱动，保持平衡。不要起身，汽车会掉下去的。”刘洛枫小心翼翼的解开安全带，轻轻地朝后方走去，一阵热意从刘洛枫的额头流下，刘洛枫小心的摸了一下，他看着手指被染红了，刘洛枫随手又摸了一下，刘洛枫不幸脑门被撞出血了，栗栗看着刘洛枫担心的寒问了一句：“叔，你......”刘洛枫摆了摆手说没事，示意大家小心的往后退，刘洛枫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汽车的晃动感，刘洛枫非常小心的来到了后面。大家松了口气，没有危险可能就要发生危险了，一瓶矿泉水从后面滚落下去，一个男人伸手要去接，可是已经晚了，几个人四目相视。随后汽车慢慢的向下坠去，处于条件反射，大家都抓住了四周的栏杆。刘洛枫看着汽车坠落下去，临近地面，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刘洛枫眼睛再次挣开时，眼前光线昏暗，噼里啪啦的雨声在刘洛枫脑海想起。刘洛枫看着眼前模糊的视线有一个摇晃的人影，那个人影倒了下来，正朝着刘洛枫这边爬来。刘洛枫的视线渐渐的恢复，刘洛枫听着杂乱的雨声，眼前是一只丧尸，他被雨水淋湿，血液被雨水冲刷掉了，让人更能看清丧尸阴森的面容。丧尸朝着刘洛枫嘶吼着，不断的朝着刘洛枫这边爬来，好在空隙小，汽车的残骸钩住了丧尸的身体。刘洛枫发现世界是翻转过来的，刘洛枫反应过来，汽车可能背对着掉落了下来。刘洛枫想活动着身体让自己下来，可刘洛枫发现只要自己稍微一挪动身体，大脑就传来了痛疼的刺激感，刘洛枫向上看去发现自己的左小腿被一条钢细条刺穿了，血液伸着腿部向下滴落，刘洛枫想要将其拔出，刘洛枫刚想把细条拔出来，刘洛枫惊恐的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已经不见了，而随后两处伤口的血液也相同的滴落。然后刘洛枫大叫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种无明的疼感涌向心头。刘洛枫忍着疼痛感想寻求帮助，发现车上的人群都已经昏迷过去，有些已经在坠落的过程中丧命了，现在唯一醒过来的人，就刘洛枫一个人。刘洛枫用右手摸索着一条毛巾含在嘴里，然后刘洛枫握紧细条，呼吸的急促声令刘洛枫做好了准备，刘洛枫心里默念着倒数，随着倒数到达尽头，刘洛枫用力一扯，细条被扯了下来，随即鲜血从伤口流出。刘洛枫掉落下来，刘洛枫从驾驶室抽屉里找了一卷卫生纸，然后将自己的左手缠了一圈，防止血液流失。刘洛枫望了望车外滴落的暴雨，天空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就在这时，丧尸挣脱了刮在身上的残骸，身体随即被扯了半条下来，丧尸朝着刘洛枫这边爬来，刘洛枫心想不妙，丧尸不断逼近着刘洛枫，刘洛枫用右脚踹着丧尸的头部，但由于身体发力，刘洛枫的伤口也开始疼痛，就在丧尸就要啃咬到刘洛枫，刘洛枫急忙的拿着刚才的细条用里插进了丧尸的脑门，丧尸倒了下来，心想小杨说的没错，只要击破丧尸的头部，就不在活动。刘洛枫吃力的移开丧尸的尸体，刘洛枫爬向栗栗的身旁，发现栗栗一直昏迷不醒，刘洛枫爬出车外，向车外走去，外面滴答的下着大雨，刘洛枫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刘洛枫看着远处飞机的残骸，雨势已经将火彻底扑灭，但随处可见的是大批的丧尸群。雨水滴落在刘洛枫的头发上，头发上的血迹顺着冲刷额头冲刷下来，撕裂般的暴雨令刘洛枫睁不开眼，没一会的功夫，丧尸群发现了刘洛枫的踪迹，尸群如洪水般向刘洛枫袭来，无数的嘶吼声淹没了被雨水冲刷的高架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