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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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道路，终于正式开启了。”随着无窗大楼里的一声轻叹，亚雷斯塔缓缓在黑暗中睁开眼，看着天空那宛如天使的存在，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这对于他来说，却是颇为难得的。

“‘科学’？”艾华斯的语气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凝重的味道，“这真的是科学吗？我为什么会在其中感觉到魔法的感觉？”

作为艾华斯本身极为特殊的存在而言，发生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理解的，这也是艾华斯罕见的对此事产生关注的原因。

“科学，魔法，本质有什么区别呢？”亚雷斯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只不过是人们的执着罢了，将两种力量的不同利用方式分成两派，连年不断的进行着争斗与攻击，这就是人类不是吗？”

“科学与魔法，本质都是利用能量。而根据我的猜测，科学与魔法走到尽头，大概都是以能量为主要手段的战斗，即使那些自称‘神的仆从’的家伙也一样。”亚雷斯塔淡淡的一笑，“至于更高层面的力量，就不是你我目前所可以理解的了。”

“所谓的level6，指的就是’以非神之身理解天意‘的法则。我们的真正目的，可是比创造等级5超能力者更高更远的。”亚雷斯塔淡淡的一笑，“因为我们是凡人，所以无法理解世界的真理。既然如此，那只要出现一位超越凡人能力的人，相信就可以理解神的意图。这就是最开始人们对于绝对能力者的猜测。”

“在我的研究下，我逐渐发现，魔法与科学并非完全对立的，它们更像是人的感性与理性，对立而又密不可分。”亚雷斯塔看着沉默不语的艾华斯，轻笑一声，“至少现在看来，科学道路的实现，又让我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开玩笑的。”艾华斯沉默了好久，才幽幽一叹，“难道说，早在六年前，你开始培养这孩子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吗？”

“并没有。”亚雷斯塔对着艾华斯彬彬有礼的一笑，“我热爱我的每一个学生。”

“那么，这个孩子现在达到了怎么样的一种程度？”艾华斯没有理会亚雷斯塔的后一句话，而是直接开口问道，“就用那种说法来形容呢？”

“啊，那东西不是天使。”亚雷斯塔用一种确定的口吻说道，“这件事你应该比我确定才对至于层次的话，大概是被第三名更近一层的等级吧。”

“比那个孩子还要更近一层？”艾华斯有些惊奇的说道，“难道，他到了那个程度？”

“准确的说，是比第三位更高明一畴的‘超能力者’。”亚雷斯塔解释道，“如果说刚刚接触御坂网络的时候御坂美琴的等级在51，那么现在这个孩子大概在53的程度吧，虽然超出了超能力者的范畴，但是距离那个程度还差得远。”

“御坂美琴‘刚’接触御坂网络的程度？”艾华斯敏捷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那么现在”

“现在就不好说了。”亚雷斯塔耸了耸肩，“在我现在看来，那只雷鸟应该是类似某种雷电的规则与能量混合而成的实体化一类的东西，并不是依靠常理所能毁灭的，已经是一种超出‘人类’理解范畴的力量了，当然，另一方也是。”说到这，亚雷斯塔居然还罕见的开了个玩笑。

“这种等级的能量碰撞，你就不怕学院都市真的就此毁掉？”

“那个孩子不会这么做的。”亚雷斯塔肯定的说道，“更何况，还有另一个人在场呢”

“可别忘了，‘幻想杀手’目前为止，可仅仅真正触发过一次啊！”

“这是天使？”看着天空出现的宛如光子态的人影，上条目瞪口呆的说道，“清宫该不是”

“不，这并不是天使。”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轻柔的从一旁传来，上条转过头，正好对上艾丽莎略显苍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