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初级炼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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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研究室里搜寻的时候，他还发现了另外两道密门，如果不出所料，大概就是保存混血种胚胎的冷库和通往地下埋骨之地的秘密通道。

楚零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手掌紧贴在其中一扇铁门上。

炼金术的实质是对世界上一切物质的重构，楚零感知着铁门结构的时候，没来由想到了《fate》中卫宫士郎著名的咏唱咒语，“Trabsp;on”。

他心中一动，既然炼金术的本质是物质的重构，那么理解物质的结构后将其重组为趁手的兵器，也不是不可以吧？

虽然有点困难，但他尝试了一下。

一滴滴汗珠从楚零的额头沁出来，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手掌。被他手掌贴住的铁门突然开始了萎缩、坍塌，旋即整个铁门都仿佛水面掀起了涟漪，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波纹。

“Trabsp;on！”

巨大的洞口出现在了铁门上，而被夺走的物质，则出现在了楚零的掌中，变成了一把形状有些粗糙简陋的匕首。

“我的炼金术还是粗糙了点，还需要多加练习才行。”楚零苦笑一声。

手中这把匕首勉强算是他制造的第一把炼金武器了，虽然锋锐有所欠缺，但好歹是他的第一次尝试。以后随着炼金术的熟练，随地取材制造神兵也不是白日做梦。

铁门洞开后，一阵阵冷风从里面吹刮出来，冻得楚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门后是一间冷库，满屋子保存着数不尽的男孩女孩和拇指大的胚胎。

其中两个金属保温舱中关着两个不到一岁的小男孩，他们含着营养液的管子，戴着氧气面罩，从未在黑天鹅港露过面。

楚零通过实验体编码很快找到了跟他们有血缘关系的绘梨衣，这个时候的绘梨衣还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胚胎，在未来她会出落成樱花般美丽的红发女孩。

楚零怔怔地看着，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浮上脑海，他仿佛身处一间红色情人酒店，窗外大雨滂沱，而一个被视为哑巴的红发女孩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们都是小怪兽，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5，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6，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内心深处仿佛有一根弦在颤抖。

楚零的脸上忽然漾开无声的微笑，他仿佛用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我回来了，比以前强大了很多，也自信了很多。”

“这一次，小怪兽绝不会被奥特曼杀死。”

他突然伸出手，哼着歌，像是对多年未曾谋面的某个红发女孩发出邀请。他浅唱低笑，在无形的记忆中与女孩携手共舞，跳着轻快的舞步，缓缓走出了冷库。

站在冷库外，他忽然又变回了那个楚零，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脚跟，就好像中途有一段记忆的空白，醒过神来时已经出现在了冷库外。

定了定神，楚零重新使用炼金术将铁门闭合，不再去打扰里面沉睡的孩子或是尚未长开的孩子。

时间不早了，他向着研究室外走去。

至于通往龙穴的地下通道，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去开启，因为过不了几天某个名叫邦达列夫的男人就会造访这座临近北冰洋的神秘港。

隐藏在永久冻土层下的龙族秘密终究会被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