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比试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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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虚空也有智慧，吃了一次亏，这次正在准备酝酿一个大家伙。」贾克斯冷哼道：「等新的虚空女皇出生，才是灾难的序幕。」</p>

卡莎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血液微凉，又忍不住问：「你说通道……是人为打开的？虚空先知马尔扎哈……还有，你知道我？」</p>

「啊，我亲眼看着你用匕首杀死了第一只虚空怪物。」贾克斯随意道：「倒是让我意外，你竟然能活到现在，很不错……或许那丑陋的虚空先知被我吓到了吧。」</p>

能得到他一句‘很不错"的评价不容易，但此刻卡莎心潮翻涌，完全想不到自己和贾克斯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p>

她不是软弱的小女孩，或者说早已经不是了，不会为当初贾克斯见她而不救产生什么抱怨。</p>

但她不理解……「你有远超我的力量，为什么十几年来都不尝试封锁艾卡西亚的虚空通道？你难道不是对抗虚空的战士吗？」</p>

「哼，小丫头，你懂什么。」贾克斯不屑道：「你知道陆地和海上总共有几个虚空通道吗？艾卡西亚的只是小儿科，弗雷尔卓德的冰霜女巫已经快支撑不住了，那条通道里有比虚空女皇更恐怖的怪物。」</p>

单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即使他很强，但真到了灾难降临时，他只会用自身去搏一只最强的怪物，而不是提前去和无尽的怪物拼命。</p>

哪怕这会牺牲掉很多人，但相比起整个世界，那不值一提。</p>

「弗雷尔卓德，冰霜女巫……」</p>

卡莎呢喃着，我对虚空的了解以及我的力量，都还远远不够吗？</p>

「武器大师，可以传授我对抗虚空的力量吗？」她郑重道。</p>

「我不收笨蛋。」贾克斯：「祈祷你的进步能达到我的要求吧。」</p>

季星能听出，贾克斯对于卡莎还是有些另眼相看的，或许是因为见证过卡莎从一个只会哭泣的小女孩成长至今的蜕变，又或者是因为两个人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类。</p>

不过弗雷尔卓德……冰霜女巫丽桑卓？贾克斯提起她的语气还算郑重，看来实力也很可观。</p>

贾克斯比谁都见多识广，他身上的虚空知识，也是季星需要的。</p>

于是季星想了想，把话题转了回去：「比试我可以答应，但我建议内容变更一下。」</p>

阿特瑞斯精神一振：「你说？不要太简单，那很难分胜负。」</p>

「你们听说过蚀魂夜吗？距离现在还有不到三个月，我们比比谁先杀死破败之王吧！」季星笑道。</p>

「哦？暗影岛？」</p>

正在暗影岛组织亡灵大军，准备再一次追寻所爱的佛耶戈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三人的比试目标。</p>

痛，太痛了。</p>

而三人也并不知道，一些预料之外的事情正在酝酿。</p>

……</p>

……</p>

灰蒙的平原，杂乱的低语。</p>

幽灵般的鬼雾缠绕在我的身体上，我不自觉地聆听命令，像其它幽魂一样听从着王的吩咐。</p>

王是谁？</p>

不管是谁，总之，我要听话。</p>

不！我可是……</p>

等等，我是谁？这是哪？</p>

哦，我好像……被杀死了。</p>

过去了多久了？</p>

很乱，很迷茫，直到一股怒火与不甘点燃了我身周的鬼雾，几道身影在我的面前逐渐清晰。</p>

厄运小姐……皮城的法师？</p>

对了！我是普朗克！</p>

我被杀死了？！不，我可是比尔吉沃特的主宰！海盗的王者！我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杀掉？！</p>

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普朗克的身体逐渐重新凝聚成型，鹤立鸡群般站立在整齐列队的幽魂中间。</p>

这是死后的世界？</p>

但他看到队列前方，还有一些与自己一样，与幽魂迥然不同的人形存在，他们齐声恭喜着什么‘又有新的同伴、新的亡灵将军诞生了"。</p>

而接受他们恭喜的家伙立在正中心，身躯由金属所铸，一双眼睛散发着幽冥寒光，让普朗克只是见到，就产生了顶礼膜拜的冲动。</p>

这是冥界之王？不，就算是冥王，我普朗克也不会屈居其下！</p>

很快，普朗克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对方的身前，表示臣服。</p>

因为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一个传奇，一个禁忌，两次给符文大陆带来灾难的存在——莫德凯撒！</p>

……</p>

「要离开比尔吉沃特了吗？」</p>

比尔吉沃特海港，一名浑身鱼腥味的船工将鱼冷冻封存打包装入万能胶囊，动作娴熟，但眼神却如行尸走肉般晦涩无光。</p>

「又一次蚀魂夜要来了，比尔吉沃特也完全是莎拉的天下了。」</p>

他的名字叫瓦尔特，是普朗克的亲信部下，此前是负责打入其它帮派、提防反叛发生的卧底，也正因此，很少人知道他和普朗克之间的关系，如今知情者也都死掉了。</p>

对于他来说，普朗克的死亡犹如天塌，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期待着普朗克的旧部或者其它船长能掀翻莎拉的统治，为此也一直隐藏着自己，却越来越绝望。</p>

万能胶囊带来的财富和便利让得到塞维尔支持的莎拉王座越来越稳，不一样的统治方式也让比尔吉沃特港越来越不像罪犯的天堂。</p>

这里完蛋了，无可救药！</p>

在毫无意义地送死刺杀与保命之间，瓦尔特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吧。</p>

但就在他完成今天的工作后，忽然有一阵古怪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仿佛魔鬼，让他头晕目眩。</p>

但出乎预料，他竟然能听懂其中的意思，死鱼一般的眼睛中逐渐有了神光，错愕地左右警惕观望。</p>

直到确定身边无人，他才惊喜又狂热地低唤：「普朗克船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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