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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功结识了凌莹。</p>
方才凌莹虽未显露修为，但从其气息隐晦程度，略可推断此人修为应在天仙境。</p>
且看听风楼对凌莹的态度，此人在赤青军中的地位应该不低，就算手中的推荐名额用完了，应该也能凭人脉换得一二。</p>
接下来，她只需在恰当的时机略微表现一二，不难受到她的青睐。</p>
只是如今敌在暗，她在明。</p>
谁也不知元道人口中的那交易对象，会以何种方式出现。</p>
她得好好看着凌莹，可不能让她死了。</p>
……</p>
接下来一连三日，凌莹都早出晚归，匆匆忙忙，没空去见向苼。</p>
直到第四天，她蹙着眉头回到听风楼。</p>
“四九，这几天沈姑娘都在做什么？”</p>
四九已经换上听风楼的华服，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闻言恭敬回道：“回大人，沈贵客这三天并未出门，小人前去侍奉茶水时，看她在摆弄一块破裂的棋盘。”</p>
凌莹闻言顿时想起沈襄在集会上，以六千仙灵石之高价买下的那块破棋盘，不禁失笑，一直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些，随口调笑道：</p>
“四九，沈姑娘是你的贵人，你就这么出卖她了？”</p>
四九闻言立刻惶恐地跪下来，“小人首先是听风楼的人。”</p>
凌莹听到这话，非但没有高兴，脸上笑容反而淡了些，“我不过随口问问，你不必紧张。去告诉一声沈姑娘，我稍后就来找她。”</p>
“是。”</p>
四九应了一声，乖乖退去，心中却是奇怪。</p>
他</p>
能在听风楼站稳脚跟，全靠沈姐姐，自然是打心底里站在沈姐姐这边，不想出卖她丝毫消息。</p>
只是沈姐姐说，能这么想，却不能这么做。</p>
他终究是要继续呆在听风楼的，适当透露一些，才能在这里继续讨生活。</p>
方才那番话，也是沈姐姐教的。</p>
只是……凌大人的反应，怎么跟沈姐姐说的不一样？</p>
得告诉沈姐姐才是！</p>
他打定主意，脚下步子加快。</p>
片刻后，四九来到客房，将凌莹的问话和反应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颇为苦恼地挠了挠头：“沈姐姐，这是为何？凌大人是听风楼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p>
向苼听完，却是一笑。</p>
“四九，这世间自私自利者众多，但也有立场公道，性情耿直之人。</p>
而凌大人正是这般人，所以听你见风使舵，才会不高兴，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p>
四九听得恍然大悟，后半句入耳，又急声为向苼辩解道：“沈姐姐你才不是小人！你和凌大人一样，都是我敬爱之人！”</p>
向苼淡淡一笑，不置可否。</p>
“下去吧，凌大人该来了。”</p>
四九连忙收敛神色，行了一礼，乖乖退去。</p>
没过多久，换了一身干净红衣的凌莹风风火火地大步过来，“沈姑娘，随我去一个地方！”</p>
向苼见她脸色凝重，也不多问，起身随她下楼。</p>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间房中，其内空旷无人，只余地上两具尸体。</p>
向苼看到尸体面孔，瞳孔</p>
顿时微微一缩，面色适当流露出几分苍白，“凌姐姐，此人的面具，还有另一人的护心镜……”</p>
凌莹神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此二人都是四天前与我们一同参加集市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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