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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皇甫帝的实力已经明天降低。
“你......”皇甫帝快要崩溃了。
攻击被躲开没什么。
可姜凡那嘴简直是太气人了，一张嘴就往他肺管子戳。
“我什么我？”姜凡撇撇嘴，“我说你好歹也活了那么多年，心境怎么就这么差呢，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闻言，皇甫帝差点吐血。
他倒是想要冷静，可能冷静得了吗？
自己辛辛苦苦数百年如一日修练，既然来拿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人都解决不了。
这也算了，还要被冷嘲热讽。
这换谁也冷静不了。
“这小子，这嘴简直就是大杀器！但凡皇甫帝冷静一点，这会早就坚持不住了。”
暗中一名老头苦笑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怎么会不知道姜凡是故意激怒皇甫帝？
不管什么人，在愤怒的状态下，都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眼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对方弄死。
“他是故意的？”龙一惊呆了。
故意把人激怒！
而这人还是超级老怪物皇甫帝，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另外几人看了看远处的姜凡，又看了看说话的老者，脸上满是惊讶与恐惧。
刚才的一切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平心而论，即便他们面对姜凡的嘲讽，也会做出与皇甫帝同样的选择。
“这小子，比他父亲强不少，至少清醒的令人害怕！”老者满脸赞赏，笑道：“就算是我一旦落入他的节奏，也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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