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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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己挂了电话，进房间回到自己床上，然后还真的搜了小灵仙这个人。

接着她发现……这又是一个身世扑朔迷离且流传版本很多的女人。

点开几个提及她老年后精神不正常，说过一些风言风语的新闻，但显示网页已经被删除了。

可能正因为她是那个年代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所以讨论她的人确实非常多，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离奇事件都更增加了她的神秘感，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很久。

网上流传的只有一张低饱和度的半彩色照片，照片里女人留着那个年代最经典的烫发，柳叶细弯眉，娇艳红唇。

确实美，风情万种的美。

苏己退出浏览器页面时不小心切回他们公益网的拍卖界面。

想起卞通今天好像写过一副民国时期的繁体字，非常好看。

这会儿就想找来欣赏一下，然后发现，他挂在公益网上的作品都是古书体，而近代的那几幅，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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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等王译回到小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半，天边隐隐泛起一丝青白，小屋内外万籁俱寂，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儿。

车子发动机的低鸣停在小屋门口，王译车子熄火，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脑子里扔在复盘今天的事，可惜线索还是太少。

半晌儿，他拾起眼镜重新戴上，拿起扔在副驾的那摞厚厚文件，开车门，进小屋。

结果没想到，等电梯时，正好遇见顶着两只大黑眼圈、刚从一楼隔音房出来、准备回楼上补觉的肖肯。

这时屋里光线还很暗，两个男人在电梯前无声地打了个照面。

肖肯比王译看着可憔悴多了，身上有酒味儿，不是很浓，手里也拎了个空的啤酒罐。

这两天虽然气温回升，但凌晨还是挺冷的，可肖肯却火力很旺的只穿了件无袖背心、下身牛仔裤，头顶戴只棒球帽，脖子上挂着耳机。

看着情绪不是很高。

“昨晚打鼓了？”电梯到了，进电梯时，王译先开口。

肖肯进去后，转身面向电梯门站，“没，写歌了。”

就算隔音房的隔音效果再好，也不至于大半夜别人都睡了他还敢在里面打鼓。

他写歌了。

都说失恋的人适合写歌，越惨写的歌越容易火。

他不信邪，偏想试试。

刚刚把今晚做出来的demo上传到网上，配了几句简单的词。

一会儿回屋他打算好好补个觉，如果醒来这首歌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那说明他并不惨，或者……他还有戏？

王译略显敷衍地点点头，“早点休息。”

几个小时后，清晨灿烂的阳光照耀大地，王译就睡了这几个小时，几乎是跟其他需要早起的人一起起的，照常去研究所，丝毫没因为昨晚加班了而拖后今天的时间。

而肖肯一觉睡到中午，等他醒来，自己凌晨发的那首歌上热搜了。

【rapper唱情歌真的好绝！】

【求求这歌一定要出完整版！】

【别看肯子就唱了两句，愣是把我大半夜听emo了，怎么能这么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