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两个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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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墨已经将他们所在的这间书房暂时性的剥离了时间线，因此呈现在四位观测者面前的是一整条完整的时间线。

他们可以随意的在这条时间线上快进或者后退，甚至是按下暂停来细细的观察两位候选者的表现。

也因为这样的原因，当托尼和史蒂夫分别在两条时间上呆了一年的时候，陈墨手中那一杯茶也才只喝了一半，楼下的胖法师王也才刚刚关上纽约圣所的大门，翻开了那本没看完的法术书。

“一年的时间，他们都还没有找到陈墨君设下的考验吗？”对于两条时间线上的托尼和史蒂夫都没有找到陈墨设下的关键，城之内博美很是好奇，在她看来一年的时间怎么也够两个人找到陈墨设下的考验，通过考验或者宣布失败了。

然而一旁的古一却一点都不着急，依旧饶有兴致的坐在那里，一边品茶一边看着两条时间线上两位未来至尊法师候选人的表现。

面对城之内博美的问题，陈墨刚想卖个关子，一旁的陈羽却戳穿了他的图谋，并且说道：“之所以一年的时间他们还没有找到陈墨他设下的考验，是因为这家伙鸡贼的把考验设立在了他们进入的那个时间节点的一年后，也就是说无论他们怎么努力，这一年的时间他们都是无法省下来的。”

“啊？所以说他们这一年其实都是在做无用功？”城之内博美不免惊讶。

虽然作为至高神，她愿意的话可以随时通晓一切，做到所谓的“全知全能”，但绝大部分时候她还是习惯于用人类的感官来感受一切。

这当然不是这位强大的红龙女王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她确实不喜欢将自己的感官全部放开。

巨龙血脉的影响让她的感知本就远超人类，再加上成为至高神之后神性所带来的生命本质的跃升，她愿意的话只需要放开感官一瞬便可以感知一个世界的全部信息。

这对于凡人来说是难以想象且梦寐以求的强大能力，但对于城之内博美……或者说和她一样的陈羽以及陈墨这种刚成为神灵不久的新神来说，这样做也意味着他们将更多的让自己的神性主导自身的意志，消磨他们身上的人性。

很难说这到底是好是坏，但对于新神来说，更多的维持自己的人性而不是任由神性占据主导地位是有意义的。

也因为这样的原因，坐在这里的三位神灵都以各自的方式维持着自身的人性，而找乐子虽然不能说是陈墨维持自身人性的方法，但至少是他人性当中某一面的放大。

不过这一次陈墨到是并没有在找乐子，而是很正经的解释道：“二战的时间线上，从他们进入那个时间节点的时候开始，考验就已经在进行了，至于另一边的赛博朋克世界也是一样。

只不过我设下的考验并不是让他们解决或者处理某一件事情，而是补全他们身上所不足的部份。”

“不足的部分？你是指性格的缺陷吗？托尼·史塔克到是好理解，他的性格也确实有需要补全的地方，但是史蒂夫·罗杰斯被称为上帝义人，曾经的美国队长也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古一好奇的向眼前的神灵询问着，即便她是可以洞悉过去未来、掌控时间的至尊法师，也依旧没能理解陈墨话语里所提到的内容。

这其实也不能怪古一法师，毕竟史蒂夫·罗杰斯是一位已经成为了传奇的英雄。

他的故事已经广为流传，他的事迹几乎无人不晓，而在宣传攻势的塑造之下他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

虽说从事实上来说史蒂夫·罗杰斯距离完美之人还有着距离，但在其瘦弱之时就拥有着善良且坚定的内心与坚韧不拔的意志，在获得了超级士兵的力量之后也没有因此而陷入骄傲自大的狂妄，而是依旧维持着自己原本的性格，只是变得自信了不少而已。

这样的人已经是一个完成了成长和蜕变的英雄了，而不是那些有着各种心理问题的问题儿童或者超级男孩，他早已在战争中证明了自己的可靠与能力。

如果不是在曾经观测到的无数时间线上斯蒂芬·斯特兰奇是最合适继任至尊法师的人，并且这个结果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时间线，古一未必不会考虑选择至尊士兵的时间线，让他成为下一任至尊法师。

然而此刻陈墨却说这位近乎完美的上帝义人有缺憾和不足，这自然就引起了古一的兴趣。

如果不是三位神灵的存在固定了时间线，而且他们也脱离了时间线无法使用时间宝石来观测未来，古一还真的很想通过观测未来的方式来探知一下陈墨口中史蒂夫所缺少的部分。

不过好在陈墨很快就进行了解释。

“托尼·史塔克的问题大家都能够一眼看出来，他有天赋也有决心与毅力，但他的心性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花花公子的性格以及天才的傲慢让他对其他人总是有一种不屑一顾，希望或者说强迫自己一个人处理好所有的问题，想要保护自己所认可的同伴。”陈墨首先谈及的依旧是所有人都能够明白和理解的托尼·史塔克的问题：“这不能说不好，但作为人类而言他是有极限的，他做不到一个人解决所有的问题，同时对普通人的傲慢也让他很难胜任一个领导者的位置。

这也就导致了如果让托尼·史塔克成为至尊法师，时间线上的无数危机和各种可能会让他走上极端，毕竟一个想要一个人解决问题的天才往往想到的是发明一个东西，然后一劳永逸的解决所有问题，而不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去解决，或者将一些不是那么危险的问题交给同伴去解决。”

“托尼·史塔克如果尝试自己解决所有问题，那很可能就是造一个奥创出来，让奥创去监视所有的问题，将所有的危机扼杀在初始阶段。”陈羽也同样做着评价，作为陈墨的兄弟他更加了解自己这个表弟的想法，同时也和他一样能够看穿托尼·史塔克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