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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兄台,此话有异,非我胆略过人,实在是借了冠军侯的名头。”

“”诸位要谢,还是谢那冠军侯罢。

路明非班师回朝,人虽是离了江湖,但这江湖上却随处可见他留下的痕迹。

冠军侯的名头挥之不去,实际上,他的影响力才刚刚开始发酵,甚至有些地方的百姓自发的为他建起生祠,日夜香火不断。

诚然,路明非的到来是侠客的末路。

是江湖挥之不去的梦魔。

但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冠军侯曾经来过,就是莫大的福祉。

说来,为什么路明非连连抓人,还覆灭了好几个江湖门派,浣纱派掌门和紫阳山掌教还是对他礼遇有加,格外尊敬。

其中道理就在这里了。

若是有心,仔细看上一看,你便会发现,死在路明非手下的人,还有那些个覆灭的门派,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路明非从来没有因为个人好恶就滥杀无辜。

唯一的例外应当就是浣纱派了,只是有绘梨衣的书信劝住了路明非,最后也未曾向无辜者动刀兵。

冠军侯回京,实在是一件盛世,只半日光景,冠军侯府便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家家的拜帖和礼单,看得人目不暇接。

就连京城的乞儿也过来凑热闹,他们识趣的没有挤在正门,只远远地拱手作揖,满嘴巴都是吉祥话。

尤其是见到那匹白马行来,乞儿们吉祥话便说的更欢了。

路明非下马,耳朵一动,便听到有乞儿在那喊着。

“祝冠军侯和冠军侯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笑了笑。

这什么场合,吉祥话也说错了吧。

只是后面那半句的寿比南山在路明非脑海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寿比南山么,也好。

他与亲兵耳语两句,大踏步往内屋行去,这边亲兵提着三大箩筐的铜钱出来,乞儿们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个个用力往前挤,都想到最前头去。

“排好队!排好队!”

亲兵喊了两嗓子。

“人人有份,不要挤,不要抢,谁要是动手,别想的分了!”

乞儿们这才安分下来。

他们抬着头,齐齐望着亲兵,就像是努力朝向太阳的向日葵般。

“还有呢,除了这铜钱,侯爷也说了,自明日起在城南,连开七日粥铺。”

乞儿们再也无法保持安静,他们一下子吵嚷起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和狂喜,很快,他们反应过来,就要向着冠军侯府的方向跪下去,任凭亲兵扯着嗓子怎么喊也无济于事,拉起这个那个又跪了。

对冠军侯和冠军侯夫人的吉祥话更是一连串的往外冒。

路明非走了许久,还能听见外头传来的吉祥话。

“侯爷,您心善,小人佩服,但这些乞儿,无非是野草一般的生命,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如果要帮,怕是搭上整个侯府也帮不过来。”

亲兵道。

路明非和亲兵的关系很好,在战场之外的地方,他们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将与兵,倒不如说是兄与弟。

“我晓得。”

路明非笑着点头,看了眼前方不远处的绘梨衣居所,低声道。

“但做好事,莫问前程。”

“”就当我这是为娘子祈福了。:

亲兵止步。

路明非推门而入。

迎面就是好一阵浓郁的药香。

路明非眉头皱也未皱,这药香他身上也有,平日里为了自家娘子这病,他不知道试了多少的药材,就连宫内的太医也说,以冠军侯如今的医术,出台坐诊也不是不行。

进屋后路明非立刻小心关上了门,以防寒风吹进来。

一步步来到床前,路明非下意识就想唤一声娘子,却是生生忍住了,他怕自己吵醒了绘梨衣,只是往床上看去时,不偏不倚撞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绘梨衣醒了。

路明非抿了抿嘴。

“娘子。”

这声出口,路明非自己都是一惊,好沙哑,沙哑得他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绘梨衣柔柔的抬起手。

路明非将之握住。

他把绘梨衣的手紧贴自己的脸颊。

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绘梨衣露出一个澹澹的笑。

今日之前,路明非无数次畅想他再次见到绘梨衣时候的光景。

他有无数的话想说。

满心的思念如何才能排解。

他要紧紧抱住绘梨衣。

就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做。

他要……

他要……

他要……

他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

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路明非却什么都不想做了。

他只是想轻轻的贴着绘梨衣的手。

然后道一句。

“娘子,你清减了。”

绘梨衣笑着摇头,纤细到过分的手掌抚过路明非的脸庞。

尽管她没说话,也没动笔,但那双眼神已将千言万语都给道明。

绘梨衣说的是。

“夫君,好久不见。”

路明非这次回京,待了足足一月。

他洗去一身杀伐气,不去理甚的朝堂纷争,只全心全意陪着自家娘子。

路明非为绘梨衣煎药,拿着蒲扇全神贯注的盯着火,药房里烟雾缭绕都见不得人,也亏得他能一坐就坐上三四个时辰。

药可不能胡乱的吃,路明非如今熬的都是一些滋补的药,人参灵芝之类,小心炮制,仔细熬煮,煎成浅浅的一碗,给绘梨衣喝下。

天冷绘梨衣吹不得风,路明非又担心自家娘子成日呆在屋里给闷坏了,他便请来京城有名的丹青圣手,画花鸟画山水画街道,他选了看,都不满意,最后还是自己动笔,画师们立在一旁,面上虽是恭敬,心里却多是不以为意。

你冠军侯于战阵厮杀自是独步天下,但这丹青可是不同,瞧不起咱们的手艺要自己动笔么,呵,那他们可就要好好看看,你冠军侯这丹青造诣,能有几分火候……

正这般想着,路明非已是停笔,几位丹青圣手伸长了脖子看去,本是打定了主意无论看到怎般的画都不会笑,努力控制面部表情,但当他们的目光真的落在画上,立刻就怎么也无法移开了。

路明非欣赏着自己的画,完了一回头,就看见一排的丹青圣手对自己长揖及地,恭恭敬敬的喊。

“老师在上。”

路明非:……

他黑着脸,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个糟老头子赶出去,路明非真是想不通了,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些人是不是疯了,自己叫他们过来是作画的,不是收弟子。

路明非解释半天,说的都口干舌燥了,他们愣是不听,倔强的不像话,到后来路明非都威胁他们再不走就统统砍头。

砍头这招都用出来了,本以为这下得管用了吧,然而并不是。

这些个倔老头就算要死也得跟着路明非学画,就好像在他们眼中,生死这种小事在丹青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你说他们都怎么想的!”

“要不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你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就完了!”

路明非坐在床边,和自家娘子絮絮叨叨,绘梨衣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想来外人肯定无法相信吧,尤其是江湖上的那些个侠客,能止小儿夜啼的铁阎罗,竟也有如此小儿女的姿态。

绘梨衣静静的听着,她知道自家夫君只是嘴上说说,别看外面都在怎么传路明非赫赫凶明,但绘梨衣很清楚,自家夫君打从心底里最深处就是一个好人,可善良了。

说得累了,路明非对着壶嘴给自己灌茶,牛饮的样子哪里还有冠军侯爷的威仪,绘梨衣嗔怪的瞧他一眼,拿起帕子为路明非擦去嘴角的茶水。

这只是两人相处的无数日常里的其中之一。

绘梨衣身子虚弱的很,几乎下不了床,路明非就充当她的眼和耳,每天就把自己在外面经历的事情一点一滴讲给绘梨衣听,讲多久也不觉得累,乐此不疲。

当然,只是讲肯定不够形象,路明非就画了画,他的丹青可说是独步天下,甚至那些个倔老头都要抢破了脑袋当他弟子。

对此谦虚的冠军侯连连表示。

“冷静点冷静点,区区在下丹青也只是一般,不过天下第一而已,实在没什么好拿得出手的,你们不要再夸了,老是陈述事实也没什么意思,就不能来点新的词么”

路明非给绘梨衣展开一副又一副的画。

都出自他的手笔。

绘梨衣看得聚精会神,甚至是贪婪,枕边人的情绪路明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当他注意到绘梨衣眼中的向往和遗憾时,心中就不由得一阵刺痛,还有自责。

他觉得自己可真是没用,都没法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子,眼睁睁的看她一日比一日来的消瘦,来得清减,他却无能为力。

路明非心中有一片无名火汹涌的海洋,像是要把这个世界都给烧得一干二净,紫阳山掌教真人的话其实没错,路明非有心魔,他的心魔就是绘梨衣。

一旦绘梨衣出了什么意外,当真不知道这位年轻到过分的冠军侯爷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这些心魔这些痛苦都被路明非给压在了内心最深处,丝毫都没有表露在外。

娘子已经很难受了,路明非不能再给她增加负担。

在外路明非总是时不时皱眉,给人的感觉也是生人勿进,随着绘梨衣病情一天天的加重,他的心情也是一日沉重过一日。

可一旦要进娘子的屋,路明非就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收拾好情绪,千万千万不能影响到娘子。

路明非就在绘梨衣屋门口静静立上许久许久,一直到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方才是进屋。

所以,绘梨衣见到的路明非,都是带着微笑自信从容的冠军侯爷,也是曾经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少爷,只让人觉得轻松。

而奇怪的是,明明所有的大夫都是说绘梨衣的病情严重,每日里浑身都会疼痛,但是路明非见到的绘梨衣都是温柔如初,笑容恬静,丝毫看不出饱受病魔煎熬的样子。

或许他们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只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份关心,谁都没想着戳破。

“以后啊,以后就会好起来了。”

路明非笑呵呵的。

“紫阳山的掌教你知道吧,以前我不信什么神仙的,不过看到他以后啊,我就在想,如果有神仙的话,八成就是这样子了吧。”

“他就说了,能治好娘子的法子,很大可能就在你的故乡,扶桑。”

“毕竟娘子是在扶桑出生的嘛,我们这边没有治疗的法子,不代表扶桑那边没有啊。”

“很快的,陛下已经批了我去扶桑的折子,那边物产丰富,还有露天的金银矿,前些年的叛乱刚过去没多久,大周总得有个够分量的人在那边镇守。”

“既然都得有个人去,那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

“到时候我去那边,就给娘子找治病的法子,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等娘子的病好了,我们就一起出去玩啊,娘子不是说想看看江南的园林么,还有秦淮河上的风光,以前我是忙,没办法,如今不同啦,等娘子的病情好转,我就给陛下递折子,先卸了京营的差事,再把翡翠珍珠和看门的陈叔他们该遣散的遣散,该安置的安置,就咱们俩轻装上路。”

路明非握着绘梨衣的手,温柔的说。

随着他话语的继续,两人眼前仿佛都出现了相同的未来,身体安康无病无灾的绘梨衣,以及玉树临风白衣胜雪的路明非,一者红一者白,两人轻装简行,上了扁舟,登了重山,在烟雨迷蒙的江南老巷持一把油纸伞,又在一步一景的苏杭园林流连忘返。

他们捧起一把清冽山泉,映出一弯明月,入口冰凉。

他们在冰雪覆盖的山峰依偎,眺望天边朝阳刺破苍穹,照得雪峰亮闪闪的一片。

他们在草原骑马,用不着缰绳,闭上眼随便挑个方向,都是从未抵达的远方。

一张张或温馨或璀璨的未来图景在两人眼前展开。

路明非和绘梨衣近乎贪婪的望着这一切。

“真的……可以吗”

绘梨衣用她枯瘦的指在路明非的掌心写字。

“当然了。”

路明非道。

“我是冠军侯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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