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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谈烟发了一个问号过去后,手机再无任何回应。
晚上七点,江骋拎着一份晚餐,身后跟着两位助理,一个人拿着谈烟换洗的衣物,另一个人拿着他的手提电脑。
江骋偏头对身后的助理开口:“海斯的并购方案你再确认一下,确认无误后,你再写份分析报告发邮件给我。
“好的,江总。”助理点了点头头。
之后两人各自拿着自己的任务回公司加班了。谈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觉得他们的背影有些悲壮。
“啧,你压制员工啊,到点了也不让他们下班。”谈烟看着严苛的老板叹道。
江骋放着晚餐的手一顿,然后开口:“金钱是第一永动力,环视给他们双倍的工资,他们是自愿加班。”
行吧,有钱了不起呗。
谈烟眼睛看向江骋在解结的袋子,眼神期待地看向那里:“今晚吃什么?”
“粥。”江骋惜字如金。
盖子一掀,热气冒出来,是红豆薏米粥。
“”谈烟。
“我的小火锅呢?”谈烟问道。
江骋声音清冷,透着一股不近人情:“你过敏,医生说你不能吃辛辣,还有凉性的东西。”
“就这么想吹火锅?”江骋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想都不要想。”
?怎么连想都不能想了。谈烟也懒得同他辩解,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晚的江骋有点莫名其妙,喝粥也不喂她喝了,还刻薄地扔下一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谈烟只好自己动手喝粥,喝到一半,她实在受不了这沉寂的气氛,抬头看他:“我哪里招你了?”
空气沉默了三秒,江骋语气有些生硬:“没有。”
说完,江骋继续工作,手指在电脑触摸板上移动,查看他的邮件。
谈烟也懒得理他,不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
饭后,谈烟坐在床上百无聊赖,而江骋在处理他的工作。
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字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大声。
谈烟也不想管他,继续玩手机,刷开心消消乐。
互不打扰,乐得其在。
一个小时后,谈烟眼前笼罩出一道阴影,她人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机就被抽走了。
“你干嘛?”谈烟问道。
“到点了,”江骋提醒她,“该睡觉了。”
???有事吗?
“这位大哥,现在才九点,”谈烟气得不行,“你要养生自己养好吗?别拉我一起。”
“你是病患。”江骋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容商量。
双方对视了几秒,不知道为什么,谈烟很怕看江骋的眼睛,带着天生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妥协。
“好吧,可是我还没有洗澡。”谈烟选择放弃。
江骋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我知道,所以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洗漱。”
所以江骋是算好时间,提前催她睡觉,这样她洗漱才不会磨蹭的吗?
谈烟气不打一处来,她仰头看着江骋:“你知道我最想干什么吗?”
江骋迟疑了两秒,问道:“干什么?”
“咬你。”谈烟说道。
话音刚落,谈烟抓起他另一只手腕,濡湿的嘴唇贴上去,迅速在上面重地咬了一口。江骋发出“嘶”地一声。
江垂眸看了一眼,手腕处立刻浮起一层深深浅浅的牙印,有一层轻微的痛,拉扯着你的神经,却有一种变态的瘾感。
不知道为什么,江骋盯着这圈淡红色的牙印忽地弯了一下唇。
谈烟见机就想躲开,去浴室洗澡,不料江骋长臂一伸,将她拽到跟前,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江骋抬手抚着她红润又柔软的嘴唇,大拇指来回能刮拭着,力道有些重,让谈烟的心倏地一慌,他的声音很低:“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嗯?”
谈烟瞬间清醒过来,这人是禽兽吗?她还在生着病,还能想到那里去!
“我错了。”谈烟立刻求饶。
她趁江骋一个留神,从江骋怀里溜走了。
谈烟在医院的第二天,她正悠闲地坐在病床上玩游戏,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谈烟一看到经纪人的名字,猜到肯定没好事。果然,敏姐抓狂的声音传来,彷佛下一秒就要从电话里钻出来。
“你退出节目组的事,公司怎么现在才知道!要不是你上热搜了,我们是不是要一直被蒙在鼓里?我看你的助理倒是跟你沆瀣一气,什么也不说。听说有人把你接走了,还瞒得滴水不漏。”敏姐换了一副语气,“有事不能和公司商量吗?难道你背后真的有人?”
“不是是节目组保密性太强了,我也是去了才知道。”谈烟有些心虚地解释,“我最后撑不住了,是节目组把我送回来的。他们保密是有自己的宣传方式吧。”
“那就好,不然我以为这个节目组是你开的了。”敏姐冷哼一声。
谈烟眼皮跳了一下,有些心虚:“不敢。”
”要不是节目组今天跟我沟通,你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敏姐气得不轻,“下次有什么事跟公司沟通,公司才是你的后盾。”
“好,我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谈烟虚心受教道。
把敏姐敷衍过去后,谈烟长抒一口气。结果不到十分钟,小助理捧着一束花过来了。
谈烟趟在床上,她病房里怎么一天天这么热闹。
“烟姐姐,你病房外面怎么守着有两个人啊,他们盘问我好久才肯放我进来。”
“还有那天来调飞机过来接你的神秘帅哥是谁啊,他还派人过来跟我沟通,让我保密。”
谈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个?”
“都可以。”
“我只回答一个,听完后把嘴合上,连公司也不许说,”谈烟语气认真,想了一下,承认道,“那是我老公。”
小助理沉默了几秒,半晌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结婚了。”
“对呀。”谈烟说道。
“那那他是——”小助理忍不住问道。
谈烟笑眯眯地看着她:“那是第二个问题了。”
谈烟这个关子卖得好,任真真怎么卖萌央求她都不为所动。
两人闹了一阵,开始聊天,间或玩手机。
小助理看着手机,冲谈烟晃了晃:“烟姐姐,你上热搜了呢。”
谈烟接过来一看,是营销号放的青春易过的综艺剧透图。
照片里的谈烟穿着工装服,长雨靴,在镜头下依然显白又抬气质。
营销号甚至爆出谈烟在是综艺里有梗的一个人——种树得包的理论,摄影师笑得镜头都在晃。
评论1:这位姐的颜值和气质真的很能打,都穿成这样了,我还觉得她脚上穿的99的雨靴穿出了9万块普拉达的感觉。
评论2:种树得包的理论太好笑了吧,不说了,我老老实实干活去了。
评论3:有点圈粉,因为综艺我要去看这个综艺了!
谈烟往下划拉了一下,除了极个别都是杠精,其他网友对她的评论都还不错。
“烟烟姐,开心吗?这个节目播出的话你会涨一大波粉了。”助理真真说。
谈烟指了指自己的过敏的脖子:“你看看我是拿什么换的?”
谈烟在医院住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江骋派了一个助理来接她回家。谈烟眼底略过一丝失望。
不过年关将至,他确实很忙,谈烟只能表示理解。
助理开车接谈烟回家,车辆驶出宽阔的街道,她才发现周围已经有很浓的过年气息了。树木上挂着红红的灯笼,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二月低,新绿抽出,亦有枯叶随风摇摇晃晃地落在街上。一半枯黄,一半新绿。意味着过去流逝,希望复始。
谈烟翻了一下日历,居然还有两天就过年了。
临到家的时候,谈烟让助理把她放在就近的商场。助理有些犹豫,将车停在路边:“这——“
“没事,我就在忽然想逛逛,”谈烟解了安全带,随口说道,“放心,我会和他说的,你先回去吧。”
晚上,江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他被几个合作方灌了几杯酒,因为空腹的原因,竟有了几分醉意。
“叮”地一声,指纹锁解开,江骋站在玄关处,发现一室明亮。
江骋换了鞋,走进去,才发现餐桌上,客厅地沙发上各摆着一束花,再抬眼时,发现落地窗那里边贴了一个福字。
这些物件一下子将整套房子点亮起来,带着一点年味,不至于显得冷清没有人味。
江骋眼底闪过一丝触动,他看向站在落地窗前正在贴另一个“福”字的谈烟。她穿着玫瑰粉的真丝睡衣,随着她手臂向上移的动作,睡袍勾出她挺翘的蜜臀。
谈烟的长卷发随意地用一根笔盘着,露出一截纤白的脖颈。
暖黄的灯光下,谈烟听到声响回头,问道:“你回来啦,好看吗?”
“好看。”江骋看着她。
“那你过来帮一下我,贴歪了,我高度又不够。”谈烟抬起下巴笑了一下。
江骋一边抬手解了领口的扣子,一边走了过去。谈烟正惦着脚往上贴字,忽地,一只手指修长的手贴了上来,覆在她手背上,温度烫人。
没两下,江骋就把福字贴好了。谈烟松了手,一转身对上一双沉沉的眼睛,她的心忽地一跳。
江骋低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低头睨了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贴这个?”
“因为这是我们重新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啊。”谈烟睁着眼睛看他。
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他眼底的情绪渐渐加深,将她整个人桎梏在方寸之间。
“好。”江骋的声音嘶哑,震在她耳边。
谈烟被迫贴着玻璃,感觉到发冷,她都不知道这个吻什么时候开始的,力道很重。两人离得很近的时候,她才注意到江骋喝醉了,眼角有点微红,眼睛里面的情绪像猛兽。
次日,金光照满一室。谈烟在江骋怀里醒来,她起床洗漱的时候,双腿打颤,随机骂了江骋几声。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谈烟被折腾得浑身酸痛,拿着牙膏的时候,整个人神色恹恹。忽地,一道阴影笼罩下来,男人固有的冷杉气息袭来,将她包围。
她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江骋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谈烟抱上洗手台,接着他夺过她手里的牙刷,往上面挤了一小管薄荷绿的牙膏。
江骋把牙刷递给她,说道:“张嘴。”
谈烟愤愤地接过他手里的牙刷,声音含糊:“我又不是残废。”
“但是被我干得没力气了,差不多。”江骋的语气漫不经心。
江骋怎么可以神色坦然地开黄腔,果然,人一旦禁欲久了,人就会变得下流起来。谈烟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推开江骋:“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
难得的,江骋做了一顿早饭,煎得是流心鸡蛋,草莓土司,还磨了两杯咖啡。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吃早餐,气氛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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