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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夏凉只是打着电话,突然一声木仓响声,夏凉一下子被惊到了,下意识的蹲下,抱着头,然后朝着祁寒看过去,结果,原本走在她后面的祁寒并不在,而是和陆臣一起摔在了地上。
夏凉立刻朝着祁寒跑了过去,只是两步的距离,可是,夏凉却在走进祁寒的时候,再也走不动了,愣愣的站在那里,满目惊恐,祁寒是穿着白色的上衣,血迹是十分明显的,就在后背上。
陆臣也是懵了,他一开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见一声木仓声,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扑到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祁寒这样子倒在他身旁。
砰……
又是一声木仓响,夏凉下意识的直接扑到了祁寒的身上,还撑着地,生怕压倒祁寒的伤口,整个人紧紧的将头埋在祁寒的肩膀上。
陆臣已经没有什么反映了,只是愣愣的看着祁寒,看着祁寒一身血泊的倒在地上,然后目光看向挡在祁寒身上的夏凉,有那么一瞬间,陆臣很是害怕看见夏凉也是如此。
夏凉心底发颤,感受了一下,没有感受到疼痛的感觉,夏凉粗喘着呼吸声,撑在地面的胳膊还在发抖,转头,朝着各个木仓声发出的地方看过去,正是他们之前所在的那个房间,虽然很远,但是,夏凉的眼睛很好,还是能够看见被很多人制住的吴琳,一下子,夏凉眼睛泛红,眼底带着恨意,低头看着面容上疼痛呻吟的祁寒,夏凉一下子就慌了,赶紧直起身子来,拿起电话叫了救护车。
夏凉在医学上还是有学过包扎和紧急救护的东西,夏凉立刻给祁寒轻轻的检查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周围,夏凉立刻对着陆臣说道“陆臣哥,你在这里看着祁寒,我马上就回来。”
说着,夏凉就飞快的跑了出去,因为跑得太急,夏凉跑出去很远之后狠狠的摔了一跤,直接滑出去很远,不过夏凉似乎没有感觉一样,立刻站起来,继续飞快的跑开了。
陆臣看着夏凉不见的背影,这个时候的路程还是处于脑子里空白的状态,低头,看着祁寒痛苦的模样,陆臣一点也不敢动祁寒,这种情况下只能让祁寒就这么躺在地上,许久,陆臣突然动了,睫毛发颤,看着祁寒,却是一点也不敢上前,就这么怔怔的看着祁寒。
这个时候,祁寒也虚弱的睁开眼睛,似乎想要起来,陆臣见此,赶紧上前,拦住了祁寒的动作,急忙说道“祁寒,你先别动,你现在的伤势还不明,你就这样,先别动。”
“凉凉呢?”这是祁寒恢复意识之后第一个问的事情。
陆臣一愣,似乎是在想了想,反映了一下,这才说道“她,她好想去找东西了,刚离开,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祁寒蹙眉,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势的疼痛感,还是因为没有看见夏凉而担心的,但是,也停下来了动作,静静的待在那里,一动不动,主要是他现在也确实是动不了了,虽然只是一木仓,还没有打中要害,但是以他这个身体还真是没有力气挣扎了。
其实,祁寒知道,自己没事,在这方面他的经验还是挺多的,这种情况也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他现在最致命的其实是他原本的身体而已。
抬头,祁寒看着陆臣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出来,安抚道“别担心,没事的,没打中要害,做个手术就行。”
祁寒没有说,以他现在的情况做手术,其实是有风险的。
这一点,祁寒一直都知道。
陆臣听见祁寒的这句话,将目光放在祁寒的脸上,看着祁寒脸上的笑容,却觉得格外的刺眼,突然问道“为什么?”
祁寒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是啊,那一木仓是朝着他打过来的,他不知道,但是,陆臣知道祁寒自己肯定是知道的,毕竟,在这方面林家是擅长的,林家的小辈更是从小培养的,不然,吴琳一个什么都不行的人怎么能这么熟练精准的朝着他开木仓。
祁寒明明知道这一木仓是对着他的,为什么要替他当这一木仓。
为了小时候的情分吗?陆臣不信,不是说质疑他们曾经的友谊,也不知道觉得时间将他们之间的友谊抹去了,只是,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在面对生死的事情上,很少真的会义无反顾的为了朋友去挡,尤其祁寒还是这种情况下,就更不会一命换一命了。
结果,现在祁寒给他当了一木仓,一下子,陆臣脑袋里一片空白了。
祁寒看着陆臣,他们之间虽然已经有五年没见了,但是,到底都是了解对方的,性命这种东西,即便是再好的朋友恐怕也不会以命换命吧,因为他们不仅代表着自己,也有很多其他的责任,比如,他的凉凉,比如,陆臣的家族,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朋友一词,大多是利益,没有利益的朋友,已经很少见了,但是他们却都是很珍惜的,只是也不会做到这一步就是了。
所以,陆臣疑惑,祁寒也是了解的。
沉默了一下,祁寒抬头看着夏凉从很远的地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急匆匆的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祁寒嘴角勾起,格外温柔安谧,轻声的对着陆臣说道“还你的,当年你替凉凉挡的那一命,今天,我我还给你,陆臣,以后,凉凉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陆臣一怔,目光从祁寒的身上移开,看着远远的朝着他们跑过来的夏凉,很远,远到他看不清夏凉的面容,可是,却依旧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夏凉的急切,很久了,已经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夏凉这个样子了,但是,似乎每一次都是因为祁寒,都是因为祁寒啊。
目光被模糊了,陆臣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被地面划的血肉模糊的手掌上,那一滴眼泪并不明显,若不是陆臣自己看不清自己的手掌,都不知道自己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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