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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床上抬起手,正要照例。却冷不防目光幽怨的瞧着那手,忍不住发出一声苦楚无比的叹息:这又有什么用?
曹昆每日习武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效果就不大了。
他缓缓收工走回卧室,取了干净衣服出来,然后站在水井边打了冷水上来,直接就地沐浴起来。
随即又是一套拳打出去,浑身水珠伴随着力道猛震,集体化作利箭飞舞出去。
曹昆穿上干净的衣服,大四角随便一扔,转身就走。
片刻后宁中则蹑手捏脚的过来,弯腰捡起换洗衣服,然后喜滋滋的回到房间开始清洗起来。
只不过这衣服总是会越洗越脏的。
……
少室山下的小镇随着林震南等人离去,却到底是少了许多的热闹,连带着小镇上的居民收入,也直接大肆缩减。那些从农夫转行小贩的,却又回去种地去了。
曹昆一身白色劲装,背着手跟在仪琳和岳灵珊的身后。前面两人手牵着手,叽叽喳喳的到处翻看,也不购买,看了就走。
曹昆无声的笑了笑,心说女人不分什么世界,果然是都一样的。
“小林子你快过来,你看看这口刀怎么样?”
忽然,前面的岳灵珊蹲在路边,冲着曹昆招了招手。
曹昆走上前去蹲下,却见面前是一个白发老者,老者看上去年纪不小,胡须洁白,发丝没有一点黑。他盘膝而坐,一身粗布衣衫还带着布丁,白发上还有几根杂草,像极了乞丐。
老者面前摊开了一块破布,破布上放着笛子玉箫,还有一口瑶琴等物件,大多是音律用品。却还有一口黑刀,刀身修长,刀把金黄,刀背带着几个黑色圆环,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肉眼一看却浑然天成,宛若一体一般。
曹昆微微惊讶,即使是不懂兵刃也第一眼就看上了这口刀。他也知道岳灵珊为什么喊自己,因为最近练剑总是不得门路,嵩山剑派的阔剑确实适合曹昆,但是曹昆洗练起来,却总是没刀顺手。
曹昆如今的刀法一共有两本,一本是从黑衣人那里得到的刀谱,名曰狂风快刀。
一本是王老爷子的金刀刀法。
那狂风快刀招式凌厉,剑走偏锋,发动起来如狂风怒吼,气势惊人,但是招式变化繁琐,曹昆不是很喜欢。
倒是王老爷子的金刀刀法变化不多,势大力沉,直来直去堂堂正正,曹昆是很喜欢的。
岳灵珊估计也是看到曹昆不断修炼刀法,因此看到这一口宝刀,才会喊曹昆一声。
“小林子,怎么样?”
岳灵珊喜滋滋的说道,满脸你快夸夸我的表情。旁边的小仪琳嘻嘻一笑:“看夫君的表情肯定是喜欢的,老人家,你这刀用来卖的吗?”
曹昆也笑道:“算你立功。”
白发老者慈眉善目,看上去像是邻家老头。他笑呵呵的点头:“既然取了出来,那定然是要卖的。客人可以试试这刀的成色,小老儿敢放言,天底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口这样的。”
曹昆笑道:“那小子就试试。”
他探手抓住金黄色的刀兵,入手微沉,带着温热,曹昆微微诧异。
老者笑着说道:“这寒铁冰冷刺骨,若是冬日,那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的。否则别说使用,就算是放在身旁,也会备受煎熬。有巧匠在这刀把搀和了一些金沙,整把刀都与深山岩浆处锻造而成,吹毛短发,重二百五十斤!”
“啊?”曹昆猛然瞪着老头。
老头依旧笑呵呵:“此刀虽然参合了金沙,吸收了岩浆火力。但是依旧寒冷如冰,自从锻造之日起,就无人动用过。这刀,还没见过血。”
“你说这些作甚。”曹昆满脸郁闷:“这刀叫二百五?”
“刀重两百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匠人说此乃天意,因此就是这名头。”
“这名头倒是奇葩。”曹昆嘴角抽了抽,若不是看这老头满脸真诚,他铁定大耳巴子招呼过去。
老者哈哈一笑:“客人买了,若是不喜,唤作什么名字还不是有你心意?此乃祖传报道,若非小老儿缺钱,也不会拿出来卖。”
“你这笛子瑶琴也是祖传的?”
“这倒不是,不过都是小老儿的心爱之物。客人要是喜欢,可以一并买过去。”
“罢了,我一个习武之人,买笛子玉箫做什么,就算是买了也送给女人。只可惜,小灵珊还不会吹。”
“不会吹,可以学嘛,小老儿刚好懂这玉箫,客人若是不嫌弃,小老儿可以演练一番。”
曹昆汗毛倒竖:“慢来慢来,多少钱你说,我买了就是。”
开什么玩笑,你这老头怎么都看着不正经的样子。
老者没想到曹昆反应如此大,他目光失望的看着曹昆,只看的曹昆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兄弟都缩头缩尾的恐惧万分。
老者叹息:“罢了,公子既然不愿那边算了。这刀,一两银子卖给公子。”
“一两银子?”岳灵珊半天没说话,此刻却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你这老头莫不是有什么算计,这么一口宝刀,就算你缺钱几百两也是能卖的。”
曹昆一个弹指落在岳灵珊脑门上:“胡说八道什么,让你当家咱们家再大的资产也要喝西北风去。仪琳付钱,果然让仪琳管钱才是最好的。”
小仪琳笑呵呵的取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老人家,你买点好吃的,就当我们家占便宜了。我可不敢给你太多,免得外人对你不利。你若是吃不上饭,可以来我们林家。”
得,又是一个败家子。
而且比岳灵珊还要败家那种。
曹昆提着刀在掌心,入手冰凉,沉重无比。不过以他如今的臂力却还可使用,只是那寒意却不断的传来,像是要冻僵手臂一般。这寒铁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用的久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利?
曹昆却又忽然想到了寒玉床,心头一动运功抵抗,却发现内力消耗极快,他赶紧放弃抵抗,但是那寒意却又袭来。
曹昆皱了皱眉,默默调动内力游走全身,心头念着混元功的心法,如此转动一个周天,竟然惊喜的发现内力更坚韧了几分。
“好东西,哈哈哈。”他举起宝刀,哈哈大笑:“以后你就叫二百五了。”
老者也眉开眼笑:“客人喜欢就好。”他也不推辞,收了银子:“女菩萨慈悲心肠,小老儿铭记五内。”随即又看向岳灵珊:“岳大小姐同样是宅心仁厚,天真烂漫,小老儿也记你的情。”
他说的仪琳和岳灵珊眉开眼笑,曹昆却扭头看去。只见老者收拢包裹,往身上一背,抬脚就走:“想不到堂堂福州林家辟邪剑谱的传人,竟然会修炼刀法。这要是给天下割者知道真相,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老者说罢,脚底抹油,身影一闪跑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那速度之快,让岳灵珊和仪琳勃然变色,两人刹那起身追赶了上去,却不想这老头猿猴一般凌空跃起,踩着墙头上了屋顶,跑向了小镇外面。
“莫要追赶。”曹昆赶紧喊了一声:“这是故意引我们去呢,我们偏偏不去。”
“可是夫君,他不知道什么算计。”
曹昆神色古怪:“你管他什么算计,咱们十两银子买一口宝刀,咱们只需要不理他,他还能半夜隔空超控这刀看了我的头吗?”
仪琳和岳灵珊听到这话目瞪口呆,心说按照正常江湖人的思路,咱们确实应该追上去问个究竟啊?
小镇外,荒草地,一片用杂草铺就的软绵绵地面上,黑衣的任盈盈带着面纱盘膝而坐。
她耳朵动了动,听到风声。随即抬起玉指,波动了那琴弦。一首豪迈无比的曲子依次弹出。
草尖上白发老者狂奔而来,随即席地而坐,举起了玉箫吹奏。
仔细一听,不就是曹昆当初唱的笑傲江湖曲?这纯音乐的演奏虽然没有歌词的配合,却也能引的人心头澎湃。
任盈盈弹奏良久,忽然玉手一扶压在琴弦上,这边白发老者疑惑的放下玉箫:“姑姑,怎么了?”
任盈盈皱着眉看着老者:“那林平之这么还不来?”
白发老者闻言一愣,随即皱眉沉思:“我已经按照姑姑您的吩咐在街头等着,今日他总算是出了门。林公子对那宝刀果然一见倾心,我本想按照吩咐一两银子给他,但是那仪琳姑娘却给了十两。我也按照姑姑的吩咐夸了她们两个,临走的时候,说的话也一个字不差,当时,仪琳姑娘和岳大小姐也是追赶上来的……”
任盈盈听到此处,歪着头仔细思考:“难道他轻功不好,跟丢了?”
“跟丢倒是不至于吧,我一路还留下了痕迹。”
“那就是脚程太慢,因此来的会晚点?”
“姑姑,您的意思是?”
“再等等吧……”
白头老者闻言犹豫下说道:“林震南召集武林中人武功黑木崖,江湖上五岳剑派,辟邪裁判所齐齐出动,号称六大门派,搅动的江湖沸沸扬扬。我得到消息,此刻黑木崖已经人心惶惶,不少弟子都心浮气躁。”
“那林震南手下如今已经汇聚了一千多辟邪武者,实力不可小觑。向左使也说,东方不败未必是林震南等人的对手。此一战不如看看结果如何,若是东方不败胜利,那我等就趁着两败俱伤杀了东方不败,救出教主。若是东方不败白了,到时候咱们只需要前往西湖小院言说厉害,想来那四人也不会拒绝任教主的。”
“姑姑,那林平之一介纨绔,你何必煞费苦心?依我看,他远远不如令狐冲,那令狐冲好歹还是名震江湖的少侠。”
任盈盈听闻此言忍不住叹息一声:“你道我是为何,他已经有了两个妻子,哪怕是被我迷住还能休了娇妻娶我?就算他敢,我也不敢让他这么做,那恒山剑派还有华山剑派,哪一个是好招惹的。”
“那姑姑你……”
任盈盈苦涩一笑:“爹爹性格霸道,无论东方不败死或者不死,一旦救出爹爹,他定然会卷土重来。可是这江湖已经不是以往的江湖了,林平之虽然武功不行,资质平凡,但是到底有个好爹。”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此战之后,无论如何辟邪裁判所都会成为江湖一大势力。若是胜利,试问天下太监何其多?光是那皇宫中的太监都数不胜数,若是都加入辟邪裁判所,那林家的势力是何等强盛?”
“林震南又有左冷禅与岳不群帮衬,到那时,林家说是威压江湖都不为过。而且,我总感觉他们目的不简单,你没看那少林寺都封山了吗?”
白发老者脸色一变:“他们要对少林动手?”
任盈盈呵呵一笑:“我岂能知道,只是林震南再厉害,顶多能活百年。林家后人又该如何自处?到百年之后,林家定然人人喊打。林震南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而少林武功浩瀚如烟云,若是能拿到藏经阁秘籍,让林家后人修炼。到那时,就算是林震南故去,林家依旧有自保之力。”
任盈盈低下头轻轻拨动琴弦:“若我能掌握这些势力,定能保证爹爹的安危。吸星是强大,可也架不住辟邪武者人多势众,剑法诡异。他林家愿意给岳不群一个儿子,就不愿意给我任家一个儿子吗?”
“到时候以我的手段,上能保证爹爹安全,下能照顾后人。早晚都是要嫁给别人的,还不如我亲自来选人。爹爹最大的梦想就是称霸武林,到时候这事情我来做,让他去颐养天年,想来能多活一些时间。”
“苦了姑姑了,若是教主能放下心中霸业,如此就好了。”白发老者无奈一笑。
任盈盈笑道:“他若是真的能放下,我就去隐居去。我娘死的不明不白,我对这江湖也是厌倦的。我们再等等吧,那林平之脚程慢,估计等会就来了……”
这一等就是繁星璀璨。
任盈盈站在星空下,扬起精致的小脸看着满天星辰,大眼睛全是迷茫。
人呢?
我等的人呢?
白头老者苦笑着从茅草屋出来:“姑姑,吃点东西吧。那林平之真是不学无术,我留下那么多痕迹他都找不到我们。”
任盈盈脸皮僵硬:“万一……他根本没想过要过来呢?”
“这不可能,我辈江湖中人……”
任盈盈嘴角抽了抽:“明日我亲自上门拜访,杨莲亭派人前来偷袭林家,这个消息应该能获得林家好感。”
“啊杨教主何时……”白头老者说到此处,忽然看到任盈盈目光一冷,随即他低下头:“我这就去飞鸽传书。”
“将蓝凤凰也喊过来。”任盈盈咬着嘴唇:“本小姐正缺一个侍女,带上她的五毒酒,当做新婚礼物送给林平之吧。”
第二日……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宁女侠睁开眼,施施然的拉开门,然后蹲伏下去开始研墨,她越加手艺精湛起来,那墨汁不见一点瑕疵,纵享丝滑。
曹昆纵情书写,墨汁点点,毫无滞涩可言。曹昆写到深处,泼墨成湿……诗。宁女侠瞧着这片文学巨著,忍不住激动无比的劝说:“写点别的吧。”
曹昆冷声拒绝:“不行。”
宁女侠幽幽叹息,目光幽怨,只留下满腔的空洞与寂寥。
新房,岳灵珊惊奇的看着曹昆:“咦,今日怎么多了两个茶叶蛋?”
曹昆面不改色的说道:“你说呢?”
岳灵珊嘻嘻一笑:“我知道了,定然是娘换了口味了。小林子,你也多整点花样,这天天豆浆油条,我都要吐了。今日的豆浆油条你自己个吃吧,我就吃这俩茶叶蛋了。”
曹昆无语一笑:“我吃过了,喝的牛奶,这些你自己吃吧,我去练武。”
岳灵珊唉声叹气的吃着油条,只感觉没有一丝胃口。
吃过早饭,她满脸吐槽的去找仪琳,两个人陪着林王氏在在散步:“小林子每日都买豆浆油条,烦死了,都吃了二十多天了,也不知缓缓花样。”
林王氏笑呵呵的拍着岳灵珊的手:“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早点起来,娘这边给你做点好吃的。刚好王家那边昨日送了一些腊肠过来,切成了片,到时候给你炒着吃。”
“还是娘好。”
“你这丫头,若是给你亲娘听到,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宁中则脸蛋红润的走过来,脚丫子像是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听到这话,她远远的说道:“怎么了?我知道了又如何?”
林王氏指着岳灵珊笑骂:“这小没良心的刚才还说你,一天天光吃那三样,也不知道腻歪。好在今天还多了两个茶叶蛋,算是换换口味了。”
宁中则脸皮一僵,眼神慌乱:这该死的平之,这种事情怎么还跟珊儿说?
“亲家母,不是我说你啊……”林王氏挽住宁中则的胳膊,语重心长的教导:“民以食为天,总是吃那两样,不说好不好吃的问题,总是对身体不好的。刚好王家送了点腊肠过来,你若是喜欢啊,就拿回去自己开火。若是不喜欢自己动手,回头来我这边吃,大家一家人,就别客气了。”
宁中则心说腊肠啊,好久每次了,确实是每天吃那两样有些嘴里乏味了。
但是想着早上的每日日常早餐,宁中则却又不舍了。
她摇了摇头:“罢了,明日让平之带点凉拌竹笋,你说得对,是应该换换口味。”
林王氏也不在劝说,只是拉着岳灵珊说:“你可要好好吃点,我还等你生孙子呢。还有仪琳,你瞧瞧你越加清瘦了,是不是平之最近冷落你了?”
仪琳满脸天真:“刚好我还清净呢。”小嘴带着怨气,贫尼虽然是尼姑,但是贫尼偶尔也是要开荤的啊。
夫君,贫尼要吃肉啊。
林王氏又拉着两人好一阵开导,这时候门子跑来:“夫人,外面有个姓任的姑娘拜访,说是有重要消息找公子。”
林王氏一愣:“姓任?这江湖上有……嗯?你快快……等会,本夫人亲自去请。”
宁中则也神色一动:“我陪你一起去,灵珊,你去后院喊平之,就说魔教来人了。仪琳,你去取了金刀和宝剑带到宴客厅。”
小仪琳和岳灵珊听到魔教二字,顿时神色一变分头跑开。回到后院,岳灵珊就看到曹昆已经沐浴完毕,正在穿衣。
来到跟前,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小林子不好了,魔教来人了。娘让你过去呢,你说他们会不会对咱们不利?”
曹昆精神一震:“我就琢磨着这刀不对劲,昨天没有追过去果然是对的。小师妹你别怕,等我取了二百五,咱们一起过去。有我和岳母在,咱们就算打不过,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曹昆回到房间,提着昨天买的二百五,随即拉着岳灵珊大踏步的往门口走去。
走到半路,就看见林王氏和宁中则陪着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走来,女子文文静静,身旁还有一个赤足少女搀扶着。
曹昆一眼看去,顿时移不开目光,直愣愣的瞧着那白嫩的双脚。
觉得被踩一脚,定然是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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