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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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仍然没有动，却盯着女人涣散的双眼。

男爵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他的声音像是走调的八音盒里极为不和谐的旋律：

“魂灵为体，血肉为舟……

……

……弃舟而去，方见真理。”

说完松开了已然死亡的女人。

跨过了他，走到了小家伙的面前：

“巴斯特·艾伦，下等的贱民，我赐你无上的荣华……”

站在一边的管家立刻就拿出了一只小杯了，揪起了血泊中的女人，盛了他的血，递给了男爵。

男爵接过杯了，但也将刀拎在手里，同时向着巴斯

“也可以赐你无尽的死亡……”

威利斯说话期间，小家伙的眼睛没有离开中年女人的双眼。

他可以看见在那个女人眼睛里的自已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一丝的轻松。

直到一小杯的红色和那把还残留着腥味的刀递到了自已的面前。

小家伙才抬头看着男爵。

没有恐惧，没有惊慌，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

在女人完全失去了生机之时，巴斯特看到的是他眼中的解脱。

而现在他看着男爵的眼睛，那一双灰绿色的双眼如同深林之中的泥潭。

小家伙突然咧嘴一笑，一把夺过了男爵手里的刀，扎进了自已的胸口。

这一下，本来被按住的男人猛然再次站起，只不过他还是被死死地按在椅了上不得动弹。

愤怒化作了毫无意义的嘶吼，他疯狂地挣扎着。

而女人则不顾一切地冲向男爵。

男爵低头看着那个瘫软在椅了里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小东西。

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声音却平静如水。

“送客。”

拿了旁边管家递来的湿热的手巾，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小酒杯。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任由身后被仆人们拦住的女人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咆哮着。

他走进了黑暗，却也没有立刻用手里的手巾擦一擦自已沾着女人鲜血的手，擦一擦脸上被小东西溅上的血点。

面沉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至一路走到了自已的书房门口。

这才擦去了手上和脸上的血腥。

书房里一个慵懒的女声响了起来：

“进来吧。”

男爵这才推开房门。

书房内满是温暖的光芒，巨大的书桌上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他穿着薄纱一般的白色丝质睡衣，一手正翻看着一本厚重的书籍。

他的侧脸即使是世间所有绘本之中所绘画的美女都难以拥有。

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如同闪耀着星辉斑斓般垂落。

一双玉足自然的荡在睡衣的裙摆之下。

男爵站在门口，低着头。

而少女也没有看他，他翻过一页：

“男爵大人是要我亲自来请你进来吗？”

威利斯身为领主，却在一个少女面前毕恭毕敬，也没多话

少女又翻过一页：

“没能谈拢吧。”

威利斯伏得更低了。

少女这才偏头看着平日里的男爵大人：

“我在问你话呢？”

少女用纤纤玉足踢了踢威利斯的头。

威利斯也没有躲避。

少女突然嫣然一笑，这偌大的书房竟然也明媚了三分。

“那你先下去吧。”

“是。”

威利斯只回答了这一句，便低着头起身倒退回了书房门口，正要退出书房观上房门，却听得里头那少女笑道：

“你应该叫我什么的呀？”

这个领主竟然一下就跪在了房门口。

也只是片刻的沉默。

“……是，母亲……大人……”

少女笑得更加地放肆了：

“好了，去吧。”

威利斯这又起身退了两步，带上了房门。

黑暗之中他抬起了头，只觉得自已的眼睑下方有些发痒。

男爵伸手摸了一下，一小块硬呼呼的东西就被揉成了粉末，散溢出了一丝甜腥味儿。

这才拿起手中已经冰凉的湿手巾用力地擦着那块地方。

就好像要将它扣下来一般。

清闲人说

在过去的一年里，工作几乎压垮了我的身体。

想起我当时为什么会暂停更新，一是工作问题，二就是曾在净网期间章节被封得七零八落。

我的本职工作不允许我有兼职的时间，996什么的都弱爆了，混沌榨取工作制听说过没？这份工作大大压缩了我的生活，不仅仅是时间，还有我的精力。

在此期间，我还遇到了净网……怎么申请都不通过，还不给具体原因，我空了就在修改，跟编辑沟通，但是编辑从不给回应。

现在还有一章比较重要的情节被封着，那里面有真理之蛇的一场祭祀，是铺垫也是影响本卷的内容。

谁让我是一个没有日更4000的作者呢？

活该没编辑搭理。

诸事不顺，再加上内外都是负能量，满腔怨气，所以就停更了。

直到前天我看见有人到知乎去我回答的评论区下面催更，我想来想去应该是催《手札》，然后就回来看了一下，发现原来一年前有好些人来催过，也有人给了我中肯的评价，而在我离开的这一年中他们也逐渐离开了。

现在等于是从零开始，重新来过。

我的小说挺慢的，问题也很多，我自已也知道，是我自已的问题。

之后可能会有风格上的割裂，不过，我曾说的必定会写完，我一定会做到。

所以我回来了。

依然是陆续更新，这个故事不讲完是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