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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秦卫良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秦若岚见他这神态，小心问道：“嗯，看爹爹的样子，莫非您也是有见过？”
宁氏笑着点点她的额头：“你呀，胡说什么呢，那咒术可不是什么好的。你爹爹这般正派，岂会认得那等会旁门左道的人？”
秦卫良皱了皱眉头，轻声道：“不认得是不认得，但的确是有见过。”
“您见过？那会咒术的人长得帅不帅？”秦若岚满眼的好奇。
“……”这是什么问题？
秦卫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这可不知道，那人是蒙着面的，偶然间遇见的。只是当时碍于情面，没有暴露自己，也不想戳穿。”
说白了，还是懒得蹚浑水。
“那，您怎么知道那人会咒术的？”
“听见他们谈话了。好像是说什么，施咒完毕，什么人已经死了无人发觉，还说钱货两清什么的……”
秦若岚眨了眨眼：“还有说啥？”
“时间过去的有些久了，那还是我孩提时代贪玩儿，躲起来时听见的。哪里还能记得详细？”
秦卫良捂着脑袋，摇摇头，确实想不起别的来了。
“孩提时代……好家伙，那得过去多少年了啊！”
她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孩提时代，那起码得将近五十年前了吧？
“的确是很久了。”
宁氏满眼失望：“这都多少年了，哪里还能找得到。想询问一番都不行，兴许人都不在了。”
秦若岚摇摇头：“那也未可知。既然方老爷子能活到一百二十多岁，说明他同辈的，也可能有人能活到这个岁数。”
“嘶，你们说，楚御医的师父，会不会去找的人里，就有老爷年幼时见过的那位？”
“或许吧。只是希望，不要是仇家关系就好……”秦若岚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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