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回临谷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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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单只脚铐锁链的样式极为精巧,&bsp&bsp上面的花纹样式也是肉眼看得出的花了心思,是一只睚眦凶兽踩着浪一般的祥云,其内圈中为防止将皮肉刮伤还弄上了一圈不知何种灵兽的柔软皮毛。
宴落帆问完话,&bsp&bsp耐着性子晃了晃那叮铃作响的脚铐,&bsp&bsp发现他刚醒来时没发现是有原因的,比鸿毛还要轻盈完全没有坠累。
工匠技术蛮不错,&bsp&bsp值得夸奖……才不是!
他压根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bsp&bsp一把将殷辞月盖在脸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在轻抿嘴角后扬起个毫无感情的笑,&bsp&bsp桃花眼弯弯“怎么,是昨天晚上不够开心吗?嗯?”
听着那拉长的尾音,殷辞月确定其中的恼怒,&bsp&bsp没有丝毫拖延地低头认错“阿宴,&bsp&bsp我知道错了。”
认错态度良好,&bsp&bsp宴落帆只当作是一时兴起,&bsp&bsp也就没再追究,&bsp&bsp只是又晃了晃脚很理所应当地请求“嗯,取下来吧。”
殷辞月迟疑片刻“不取好不好?”
为了防止从那张柔软嘴巴中听到拒绝的话语,他一把将人拥住,&bsp&bsp然后埋在肩窝中好似撒娇一般轻蹭,&bsp&bsp顺便轻啄了两口那白皙上较深的印记。现在的阿宴整个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bsp&bsp这个认知,让殷辞月无比满足,&bsp&bsp只能以将人抱得更紧去排解。
而被抱住的宴落帆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bsp&bsp努力去理解这话的含义,&bsp&bsp最后想到了另一种常见套路,&bsp&bsp瞳孔地震,&bsp&bsp满目震惊“你的意思是要一直这样锁着我?”
这算囚禁吗?一定是的吧。
他将那长长的锁链拉在手中,不出意外地在殷辞月的手腕上找到了另一头,表情直接卡成空白“认真的?”
殷辞月将宴落帆的脸捧住,用哄不懂事小孩子的语气,“只要七日便可以,它会在结契后消失,阿宴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好,宴落帆再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殷辞月情绪上的不正常,他想也不想地将人推开并摇头,用少有的强硬态度“不可能。”
“为什么?”殷辞月反问。
真搞不懂这个问题有什么追问的必要,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宴落帆无语地看了眼那锁链“它毫无用处不是吗?”
“不是。”
殷辞月回答得认真,眸光微沉,抓住宴落帆的一缕乌发,近乎喃喃自语“阿宴总想从我身边逃开,又是一副毫无牵挂的模样。”对什么都不够在意,说自己的事都像是旁观的叙述者,情绪冷淡得不起波澜。
他多希望宴落帆能痛恨谁,比如试图出手伤人的顾恭如、杀父之仇的宴城主,亦或者曾经冲着让阿宴死掉的殷施琅……没有,全都没有。
阿宴将自己与其他人之间划出巨大鸿沟,不可逾越。
殷辞月将那救命稻草般的锁链抓得更紧,目光紧盯着宴落帆不曾转移,陷入偏执的面无表情“这样才能留住阿宴。”
这锁链中的情丝会永远纠缠。
原来是怎么一回事,宴落帆心虚地垂下视线,看向闪着银光的漂亮锁链,嘴中还是退了一步“算了,如果这样你能高兴的话。”
空气仿佛是灌进冰块,凝滞在二人之间蔓延,侧耳只能听到小院桃花树上的清脆鸟啼。
殷辞月的心像是被直接剜去一块,撕裂般的痛楚,伤口中迸出的血液化作喉咙郁气,他垂眼轻笑“阿宴是在意我的。”
语气像是在说服自己。
有谁能比殷辞月更了解他的阿宴?若是不再有离开的想法,得到的答复不会是顺从,而是据理力争摆明态度,说‘我才不会离开,你想太多了’。
“真好。”
殷辞月说这话时嘴角弧度已经全然消失,他伸出手去将自家的道侣拥入怀中,那种即将失去的不安却得不到丝毫慰藉。
宴落帆直觉不对劲,可最后还是没有挑明,毕竟有时候“相安无事”这四个字就是靠各种隐瞒以及故作不知。脚铐这种东西戴就戴了,殷辞月这个主角都不嫌丢人,他这个早晚会离开的又有什么好在意?
不过七日而已。
其实这百年间他清闲度日,本来是想借机调查悟谦尊者是在怎样的契机下消失,可是一直没找到线索,也就搁置了,最近刚好能名正言顺回临谷峪一趟,再细说吧,不着急。
“阿宴在想什么?”
宴落帆回神,失笑道“你回来弄出的阵仗太大,我敢说不过十日宴城主便会来兴师问罪。”无非就是‘你怎么对得起我家落落’一类,趁机拿人情敲好处。
他实为百年前郾城城主这件事只有熟人能猜到,其他的人很难将性别不同的二人联想在一起,不必多说,“最多后日,整个修真界就会有你见异思迁,麻木不仁的传闻。”
尤其是那个互为天命的预言,将会成为攻讦的最佳理由,还能打着是为殷辞月好的名号。
宴落帆接下来的事情发展想通,决定添一把火,他仰起脸,带着狡黠的笑意“等这七日一过,我们就回郾城。”
果然,一切都在按照预想发展,修真界的传闻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更为声势浩大,有关比武招亲那日发生的事情,每路过一个茶馆便能听到个陌生的说法,什么“假面美人的刻意引诱”“殷辞月痛失道侣所以找了个替身玩物”,最接近事情真相的说法其实是“假面美人是当初郾城郡主的转生”。
不过最后那种说法怎么都带点粉饰太平的意思,被强硬压下,广为流传的其实是第一种和第二种说法的结合。
而在背后运作的宴城主这日又摔碎了不知多少瓷碗,一地狼藉,大发脾气“殷辞月至今没有回信?”
那过来传信的小丫头怯生生地低着头“听、听说姑爷整日和那个假面美人腻在一起,闭门不出,可能并不知晓风声。”
宴城主直接掀了桌子,无能怒吼“滚。”
听到殷家那两人死之后他别提多高兴了,照这样殷辞月还不是被他们晏家紧攥手中?谁知竟出现无法使用灵气的变故,让他所有的打算付之一炬!现如今倒是强了,可用来将人抓住的宴落帆倒是个不争气的,说不见踪影就不见。
枉费他的多年培养。
这绝对不行,至少得让殷辞月掏出点好处才行。
想到这里他又将门给推开,询问守在门前的小丫头“吩咐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小丫头毕恭毕敬地低垂着头,并将成果告知“现在大家都说殷辞月是被合欢派的情爱给迷惑住了。”
宴城主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接着安排另一人“继续朝合欢派那里送信,无论是否有回复,都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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