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刻意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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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宴落帆忍无可忍地坐起,拿着储物袋开始苦寻,转了话锋,“太麻烦了,我还是先找一找。”依合欢派掌门那洒脱的性子,只要去要了,第二日他和殷辞月的“风流韵事”就能传遍整个修真界。
不敢想,太可怕了。
终于,在殷辞月期待目光的注视下,宴落帆终于磨磨蹭蹭地将典籍拿出,怀有一丝丝侥幸去询问“找这个做什么?”
这话说出口怎么听都像是在明知故问,矫揉造作。
而殷辞月也是认真回答“双修,落落不想吗?”
宴落帆哽住,拿着典籍的手一颤“……”很难想。
他们真的不能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吗?他欲言又止,然后在对上视线后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用视死如归的架势将典籍递出去,用力程度像是在递即将杀死自己的刀。
这是在玷污主角吧?
绝对是!
说不定他马上就会因为做这种事,被忍无可忍的天道降下天雷劈死。
“我忏悔。”
宴落帆不小心说出了声。
殷辞月正在将典籍接过去,听到后产生了点茫然,“什么?”
宴落帆把头摇成拨浪鼓,破罐子破摔地坐过去,眼睁睁看着那典籍被翻开,上来便是赤果果的两个带把小人,烦了,明明画工如此一般却偏要把那个位置画得如此细致,不得不说美感是完全没有,不产生阴影都是万事大吉。
他麻木脸。
殷辞月继续往下翻,顺便观察着身边人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到一些偏好,然后在这本都快要被翻完的时候,宴落帆终于瞪大了双眼,不过并非感兴趣,而是这套动作实在突破人体极限。
“这合理吗?”
他发出灵魂质问。
殷辞月本是草草带过,听到这话后认真观察片刻“可以,阿宴要试试?”
宴落帆抬手将殷辞月的脸推远,一口拒绝“完全不想。”
“阿宴是不是不愿……”
宴落帆差点就回答“当然”了,不过在此之前他看到了殷辞月疑似受伤的神情,将那些典籍扒拉到一边,又强行扯出个笑“这些太复杂了,我们才第一次,不好,先简单一点行不行?”
有人能拒绝这种请求吗?至少殷辞月不行,所以他轻轻颔首,带着无法藏匿的迫不及待将人压倒在床上。
这对宴落帆来说有点猝不及防,一直等到殷辞月再次咬上嘴巴,他那颗活蹦乱跳的小心脏才安分了些,甚至很是无奈,含糊地请求“能不能…别总咬一个地方?”快秃噜皮了!
殷辞月在这时倒是很听话,落下的吻慢慢下移,从唇瓣到颈部,又到锁骨,然后微微用力在上面留下痕迹。
“阿宴,阿宴,我好想你。”
宴落帆有点吃痛,紧接着是无语,本来在脖子那里蹭来蹭去就很像是大狗了,现在还咬人?事到如今听到这话他完全生不出感动的心思,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漏字了,不是“我好想你”,而是“我好想要你”。
他在这种情况下的出神让殷辞月不满,于是——
“不许咬那里!”
宴落帆想说脏话了,明明在修真界装女子那么长时间他都快忘记怎么说脏话了,可是在被咬的那一瞬间,一万句国骂涌上心头。
呜,肯定肿了,这主角是不是属狗的?
……
常见疏于锻炼体能为废渣的宴落帆昏过去好几次,期间朦朦胧胧地想是如何发展到当下局面的。原本是打算就此隐居,主要是害怕知晓真相的殷辞月失望,以及再被宴城主那老混蛋利用,嫌麻烦,现在都不是需要担忧的问题。
他从未喜欢过谁,但觉得这份心意大概属于“心悦”,干脆任性一次,无论什么结局都接受。
哦,不够完全,他不接受被做昏过去这一条,和想象中的纯爱相差甚远,仿佛无意走进了某花市的片场。
“殷辞月,我……”
接下来被用力一撞,剩下的言语化作呜咽。
夜色还长,抵死缠绵,耳鬓厮磨。
于是等到第二日,直接被做昏过去的宴落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将殷辞月箍着他的胳膊强行掰开,脸臭臭的也不讲话。
贪得无厌,不可理喻,厚颜无耻!
宴落帆想不出更多的四字词语了,不过这只是他词汇量的极限,并非怒火的极限。一想到昨日他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殷辞月哄骗,居然真的将那典籍上的动作实践了一遍,甚至那个连那个很不合理的姿势也是一样。
他将自己的里衣拽开一点,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最后目光落到那被重点照顾的粉红两点上,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果然还是肿了,都说了不要咬,偏不听!“不许装睡了。”
殷辞月听话地将眼睁开,弱弱地唤了声“阿宴,不要生气。”
嗯,他的确有错,没忍住,可是阿宴香香甜甜的怎么亲也不够。
宴落帆毫不留情将那张试图靠近他的脸推开,声音有些喑哑,在轻咳两声后兴师问罪“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听话?”
殷辞月锲而不舍地继续凑过去,“我想要阿宴更舒服一些。”
好吧,其实有舒服到,宴落帆最后还是沉不住性子,无法长久维持生气的状态,只是垮着一张小脸抱怨“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殷辞月认真看了一眼,然后耳根慢慢爬上一层薄红,他偏过头去面带不舍地说道“阿宴,你、你受不住了。”
宴落帆“……”
理解成诱惑了?
他一时间咬牙切齿,将被子丢到殷辞月的头上,然后狠狠捂住,威胁道“不许说了,再继续说就没下次了!”
现在光风霁月的主角在宴落帆心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条疑似口欲期没过的蠢狗。
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被乖顺捂住的殷辞月,由于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正在思索为什么自己如此自然地成为了被上的那一个?就很离谱!
宴落帆想不通,正准备穿衣服所以动了动腿,然后听到铃铛般的清脆声响,他不敢置信地将被子一把掀开,看到一串光泽像银,可硬度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的单只脚铐连着细长锁链,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脚踝上。
怎么回事?
他后知后觉猜测到自己并未听清的那句话是何含义,大概是永不分离一类的?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殷辞月,给我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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