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将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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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对决绝不能被称为势均力敌,&bsp&bsp而是彻头彻尾地碾压,在殷辞月轻描淡写的攻击下,对面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步步后退,&bsp&bsp每次都在即将掉落擂台的边缘徘徊。
当然,&bsp&bsp这并非由于这人身姿矫健,而是在他马上要退下去时,&bsp&bsp殷辞月便会刚好将其赶回中央,&bsp&bsp明明是极为可恶的侮辱手段,却让人挑不出丝毫的错处。
那“混蛋”额头已经布上一层细密的冷汗,&bsp&bsp精神像是紧绷的琴弦,绷断仿佛就是下一刻,在不知多少次被剑锋从眼前划过时,&bsp&bsp他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恐惧,&bsp&bsp坐在擂台上两腿站战“我认输,&bsp&bsp认输!”
可是规则是被打下或者掉落擂台,&bsp&bsp在擂台上认输或有使诈的嫌疑。
宴落帆在此期间已经重新坐回了一开始的位置,&bsp&bsp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现如今的殷辞月是如此恶劣的性格吗?而且这情况和一开始的计划有出入,所以他不自觉轻蹙眉尖,&bsp&bsp看向身边的花朝,&bsp&bsp将声音压低“他认输了,&bsp&bsp怎么办?”
花朝回了一声嗤笑,刚打算说这样也足够丢脸,&bsp&bsp就看见场上之人再次行动起来,&bsp&bsp失声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本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比武招亲,&bsp&bsp可眼下殷辞月的举动分明是要将人刺死,&bsp&bsp那眉宇中的森严杀气不似作假,&bsp&bsp甚至能让人感受到从脊背攀爬起来的寒意。
原文中殷辞月可是只杀了仇人,客观来讲这“混蛋”与他并无瓜葛,不应该会招致如此厌恶。宴落帆仍未反应过来,只是微睁桃花眼,“别……”
这种毫无缘由的杀人会招致其他修士的忌惮和敌视。
不过殷辞月还真的就乖乖停手了,只是眼角眉梢都透出摄人郁气,语气是毫无情感的平静“你在意他?”
在这一瞬间原本嘈杂的局面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就连贯穿山谷的萧瑟风声都消失不见,只能听到这不带波澜的问询,无端激起寒气。
作为被询问的当事人,宴落帆在呆滞片刻后立刻回神,唯恐被误会地摇头“完全没有。”总感觉回答得晚一些便会有十分可怕的景象出现在眼前,比如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掉落之类。
“那为何要阻拦?”
殷辞月将视线放到狼狈不堪的对手身上,声音放得很轻,如同一阵轻柔的风,可他手上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并不是这样说的。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试图彰显自己身手的人渣,只想头也不回地远离这是非之地,当那把通体冰凉的剑抵在喉咙上时,他由于过分害怕而失禁,本是想出风头,却落了个颜面全无的下场。
殷辞月凤眸微眯,这回倒是将剑收回去了,微微后退,带着点不易被察觉到的嫌恶,阿宴不会喜欢这种人。
宴落帆也是没料到这种发展,还没搬出规则呢看到这一幕后只剩下欲言又止,看向身侧的花朝“让他走?”
花朝回以一笑,可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当然不行,他因为我们合欢派受伤,需要更为妥帖的照顾。”
他想到自己那可怜弟弟居然为这种人爱得死去活来,只感觉到无尽的讽刺和作呕,所以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修真界弱肉强食,实力至上,像这种被吓破胆子的蠢货就算在折磨中死去,也不会有谁在意。
想到这里花朝干脆过去将人“和善”搀起,“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对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临谷峪掌门首徒并不感到害怕,显而易见,只要不冒犯到安清?还是该说成曾经的美人榜第一宴落帆?并不会产生威胁。
接下来比武招亲继续,可是已经有个前车之鉴摆在前头,先不说这个尿裤子的,就说方才那实力与尊者不相上下的魔头,就够他们这些凑热闹的喝一壶。
也不能说他们胆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假面美人的身份就很可疑,好看绝色算一回事,可应当是和这个殷辞月“郎情妾意”,再插一脚就很没眼力见了。
那可是临谷峪掌门首徒,得上赶着巴结的人物,谁会想因这种事而成为仇敌?
于是合欢派掌门喊了几声后久久无人应答,这比武招亲倒是在一团乱麻和稀里糊涂中完成,最后的胜者自然为殷辞月,这点毫无疑问。
宴落帆对于这种结果是有所预料的,在殷辞月刚出场时他还想着两人会不会成为好兄弟,毕竟当初相处得不算难堪,可到现在,他是完全放弃了那一丝幻想,在长舒一口气后起身,按照原有的胜者待遇
“请随我来。”
这话可是合欢派掌门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就连神情动作都演练过多遍,就是为了让这场比武招亲无可挑剔。
不过这一视同仁的言语落在殷辞月的耳朵里便是疏离与陌生,在意识到从未消减的心魔再次作祟时,他抓紧腰间灵珏,感受到那股温凉,告诉自己阿宴是在意的。
然后跟了上去。
等两人离去后合欢派掌门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为让骚乱的人群安静下来运用灵气重锤铜锣“这样也不好让诸位白来一趟,比武便继续举行,胜者可以和我们合欢派的独身弟子促膝长谈。”
说实在的,这诱惑蛮大,没来得及离开的修士们彼此相视两眼,不约而同地选择留下,气氛再次热火朝天,就如刚才的凝滞尴尬不曾存在。
不过,依旧存在例外,那凝滞可能是和殷辞月一样跟在了宴落帆的身后,如影随形,难以摆脱。
宴落帆不知该从何说起,先说为何还活着?还是说这掩盖不过去的性别?最重要的还是殷辞月当下的态度,实在摸不准。
他心烦离乱地踢远一颗小石子,强撑着表面平静,转过身去言简意赅“想说什么?”
殷辞月眨眨眼睛,莫名透出点纯真无邪“阿宴。”
宴落帆在抿唇后,心虚地点头应下,带着被一剑刺死的绝望,主要是现在就算不承认也完全说不通。
殷辞月似是看不出他的烦忧,步步逼近,“我现在是出窍期。”
他说完这话,见宴落帆茫然后退,在眸色微沉后将其手腕紧紧箍住,带着慰藉将头埋进眼前人的肩窝“方才我胜了。”
不然怎么会得到私聊的机会?宴落帆没直接说出口,因为不懂这话的含义,不太适应这份亲近试图拉开距离,在发现他的挣扎只会让眼前人抓得更紧后放弃垂手。
他语气干巴巴,带着将一切粉饰太平的期待“好厉害,怎么不先回临谷峪?”就像剧情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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