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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您说的那个冯学宇，我们帮您查到了。”
“那人的确是中升集团的董事长，可据我们调查，中升集团前些年因为深陷债务危机，已经名存实亡，这个冯学宇更是欠下了几十亿的私债！”
“可不知道他背后是什么人在撑腰，即便是欠下这么多债务，也没有人敢拿他怎样，这才让他的空壳公司一直得以存在。”
接到电话的沈言，似乎并没有对这个结果感到惊讶，反而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难怪这么迫切想要跟我合作，看样子，是想让我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
“沈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您解决这个冯学宇！”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一沉，言语间带着几分杀意。
可沈言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毕竟我才初到帝都，还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为好！更何况，区区一个破了产的小商人，不值得这样大张旗鼓！”
听到沈言这么说，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敢有意见，连忙答应下来。
“想不到在帝都也有这样的黑心商人存在！亲爱的，幸好你这次多留了个心眼，要不然，咱们可真的上他的当了！”
胡潇月来到沈言身边，似乎有些后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常言道无奸不商，既然要在生意场立足，自然需要分辨出对方的来意！”
“那依你看，咱们还是应该跟廖氏集团合作吧？”
沈言点了点头，在调查冯学宇的时候，沈言也顺带打听了一下关于廖氏集团的基本情况。
虽然廖氏集团的规模确实不及中升集团，但至少这家公司的资金链足够透明，并且廖启文也并非冯学宇那般奸诈，跟他们合作，实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这样想着，沈言便拿出手机，拨通了廖启文的电话号码。
可当他点明自己的合作意图时，电话那头的廖启文却是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廖总？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不不不！沈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廖氏集团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我实在是不好做出决定啊！”
此话一出，沈言眉头一蹙，不禁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这叫什么话？廖氏集团是你一手创立的公司，怎么就不在你的掌控之内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沈总，要不咱们见一面，我再跟您仔细解释！”
沈言当即点头答应，和廖启文约好在酒店餐厅见面。
不多时，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餐厅大门。
可刚一看到廖启文，胡潇月就忍不住瞪大双眼，露出一个惊愕的目光。
“廖总，您……您怎么成这样了？”
只见眼前的廖启文满头花白，气色也比上次见面憔悴了不少。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件得体的西装，恐怕就连沈言都认不出来，这人是曾经在帝都叱咤风云的商人！
“说来话长，沈总，胡小姐，现在我已经不是廖氏集团董事长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廖启文长叹一口气，这才开始道出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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