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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点来说,他并没有逃多天朝大多数农民起义领袖的思维演变定式。
大部分所谓的揭竿而起,一开始真的只是想求一条活路。
但随着麾下的兵马越来越大,随着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之后,人的想法自然就会变了,那所求的就不仅仅只是活着了,还要活的很好,活的自在
到最后不仅是要自己活得潇洒自在,还要能决定别人能否活得潇洒自在了。
而在王政看来,想要当皇帝,首先要自立,更要尽快的自立!
不然如何在名器上与把持献帝的魏武帝曹操对抗呢?
前世的三国可是充分证明了,拥有大义之下的曹操未来是如何的无往而不利,哪怕遭受赤壁之战这样的空前惨败,都能始终保持自家是最强的一方。
但这个自立既要尽快,却又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就是授人以柄,王政并没有因为占得扬州二郡后便膨胀了,所以即便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要自立,想要摆脱“献帝”在名分上的压制,但此刻理智却还是让他赞同甘宁,和大部分人的看法。
此时自立,言之过早也。
只不过,这些王政并愿意对外人而讲,即便郭嘉极得他的赏识,极受他的看重,即便郭嘉入了系统,王政也不想将自己的心底彻底坦诚。
所以听到郭嘉的疑问后,王政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
“那主公是在想什么?”
王政想的自然是祢衡的分功之论了。
祢衡提议文武各半还可以理解,建言张昭为首功也可以理解,但是最后把功劳大部分归功到徐方的身上,却委实有点过于徇私了。
要知天军今年数场大战,虽然攻伐北海的灭国之战,动用的兵力规模最大,但若要说最重要的一场,其实还是击败孙策。
此战不仅消灭了一大强敌,令未来的东吴胎死腹中,其后夺取九江、庐江二郡这般顺利,也是因为在这一战让王政提前在扬州安插了人手,埋下了钉子,更获得了袁术的信任。
哪怕其他人不清楚孙策未来的成就,相信也能看的出来九江的价值之大,不仅幅员疆土,民生富庶胜过北海,要地位置的战略意义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祢衡难道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祢衡难道不知道单论这一战,徐方起到的作用其实不大么?
若以徐方为今年武将首功,如何令人心服?
如果说祢衡不提吴胜是因为两人素来不睦的关系,那么为何不举荐黄忠呢?黄忠不仅三场大战皆有参与,尤其孙策一役中更是立下了卓越的功勋啊?
这一点实在让王政大感疑惑,再联想之前,祢衡建议王政娶糜贞为妻,虽然说起来合他心意,但这个人选由祢衡的口中而出,其实也是极为突兀的。
想到这里,王政仰望苍穹,心绪纷呈,神情变得肃然起来。
祢衡同样入了系统,忠心上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潘章之事早就证明了,有忠心不代表无私心,王政执掌权柄掌日久,不可避免,甚至可以说是不由自主地,便会对所有臣下的风吹草动生出怀疑与警惕。
这就是权力所带来的影响。
或者说是
腐化。
另一边。
出了宫殿之后,祢衡、陆绩、黄忠等人分道扬镳。
说起来祢衡来寿春的时日也不短了,与黄忠、陆绩等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之间也不算陌生人了,只不过他自恃是王政旧臣,功劳高着,面对吴胜这等主公总角尚且不屑一顾,自然就更看不起陆绩这些降官了。
他看不起陆绩、顾雍,其实人家也不想搭理他,陆绩等人都是刚刚加入王政麾下,此时风向都没看清,自然也不会轻易与王政的近臣太过亲近,以免引起王政的猜疑,因此对祢衡也是有些敬而远之。
至于黄忠魏延等武将,之前本还会在见面时客客气气地喊一声“祢先生”抑或是“祢司马”,今日却是再也懒得给什么好脸色了,一出宫殿当即纷纷上马,扬鞭驰去。
他们可以这般随性,陆绩却是不能,出了殿门,临行前不忘对祢衡作揖一番:“久闻祢公大名久矣,今日殿上议事,果见超卓不凡,公之言字字珠玑,动中肯綮,实是正合当下,在下钦佩不已。”
听到这话,祢衡瞥了他眼,矜持地微一拱手,权做回了一礼:“既为人臣,自当为主上排忧解难,此是衡分内之事,何劳阁下这般称赞?”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快中午了,在下还有些事务处理,便先行一步了。”
说着也不再看陆绩一言,反而深深望了眼他后面的顾雍等人,旋即径自跨马扬鞭。
“祢君慢走。”
直到祢衡的身影渐渐走远,陆绩才将微微躬下的身子重新挺立起来,此时顾雍却是再也忍不住了,顾盼左右,冷声笑道:“陆公纪亦是名门之后,竟对此等竖儒这般礼遇,其父泉下有知,不知当做何想。”
其他人等面面相窥,却是不敢接话。
之前袁术主寿春时,顾雍便算是文臣中仅此杨弘的第二人了,眼下也隐隐成为了寿春城中降官首脑,而陆绩呢,之前虽只是小小的一个城门校尉,如今却成了九江太守,成了本地众人里官位最高者
一前一旧的两位大老出现了分歧,其他人哪敢贸然站队。
陆绩闻言笑了笑,“元叹兄何必明知故问,绩礼遇者到底何人,做与谁观,难道兄当真不知吗?”
顾雍当然知道陆绩对祢衡这个出身小户的狂生这般客气,是冲着王政的面子,也是做给王政看的,却还是有些心中不忿,又是重重一哼:“总不好叫此人太过得意才是!”
这话陆绩却不接了,只是又转头深深看了眼祢衡远去的方向,心中喃喃说道:祢衡城府太浅,喜怒不定,不足为虑
倒是那个颍川的郭奉孝智深谋远,却是不可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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