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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虽承秦制,但因为「宽以济猛」的缘故,御下牧民的手段上却是宽宏许多。

当然,这种「宽宏」一则只是相较秦朝而言,二则西汉的「宽宏「只是一种姿态,东汉的「宽宏」却是一种无奈。

秦国对官吏的约束颇为严厉,甚至专门制定了反**专项法律法规的《为吏之道》,突出规定了对官吏经管物资财产的法律监督,以杜绝贪污,若挪用公款,则以盗窃论罪,若通一钱者,则黥为城旦:即行贿受贿达到一个铜钱,就要受到脸上刺字并服苦役的刑罚。

《秦简》中还明文规定了「令曰勿为而为之,是为‘犯令,;令曰为之弗为,是为‘废令,也。」

即秦律之中但有不允许臣民去做的事,一旦他们做了便属于违法犯罪,会受到程度不一的惩罚,为了防止任用官吏上的徇私舞弊行为,秦国还规定「任人而所任不善者,各以其罪罪之」,即被推荐和任命的官吏犯罪,推荐和任命者须连坐,也即「保任连坐」罪。

这一做法,历代封建王朝均有沿用,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算是给后世历朝历代做了立法的榜样。

所以说「连坐」其实在之前便已有之,但在西汉时,虽然形成了以《上计律》《考功课吏法》为核心的官员考核制度,单论制度完善上的确更胜前朝,但在处罚手段上其实已经轻微了许多。

针对贪腐最重者,也无非是「主守而盗直十金,弃市」。

西汉一斤金等价于一万枚五铢钱,即官吏贪污银钱十万以上才会被除以死刑...

将这个量刑的「十万钱」和秦国的「一个铜钱」放在一起对比,就知道西汉有多么宽宏了。

至于东汉,就更「宽宏」了。

对贪腐的惩治无非是「轻则免官流放,重则处以极刑。」而这个极刑最多是犯者一人承受罢了,惩罚重者,如安帝初年的「清河国相叔孙光贪腐案」,也不过是「禁锢二世」,即叔孙光父子此后都不得出任任何官职。

就这惩罚力度竟然能列入东汉史书,似乎在当时人的眼里,「禁锢二世」已算是很重的惩罚了...

后来居延都尉范郇也犯了严重的贪腐,多重不知道,反正史书记载是「安帝极为愤怒」,更下诏让三公在朝廷讨论如何定罪量刑,大部分都认为应该让范郇受到和叔孙光相同的惩处,结果太尉刘恺反对,提出按《春秋》一书的意义,「善善及子孙,恶恶止其身」,是要鼓励人们行善,如今禁锢赃官的子孙,恐怕会使善人受到牵连,这不是先王审罪量刑的精神。

安帝听取汇报之后,肯定了刘恺的意见。判决只针对犯人,不波及无辜的亲属。

所以天朝古代王朝中治法中极为明显的一个特点,「连坐」制度,起码在东汉是非常少见的。

但即便是最为严苛的秦朝,也无非是将罪臣抄家、流放,将其家人打入贱籍,至于专门给贪官的子女办理一个户籍,还要「著书立传」的,却是自古未有。

千里为官,所谓何求?

大部分无非是名利罢了,当然,还是有少部分也会想着实现自身的理想抱负,但无论是为了名利还是为了抱负,这些人一定有个共同点,便是光耀门楣,同样的,他们也必然会引以为豪。

若是成了罪臣,做了贪官,不仅没有光耀门楣,反而牵连家族,殃及百世,让后人永远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此贱民乃是某某罪臣之后。」

试问谁能受得了?

试问谁又不怕?

而这样狠辣甚至当得起阴毒的计策,也的确只有郭嘉,或者贾诩这种剑走偏锋的毒士才想的出来,如诸葛亮、荀彧那种宰辅之才反而是不太可能。

这不是智商的问题,而是思维模式决定的。

想到这里,王政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郭嘉,心中感慨万千,难怪史书上常常会出现「狡兔死,走狗烹」的情况了,臣下表现出太过出色的时候,的确会让上位者生出莫名的忌惮,甚至是恐惧...

而到了这个程度的时候,对于这些孤家寡人而言,其实这位臣下到底有没有「不忠」的心思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所具有的才华,能力已然产生威胁!

起码王政此时便觉得郭嘉这两条计策太过狠鸷,若非有骑砍系统的缘故,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对这样的郭嘉生出什么念头。

当然换一个角度思考,以郭嘉的聪明才智,又怎会不知这等毒计本就是柄双刃剑?

若非入了系统,对王政已算是死心塌地,他又岂会,岂愿这般这般毫无保留?

郭嘉自然不知王政这番心思变化,只是神情自若的侃侃而谈:「本朝治政依宽久矣,贪腐虽恶,多不及死。若因其贪渎便动辄枭首族诛,固然大快人心,可难免令人非议苛政,更将我徐州与暴秦同比,相比枭首族诛,此等手段看似缓和不少,实则影响更甚,威慑更甚,主公明鉴。」

王政沉吟良久,望向祢衡问道:「正平以为如何?」

祢衡神色变幻了片刻,好一会才颔首道:「《尚书·泰誓》有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将罪臣,贪腐者的子女、族人打入另册,便如太史公将邓通、赵同和李延年等打入《佞幸列传》一般,此诚良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王政侧目问道。

「便如郭祭酒所言,如此惩罚看似轻过枭首族诛,实则牵连更广,影响甚大,还是应视犯者罪责轻重而定,不可一概而论。」

「那是自然。」

王政笑了笑道:「西秦一文钱便要黥面,确实太过,不过汉制的十金,嘿,本将现在家贫业微,也经不起这般宽松...」

「奉孝此计甚好,为贪官的子女、族人另行编订册籍之事,你和正平,再叫上张昭一起商议一下,拟定细节,嗯,再重新定个标准,贪腐多少免官,多少立册,又要犯上何等罪责才要让天机营的说书人们为其著书立传、广而告之吧。」

「诺。」

两人躬身领命,郭嘉又道:「主公方才说今日徐州来了两份密保,除了广安陈复一案之外,可有其他大事?」

「说是大事倒也不算。」

王政苦笑一声,将张昭的密报递给二人,「你们自己看吧。」

两人接过,先后观看,祢衡率先看完,登时神色一滞,「吕绮玲不日便将出发前来寿春?这...」

旋即望向郭嘉冷哼一声,「看来郭祭酒之计没有奏效啊。」

听到这话,郭嘉倒是依旧神色平静,只是微低着头将信简一字一句,细细看过,旋即对着王政洒然一笑:「如此喜事,当为主公贺!」

此言一出,王政祢衡同时为之愕然。

「此话何意?」

片刻愕然之后,王政剑眉一挑,眼中神光亮起:「吕绮玲既要奔赴寿春,便说明吕布父女并未如吾等所料恼羞成怒,更不会主动悔婚,此事更是再无变更之理,为何奉孝却是不忧反喜?」

郭嘉淡然自若道:「因为此计成与不成,本就无关紧要!」

「此计若成,自然是吕布恼羞成怒,主动悔婚,而一旦他做了这个决定,便是选择与主公交恶,必然不敢继续留在梧县,以免来日主公因怒兴兵,大举讨伐,便有理由与其划清界限,此乃「以势拒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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