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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说的这样信誓旦旦，明鹊也有些不确定了。
“可是……”
她犹豫的看着正表情痛苦的周霜霜：“如果不是开灵源的话，还有什么情况，会出现这种症状？”
小胖子也不出声了。
他们俩，一个是才修炼九年的外门弟子，一个压根还没开始正式的修炼……
别看小胖子上步天台挺快，可那是因为他资质出众，灵路顺畅，所以初始体能很不错，这才能赶上周霜霜他们。知识储备量呢，靠的是他当城主的爹……
真要让他来点实际的……
啊，人家还是个宝宝呢。
………………
两人面面相觑。
半响，在周霜霜的挣扎中，真宝宝小胖子突然说道：“不过，如果真的是灵源的话，那么她岂不是可以进入宗门了？”
明鹊一怔，接着也立刻惊喜道：“是啊！这么一来，姐姐就不用去丹师那里做杂工了！”
唉？
小胖子一愣。
“她？去丹师那里做杂工？”
语气很是不可思议。
——好吧，看来丹师的大名，整个修真界出不出名周霜霜不知道，但在珠玑小镇，一定是尽人皆知的。
周霜霜虽然脑袋热涨，但是话还是能听清的。
不过……不做杂工，可以直接修炼？
哎呀！
她终于有点小激动了！
………………
周霜霜的激动并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就在这个修炼的念头转过没多久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额心的热烫感，居然正在消失！
连带着，让那种子萌芽破土的感觉，也随即消失不见。
所以……这种感觉，难道是灵源已经打开的感觉？
她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心。
“啊！”
小胖子突然叫了起来。
他张大嘴，表情遗憾的看着周霜霜：“你的灵源……消失了。”
他似乎是怕周霜霜哭出来，此刻连忙笨拙的安慰道：“你也别太沮丧，修真者与天争寿，万事讲究缘法的。灵源没了就没了吧……”
说实在的，这安慰的话，其实还真不如不说。
明鹊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担忧的看着周霜霜。
“姐姐……”
周霜霜叹了口气，对两人笑了笑：“没事，不用担心。”
她笑的很是淡定，但看在两人眼里，这就是强颜欢笑了。
唉，没有灵源的大龄姐姐，可怜啊！
………………
周霜霜心中虽然有遗憾，但说实在的，并不算特别强烈。
开元通宝的锅嘛。
它虽然很是可靠，也给了周霜霜许多的勇气和保障……但是，不靠谱的时候也有许多。
这次的灵源萌生，周霜霜有种强烈的预感——她本来应该是可以萌生灵源的，但似乎是听到小胖子说不能跟在丹师身边做杂工了，灵源就随即消失……
所以……
周霜霜不确定道——难道，这次开元通宝想叫她跟在那位丹师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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