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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疗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额抖起来。
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仼,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就这样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摸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
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拥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
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谢清呈眼睛通红,却连话都不想说了。激烈的挣扎,他曾经有过。但是那没有用。
所以不如更冷地对待他的无耻。
贺予半闭着眼睛,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而后把他翻了个身,重新让他以面对着镜子的姿势站着,自己在他后面,指尖去抚弄谢清呈色的乳尖。再用一双大手情欲意味十足地揉着他的腰臀,那被谢清呈抚慰过的尺寸惊人的性器昂扬着,又贴着男人的股缝磨蹭势待发,湿湿黏黏。
“谢教授……”他低声地叫他,呼吸就热乎乎地拂在谢清呈皮肤上。“我一直想问他嗓音浑沉,带着细微的电流一般触得人浑身发麻,“那天晚上你被我干的射成那样,是很爽吗?”
“你后来有没有想过我们那晚上做的事情?”
“想过吗?”
“……”
“说话。”大概实在是逼得火了。谢清呈蓦地转过眼,低声咬牙:“我想你就是个废物,你连怎么做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问这些。”贺予眼神果然暗了暗。
“那你又有多好?你和你前妻一开始不会那样吗?”“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贺予,你……”贺予问完了这句话,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听回答。
他不想听谢清呈以前是怎么和女人做的,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于是他一口咬住了谢清呈的颈侧血管,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
他的吻栖在谢清呈的脖侧,慢慢地又往后移,最后停在谢清呈后颈处的那一滴红痣上。他吻着那颗痣的时候,谢清呈的身子都在微微发颤了,好像被他咬住了什么要命的软处。“不过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那天后来被我得都流水了…队在我身下,喷得床单上都是教授记性这么好,总不至于忘了这件事。我插进去了就能让你爽李若秋可以吗?”谢清呈怒道:“可以你妈!你离不离谱!她是个女的!哪里像你这变态……”谢清呈一直在骂他,自然,这也是贺予意料之内的。但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谢清呈嘴上说什么,他只是很渴很急,很想再一次听到那一晚上,最开始谢清呈没有反应过来时,被他操的发出的那种沙哑的叫。
贺予于是任他怎么说,打定了主意要让谢清呈明白男的也好女的也罢,能让他爽成那样的只有自己。谢清呈这个男人太刻板了,不会玩,不愿意玩,冷情。正常女人和这种男人上床是很没劲的,感受不到对方难耐的热情甚至会让女方很受挫。
但当这种人被压制侵略的时候,主动权就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贺予又不是女人,什么刺激玩什么,只有他可以带着谢清呈下到情欲的深渊里。他密密实实地亲着他,又湿又热地磨蹭了一会儿,手指就开始往那个让他这些天想的要死的幽穴里捅,往里面一点一点地插。他手指插进去之后就不算温柔,到底是有些急,几乎算是有些粗暴草率地一直在下面抽弄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做着扩张。他学什么都快,记什么都深,上次哪里做的不对,哪些做的刺激,他都记得很清楚。这回都能重新调整过来,然后尽数用在谢清呈身上。尽管动作略急,但他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弄了一点更衣室自带小台上摆着的护手霜。于是插着插着,那小穴从干涩就有了些湿润。少年一下ー下地插着男人,等手指不被咬的那么重了,贺予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手抽出来,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抵着谢清呈的后面,然后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谢清呈饱满挺翘的臀。
“啪”的一声。
男生嗓音更哑了一些:“放松点,我要干你了。”
“你他妈不用在这儿给我口播进度……”贺予又狠掐了一下他的腰:“您也不用急着现在嘴那么硬。等我开始操了,您看看您还说不说得出话来。说着就又粗暴地自己撸了两下硬得发痛,渴了太久的性器,然后就抵着谢清呈缩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密密插进去。
性器只进了一个头,贺予就喘了一声,眼童黑得湿润,整个人立刻回味到了那一晚上强烈的刺激。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激烈地吮吸他又抗拒他,却不得不被他剖开裏着咂着,这些天来他想的发疯的那种操穴的快感一瞬间全回来了。
他舒服地喘着气,另一只手紧紧箍着谢清呈的腰,把他困在镜子与自己中间,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为力量的释放和快感的上涌而微突起。
而谢清呈难受得脖颈都筋都暴出来了,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吭,额头尽是细汗。
与重温初夜的小伙子不一样,谢清呈是被强上的那个,他又是个心气特别高的大老爷们,他被插进去了那么一点,浑身的肌肉就都绷紧了,一张脸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在原本冰白色的皮肤下洇晕开来。他的手用力撑着镜面,汗像是冰层融化后的水,将他笼在一片昧的湿润中。
贺予一直在把那一点已经捅进去的性器往上细细密密地顶着,一开始因为两人都很有些紧绷,进的又深又慢,整个过程也就犹如慢镜头延长,火热得倒影在镜面中。
但他到底还是太急了,只要让他进去了一半,他就也没再怜惜什么,于是忽然——一声闷哼。
不期然的狠力顶入,毛头小伙儿再也忍不住了,他真的快渴死了渴疯了,他对着谢清呈的照片撸了那么多次,越到后面就想他的身体想的越发疯,蹭着毛毯都想要射出来,这时候谢清呈的小穴已经吃进了他半,裏得他爽得犹如过电。他哪来还能再多等,强行整个急切地插入男人的后穴内!!
“……!!”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和痛感让谢清呈简直像是要在镜子上被入死。他尽管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防备,一下子就叫出了声,但他还是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贺予进去了,他紧抱着谢清呈,声音哑地不像话:“哥,你身上都是汗,里面也热。咬着我呢。”
“好热……好湿……”谢清呈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了,他的冷静像是被这滚烫的入侵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皮肤那么绯红,这切就像噩梦的重演,又把他拖回到那一晚的泥淖中去。
可对贺予而言,这却是春梦的重现,他又深深地往那湿热紧的穴里顶了顶,爽的粗喘了一声,黑眼睛里全是燃起来的热欲。
他激烈地亲他,从脖颈往下,亲到锁骨,亲到肩侧,到额抖的蝴蝶骨。
他深嗅了一下。
沙哑道:“谢清呈你身上怎么怎么忽然这么香?”谢清呈的嗓音比他还哑,红着眼低声道:“香你妈,你鼻子有病……”这会儿少年操到穴了,这点事情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只有亲了他一下:“好香。”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了水,男学生爽得厉害,脊柱都因那种重温到的快感而战栗。他抱着谢清呈就重重的插了起来。
贺予一动,谢清呈就真的受不了了,没有了春药的影响,那种被侵入的耻辱感是那么清晰,更可怕的是,贺予这次完全是任意妄为,他来得急,随身又不会带着套,所以贺予是直接插进来的,中间一点隔阂也没有,贺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让他更兴奋了,他像所有急切的刚尝腥的小伙子一样,本能地就往深热的地方不停地顶弄,喘息粗重,顶得又深又猛。
更衣室里的温度攀升得像是一个热火朝天的烤箱,里面的一切都要融掉化掉。予的顶撞时急时缓,缓的时候是把谢清呈按着,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到里面。但急促的时候,是抵着谢清呈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那种感觉更让人感到室息,性器不完全抽出来,抽一点就深插进去,顶得又快又急,快感几乎是疯了似的往上堆。叠攀升的那种甬道抽搐着紧紧吮吸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想了太久,还是因为这次没有了套子的阻隔,变得愈发滚热刺激,爽得让贺予简直失去理智,顶撞时的力道越来越悍猛,插得越来越急促,屁股一个劲地往前面深顶,撞得男人浑身都在额抖,少年一只手还紧紧地抚摸揉搓着男人平坦的小腹,好像在感受着自己进的有多深,顶的有多重,能不能就这样隔着男人薄薄的腹部肌肉感觉到似的。
“我操……”贺予操爽了,都不再是平时那种斯文冷静的模样了,他粗话都往外冒,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性器一个劲地往谢清呈里面送,小伙子是真的憋疯了,操的又急促又深入,要把身下的男人活活干死一般。整张脸上都被热所笼罩。怎么会这么爽……为什么操这个男人会这么爽?
贺予根本停不下来,他觉得谢清呈甬道那么热那么紧,裹着他吮着他媚着他,密密实实地咂着他,他都快被勾疯了。
可谢教授被操到眼都红透了,给男生报在镜子前火热饥渴地插了好一会儿,根本逃也逃不掉,简直产生了一种会被这样按着活活插到室息的恐怖侵占感。更可怕的是,谢清呈以前和李若秋上床的时候,从来都是很冷静的,甚至可以说是礼貌。像是完成举案齐眉的夫妻间必须要完成的一项义务,从来没有过什么疯狂离谱的行为。
但他现在都已经三十好几了,却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和一个才读大一的男孩子发生性关系,而且舞台前还有好几的同学们就在观看电影。
男生的入侵又深又急,充满着欲念,热切以及滚烫的冲动。全部透过皮肤,透过骨骼,透过两人湿漉漉黏糊结合的地方,猛地渗入他的体内。
“谢教授,你真的……太舒服了……好爽……”贺予顶弄着他,深黑的眼睛直直望着镜子里交欢的两个人。
在最初那种疯狂的瘾头被谢清呈的身子伺候到止了些渴后,他稍微缓过来了些。
他喘了一声,忽然从谢清呈身体里抽出来,黑眼睛望着谢清呈在他眼里堪称性感的脸,胸膛起伏着,手拉过更衣室里唯一一张椅子,在上面坐下。
这一次,贺予自己是面对着镜子做的,他把谢清呈拉过来,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坐下来。他说,喉结滚了滚。
少年的眼神很湿润,带着些欲望里的痴迷,却又有着不容置否的疯狂。
谢清呈毕竟是个男人,身体是受不了这样被粗暴凶狠地插那么久的,他再是厉害,腰也被贺予弄软了,腿更是发颤,一直都在靠毅力强撑。
少年拽他,他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男人就这么被强拽着到贺予跟前,眼前就是那刚才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的孽根。谢清呈眼睛都屈辱地泛红了,蓦地把脸转开。
贺予却随手把他丢在旁边的领帯套在了谢清呈的颈上,挂在男人半开的衬衫前,裸露的胸膛上他用这根领帯拽着他,把他往下拉。
“坐下。自己吃进去。”谢清呈不肯,摇了摇头,也不愿意出声,只是手撑在镜面上,让他能坚持站着。
贺予仰头轻声道:“您这么不乖,我怎么给您治病呢?”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一团烂账算不清。但我希望您也是能爽到的。”谢清呈还是摇头,他这会儿连眼圈都红了。旦估计是男人生受屈辱给气的伤的。
贺予着他,盯了会儿,収了ロ气,暗骂一声,抬手抱住他的腰。
倒也真是不指望男人能主动了,贺予把谢清呈抱过来,手上用力,逼着他腿分开,挂在他腰边,然后又调整姿势,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握着谢清呈的腰,引着他一点一点地重新用那湿润的小穴吞吃掉自己狰狞搏动的性器。
这个过程非常刺激,贺予抱着他,从他肩头望过去望着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谢清呈下面是怎样瑟然屈辱地含着他,把他收缩着含进去的。
当他整个没入其中,又被湿润滑热紧紧包裹的时候,他先是在里面紧抵着,密密地蹭着磨着,然后也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深埋着,在谢清呈体深的可怕的地方磨蹭着。
“哥,你吃得好深……”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背,触碰那漂亮的肩胛骨。
一边轻轻动着腰,往上点一点地顶。
“你自己能感觉到吗?”
“你想看你下面被操的样子吗?”贺予倒也是实干派,他不在乎谢清呈的回答,询问只是斯文败类一个心血来潮的礼节性流程。
他调整了座椅,自己背对着镜子,让谢清呈面对着。其实从谢清呈这个角度看过去,因为贺予的身体遮挡,并不能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孩子腿上,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也已足够屈辱了。
而这个姿势下,贺予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能看到谢清呈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往上缓慢而深入地顶着,顶的发颤的。少年就那么仰着头,让男人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往上顶弄着,拱着怀里的人。这个姿势是坐姿骑乘,尽管谢清呈不肯动但因为重力的原因,贺予进的特别深,好像要把人的肚子都顶穿一样。
贺予小幅度地轻轻操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力道又开始发发猛,自上而下将谢清呈的臀部顶得啪啪作响。更衣室里一时全是男生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急促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时淫靡的水声。
谢清呈从来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体会过这种刺激,下子受不了,在贺予的猛顶打桩下身子微微发抖,蓦地抬手撑住面前的镜子。
然后他就近距离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坐在那个男生的身上,长腿被迫分开着,一下一下地承受着男生激烈的抽插,腿都随着两人的律动而额抖着。
贺予低低地喘,插得又特别重,特别深好像要把这段时间压着的欲望都在今天变本加厉地入进男人的体内。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哪怕不路过更衣室,一定也能听到他们疯狂做爱的声音,能听到贺予插谢清呈的动静,贺予似乎根本无所谓别人发现,一点也没打算压抑自己,插得越来越痴,越来越用力。
如果这个时候外面走过人,就会看到更衣室的红幔帐下面,那张穿鞋在不堪受重地抖动着,角磨擦着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闷响。
两个男人的腿交缠在一起,地上是落着的西裤,视野往上抬一点,是谢清呈紧绷的脚趾,苍白里透着些血色,病态又性感。
那子晃的越来越激烈,贺予的体力惊人,颠弄中迫得谢清呈的身子在他腿上摇颤着,他一下一下拍着谢清呈的臀,手指情色地抓着那饱满的臀部操捏。喉间是雄性发情时得到性欲满足时的低沉喟叹。
“真舒服……哥,操你真的很舒服……”
“你就是要被男人操的,你知道吗?吸的太紧了……妈的……你吸我吸的太紧了。”
“操!”贺予平时从来不说什么脏话粗话,可是他在谢清呈身上发泄兽欲的时候,展现的是一副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见过的面容。
欲热横生的,粗的,野的,非常兽性的。
而比他言语更让人面红耳赤的是他炽烈沉醉的深插下一下粘粘湿湿的,插的狭小的更衣室里尽是湿润的水声,前列腺分泌液和肠液润滑着,让这狂野火热的交姌变得愈发疯狂。
谢清呈被插了好久,久到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被困在这里插到室息,插到死亡,更衣室的空气太热太稠了,他漸地连呼吸都跟不上……然后——“谢哥。”贺予忽然很沙哑,近乎是有些动情地在叫他。
那声音简直和李若秋第一次满怀期待地和他做爱时一样。
但贺予又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娇软的意味仿佛在请求男人的怜惜。
可少年的嗓音里却是压不住的莽撞,镇不住的情潮,甚至好像有一种要把他生吞了的激烈情绪似的。虽然也软,也炽,也纯,却不会给谢清呈任何主动的机会,更由不得谢清呈避让。
那声音好像在告诉他——他给他的,他全部都要生受下去。
“谢哥……我感觉我要……”少年急喘了一下。
喉结滚了滚,大概因为太爽了,爽的魂魄都要出窍,他都没把这话接着说完。而是更用力更疯狂地插了起来。
“啪啪啪……”凳子剧烈摇晃。
贺予紧箍着谢清呈的手臂上都青筋暴突,皮肤也越来越红,发出的爽到的喘息越来越重。
谢清呈真的是受不了了,他觉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可贺予操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了,脖子上的动脉耸起,他看着谢清呈的眼神都不再一样。
谢清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抽插中变得比之前还硬,还烫的可怕甚至还有些许的战栗,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贺予是要射了。
谢清呈到了这一刻,终于再也装不了镇定了,他扶着贺予的肩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要……别射在里面……你……你先出来……”嗓音里都有些颤抖了。
“你射外面贺予……你射在外面……”可那声音在贺予听来简直带着一丝哀求。
贺予只觉得内心的雄性侵占欲和施暴欲被更深地取悦了。
他哪里肯抽出来?
他回应给谢清呈的,是非常粗暴的力道。
年轻男孩子不容置否的按着男人重新在他腿上坐下,因为谢清呈刚才站起来了一些被狠按住重重坐下的时候反而让贺予进的更深了。
“……!!!”谢清呈忍不住闷哼,贺予也爽的粗喘一声干脆就势将他托抱着站起来,将他抵在镜子上,让他整个人凌空,唯一借力的点只能是被他插的地方,还有背后冰冷的镜子。
这个姿势让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太可怕了……那么深那么重……贺予根本不完全抽出去,就那样抽出来一点就狠命地往里耸,插的极快极狠,啪啪地嚢袋撞击声和插了许久终于有了些非常润湿的水声混在一起,性器在他体内硬烫惊人,突突搏动,然后全程都忍着没有叫出过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最后,能清晰地感受到要被贺予粗喘着狠猛地內射的时候,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耻辱,沙哑地叫了出来,嗓音里甚至有了那么几分非常明显的惊恐的意味。
“贺予!你……你别……不要射……你出去,你出去……射里面……啊……啊!!”可他一边大叫着,贺予一边已经抱着他,低沉急促地喘着,很深很猛很浓地射给了他,往他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浓重地抽搐着射出来射到最深的地方,好像要把男人的身子给射透,留下永远抹灭不了的印记。
谢清呈顿时崩溃了,真的是被操到崩溃……他双腿大张着,被迫环在个男学生的腰侧,胸口像濒死一般起伏……莫大的被凌辱感和可怖的刺激感让他眼尾不收控制地生生淌下了生理性的泪……贺予也压在他身上因为兴奋和刺激而粗重地低叫着:”哥,你下面好会吸,吮得我好舒服……”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发出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被这样持续滚烫的激烈内射中,承受不住地失了神地叫着:”啊……”
他沙哑的叫床声让贺予更加受不了了,贺予拼命耸动着顶着他,想要把他插死入死一样边突突跳动着射出浓精,一边狠狠地插他,插得整个更衣室的预制板墙都在”砰砰砰”激烈地震动颤抖。
谢清呈整个人都像是被这个事实轧得支离破碎了,那么强悍爷们的一个人,此刻眼尾却是屈辱的生理性的泪,淡薄的嘴唇还在失神地喃喃:“不要射进来……别射……别射……”可他再清楚不过地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在他里面抽搐着,搏跳着,真的内射了属于那个年轻男人的,一股一股的,渴了忍了许久的精液,猛力地,持续不断地在他体内射出,射得极深,极浓,这种陌生的可怕感受让谢清呈浑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发抖……贺予在射精结束了之后中还在因为雄性想要让性爱对象受孕的本能,不自觉地往他身体里拱,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屁股紧紧嵌在谢清呈的双腿之间,依旧突突搏动抽搐的性器一边往里狠塞着,缠绵地顶着,一面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余精,性器把精液都温存地堵在抽搐湿粘的小穴里面。
贺予也是第次在一个人身体里射精,在今天之前,他不会想到那个人会是谢清呈……是一个男人……是谢清呈……被他操的那么湿润,那么狼狈,那么凄惨,又不得不张着腿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的人……他从剧烈的性刺激中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谢清呈的脸,一面让性器在谢清呈里面轻轻抽搐着,一面轻喘着,不肯眨眼地望着怀里的那个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胸腔内是怎么样的一种陌生又滚烫的感情在激荡,他蓦地低下头吻住了谢清呈微张着喘气的嘴唇。
好薄好凉的嘴唇,但亲上去那么软,他闭上眼,下面还抵着不肯退出来,上面地也湿润缠绵地胶着着,辗转角度地着。
贺予吻着他,傾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几近虚脱神志模糊的谢清呈轻轻在唯一的那张软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谢清呈的小腹。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战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止是自己,谢清呈对他而言好像也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和那种戴套的意义,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
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内射,竟然都在这几天,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
贺予吻了谢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开他,嘴唇移开了点,但两人唇角均还沽着暧昧的湿痕。
贺予摸着谢清呈的小腹,眼神幽深复杂:“……我射在里面了……好多……感觉你肚子都要被我弄大了”这样离谱无耻的发言,回应他的是谢清呈慢慢回神的眼睛,而后是一记发了很的颤抖着的耳光——”贺予,我操你妈的——!”未曾掴上。
贺予早有预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这次没有和谢清呈计较,而是由他骂着,自己侧过脸,在那纤细的纹身上,闭目轻轻吻了下去。
“哥,你坐着吧。”
“我来给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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