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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

他真的都快被急哭了:“哥……你快一点……你……你坐狠一点……”

谢清呈又动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手松开了贺予的领带,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领结,而后改成双手环着他的后颈,下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由着贺予在他怀里呜咽,自己则隐忍得很厉害,每一次都让贺予进得很深,但又操得很慢。

贺予受不了了,侧过头,去吸谢清呈的乳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些自己的饥渴。

他的嘴唇噏上谢清呈淡色的奶头,用力地吻着,啜弄着,手也不断地在谢清呈腰上摸,刚才的坏心思没了,被谢清呈磨得只能更咽道:“哥……我想操你……”

“你他妈这不正操着吗?”

“我想要操快一点,不够舒服……”

“哪里来的这么多要求?”

“可我过生日……”

他说着,轻轻咬了下谢清呈的乳尖,刺激得谢清呈轻颤了一下。

他又仰起头,委屈地都快哭了:“哥,受不了了……你好会夹……是我不乖……你不要再罚我了……”

“你自己说,你哪里不乖了。”

贺予一边忍不住小幅度地跟着谢清呈的动作往里面拱,一面盯着谢清呈墨黑的眼睛,滚动喉结,充满情欲地小声说:“我不该看不起哥……不该那样欺负哥哥……”随着谢清呈坐在他腿上的蹭弄,贺予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他蹙眉喘息道:“哥……你里面太热了……又好紧……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下面求不得,便凑过去吸咬谢清呈的乳尖,伸出淡粉色的舌,来回舔弄着,拿鼻尖轻蹭着。

“哥……我想要舒服……你宠宠我好不好?”

男孩控制不住地顶着他,都带着哭腔了。

谢清呈其实忍着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也难受,见贺予在自己面前示了弱,便沉声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跪坐在座椅上,慢慢地把贺予的性器抽弄出来,只留半截在里面,然后他低头,屈指抚过贺予汗湿的额头。

“想要?”男人湿热的黑眸望着男孩。

“嗯。”

“那自己顶进来。用点力。要是做的不够好,那就结束了。”

贺予眼睛骤亮,哪里还肯再忍,更不会做不好,他立刻箍住谢清呈细瘦的腰,把人拖下来,就猛地顶了上去。

“啊……!!”

交合的时候,两个忍到了极限的人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他这一下是扶着性器对着位置,一下冲着谢清呈的高潮点去了,进的又深又猛,那缓磨轻操时积在穴里的淫水啪地溅出来,只一下就把谢清呈的腿都差点撞软了。

贺予紧搂着他,疯了般地顶弄起来。

谢清呈被顶得失了神,低声骂了他几句,但最终还是蹙起眉头,适应了一下,不肯服输地强撑着自己,腰臀配合着贺予的猛顶摆弄着,让男孩的性器进的更深,嘴上还要很硬地说:“就这点水平吗?还要捉弄我?”

贺予仰头看着怀里那个明明已经腰都软了,却还要撑着强硬的男人,一边顶他入他,一边喘息道:“那我是一定要让谢哥你满意了。”

谢清呈真是欠,爹到这份上,在床上还不忘指教他,被插得浑身皮肤又绯红又滚烫了,还要做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暗哑道:“再快点,操那个地方……你到底会不会?……啊……!”

嘴欠的后果自然是很狼狈的,贺予抱着他的腰,几乎是欺辱他似的往他穴心里猛撞,几乎要把囊袋都深顶进去。贺予也是个坏心思的,他抱住谢清呈,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是这样吗?我不懂……哥,你再骑我骑狠一些……哥哥主动骑最舒服。”

谢清呈这真是下了套给自己钻了,但贺予这样说了,他又不能不应,只能撑着被插得爽得发抖的身子,继续迎合着贺予的顶弄,不停地往下坐着骑弄着。

肉体的撞击声极有节奏,连带着那么沉重的suv都在跟着晃动,贺予紧紧抱着怀里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的男人,爽得直呻吟,谢清呈腰力太好了,坐着摇的时候能让贺予进到很里面,刺激得他满眼都是欲望,就那么仰头痴望着谢清呈隐忍的脸。

他们俩往欲望中陷得越深,做的就越放得开,一上一下地骑顶着,每一次都进的深的可怕,但又爽得惊人,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有粘腻的体液流出来,又被狠力地顶进去,他们做的太痴狂了,摇晃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啪啪啪…”

这个姿势的碰撞声是很重的,坐得用力的时候,贺予性器上的避孕套都要滑脱了,两人做得越来越忘情,下面在湿粘热切地交合,谢清呈环着贺予的后颈,贺予也搂着他的腰,他们一开始还未接吻,插弄着骑乘着,眼眸彼此相望,嘴唇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磁力所吸引,慢慢地靠近……最后亦是胶漆般缠吮在了一起,辗转反侧。

明明是这样一个雨夜,车窗还有一道细缝未关严,吹进来的风里都带着些寒意。

但谢清呈和贺予却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像要将他们两人入骨缠绵地粘合在一处,融为一体了。这种刺激实在是太非人。做着做着两人都逐渐失控,谢清呈坐得深,磨蹭得缠绵,贺予则用力地往上顶他,上下交合,入得又快又重。谢清呈之前被压下去的快感又慢慢地叠起来了,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热汗,连睫毛都湿润了,毕竟是承受的一方,做了那么久,有些受不了,随着前列腺高潮点被不断地蹭弄深顶,腰部渐渐变得无力,他的腿挂在贺予身侧,身子也逐渐地要靠着贺予的支撑才不至于软下去,攀着贺予后背的手指却渐渐收拢。

贺予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于是忽然换了个姿势,在谢清呈猝不及防的喘叫声中,将他抱起来,重新压在了座椅上,抬起他的腿,开始异常凶狠卖力地顶弄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几乎是往死里奸污他。

“啊……啊……太重了,谢清呈在颤栗的高潮到来中,被这样狠插着,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啊……贺予……慢……啊……啊……!别顶那里了……受不了了……好……好难受……啊……啊……”

他又射了,抽搐着射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浓精,有一瞬间他竟产生了自己会被贺予这样插死的错觉,那小伙子进的实在是太深太猛了。他的灵魂都像要被他入死,他真的快疯了……

贺予喉结滚动,感受着极致的刺激,享受着谢清呈高潮时甬道紧致的收缩,然后不停地往谢清呈里面顶弄,箍着谢清呈腰部的那只手因为极度的快感,青筋都像蛇一样高高地耸起。

贺予低低喘着气,不停地在谢清呈高潮的余韵里操弄着他,谢清呈简直像要被逼疯了,激荡的性释放让他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了出来,羞耻地弄脏了贺予的手和车座。

贺予喃喃道:“哥,满意了吗,你出来了好多。有这么舒服吗?嗯?你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

高潮本身就是令人晕眩而战栗的,何况在这样的快感里,贺予还在不断地以最粗暴最狎昵的方式持续刺激着他的后穴敏感点。

谢清呈大叫着,简直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神志一片模糊。

他只隐约意识到贺予又顶了他一会儿,而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嗯……”

贺予退出去的时候,谢清呈无意识地呻吟着,噪音像低音炮似的沙哑,成熟……却也非常的欲重,湿软。他双目迷离地软在座椅上,这时候他的后穴已经很粘腻了,套子结束了它的润滑作用,被贺予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哥,你里面湿透了,我不需要套子了,我直接插进来了。”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阳物,缓慢地往里抵进,男人高潮之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紧紧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是在贪婪地讨好着对方。

贺予爽得倒嘶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谢清呈挺翘的臀部一下,喑哑道:“套摘了你也觉得更刺激是吗?里面咬的更紧了,我都快被你吸射了……”

贺予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顶得谢清呈双腿颤栗。

“啊…”这样狂野的操弄让谢清呈猛地颤抖,回过神来,于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痛苦与欢愉交叠的极大快感,“贺予……啊……行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搂着他,亲着他,肏着他,最后在谢清呈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漂亮的手痉挛地抓着腥臊的真皮座椅,男人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困住一个倔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痉挛瑟缩的后穴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更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在他体内射一般,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更咽道,“好涨……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是看你这样穴里淌着精,睡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睑。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痼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咚——

咚——

咚——

……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的钟声如雪覆盖。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尚且湿润的眼睛。

“谢哥。”

少年说。

“你知道吗?这是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日。”

“谢谢你。”

“我爱你。”

“……”

因为男孩的感情太深太沉了,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的谢清呈一时不知道该回他什么才好。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已经被弄得潮湿粘腻,一派荒淫的景象。他既然不知该说什么,又累,就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然,由着少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尖,耳坠……到脖颈。

但他没想到少年情到深处,两人又在方才的性爱里获得了极度的刺激感,于是也不想再忍,竟就又借着之前内射的精液润滑,把又有了感觉的性器抵在了谢清呈的后穴。

谢清呈来不及反应,就“啊”地沙哑地叫了一声,被贺予压在车座上,又一次进入了。

第二次操得比之前更淫乱,大库里南被他们俩晃得那么厉害,贺予抱着谢清呈,让男人双腿大张地被他肏弄着,每一次撞击都会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为粘腻,就这样又激烈地操了起来。这次大库里南震了快一个小时,贺予才第二次彻底地释放出来,又完完全全地射在了谢清呈体内。

谢清呈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次完事之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贺予就亲他,拿手指淫荡地搅弄谢清呈的后穴。

“哥……里面好湿了……都是我弄的……你说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谢清呈无力地“滚……”

贺予被他骂了,反而笑起来,一遍一遍地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不断地亲吻他,然后说:“我带你回我家吧,这里离我家近,还能给你泡个澡,我帮你清理……”

谢清呈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就往贺予头上砸,止住他的絮叨。

“滚吧你。”

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样的,贺予已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就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得更温柔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已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下。

谢清呈烦得拽下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你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谢清呈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浑身又脏又粘,确实去不了别的地方,甚至下不了车。

贺予知道他这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别墅的地库,然后走私人路线,进私人电梯,那条线路的监控完全是被贺予自己控制的,没他的密码谁也调取不了。

到了家里了,例予就更加肆无忌惮他在电梯里就开始脱谢清呈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好像这衣服多停留在他谢哥身上一秒就会出什么大问题似的。卧室门一开,他就把人反按在门上,一边抬手上了锁,一边揉搓着谢清至紧翘的臀部,拉下裤链,喘息着摸出了自己已经勃起了的滚烫性器,不顾谢清呈的反抗,简直像是强奸似的,再次进入了那个已经被玩到溜润不堪的地方。

谢清足皱着眉:“呃……”

他内心很有些崩溃,是真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喘一口气,刚被贺予拖进家里,说好的洗澡完全就被贺予抛之脑后了,门才用关,他们真就在卧室疯狂地干了起来,“

“哥……”贺予把他压在门上播出,猛操了十几下先解了点酒,感受着那个包裹着他的淫热紧福的小穴,然后才隔息道,“哥,我真后悔我那么迟才喜欢上你……要是我早点爱上你,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把你锁在我房间操,我要让你教我怎么做爱……怎么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

贺予用力地奸淫着怀里那个已经浑身都是热汗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这怨不得男孩畜生,实在是因为谢清呈太好看了,他现在瞧上去有一种极脆弱的美,他的桃花眼目光涣然,睫毛随着贺予的凶猛顶撞而一下一下地轻颤,半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贺予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可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被操得那么凄惨了,还是能忍着不吭声,只把自己淡色的薄唇咬出殷红的血来。

贺予把他抵在门板上,继续操着他湿热紧缩的小穴,门板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激烈地晃动。

操了一会儿后,他又扯了谢清呈的衣襟,将他的衬衫脱掉大半,低下头,吸他的奶。男人的乳尖再次受了这样淫乱悖德的刺激,这让谢清呈紧皱着剑眉,忍不住轻轻颠抖起来。

贺予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用手紧抱着他,让他修长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密密实实地往那幽穴里插。

之前贺予在谢清呈身子里射精,已经把那里弄得很湿滑了,现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水声更淫,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湿润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精液和淫水顺着动作流下来,贺予低头一看,他粗硬紫红的阳物正被谢清呈的颤然后穴吞吃着,两人性交的地方已经被插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贺予看看,眼睛更红了,喘息的声音也更粗重,他另一只手抓住谢清呈环着他脖颈的手,想要把谢清呈的手带下去摸。

“哥,你摸摸,都是湿的……你下面已经被我玩开了,一直那么会吸……真的好爽……”

谢清呈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摸。他甚至不愿意把手松开,他一只手本来就使不上劲,再松开一只,他就完全没什么着力点了,得完全靠贺予抱着他的腰师肏他,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尽管他没有表露出来,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贺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又亲,他们下面在紧密地交合,嘴唇也在情色地交缠着。

贺予一边吻着他,安慰着他,一边强拽下他的颤抖的手,带到自己正在插弄着他的地方。

含混道:“摸到了吗?我在操你,谢清呈……只有我可以操你……”

谢清呈耳朵都红了,挣扎着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开:“……他妈的……不像话!”

“那医生教教我怎么像话?”

贺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抵在穴口,淫靡调弄地磨蹭着,磨得谢清呈的尾椎处都在轻轻发颤,然后才又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猛地顶了回去。

“啊!!”被按在门上的人浑身发抖,分开环在贺予腰侧的腿都在微微地痉挛了。

贺予又亲了亲他的胸口,再抬头吻了吻谢清呈的嘴唇,他把人抱高了,轻声说:“哥,抱紧我。”

说着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就着性器还插在谢清呈穴里的姿势,把人往大床上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荒淫了,贺予每走一步,谢清呈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勃动,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那种可怕的,令人头皮麻烦的刺激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但走过去也有很多步,贺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操弄他,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着力点之后的怖俱感,谢清呈那双漂亮又锐利的眸子沉在昏暗的夜灯里,他被操得眼眶完全红了,这张本该是英俊的脸,此刻在贺予看来,美得不可方物。

男生盯着自己怀里这样的谢清呈看了有个三四秒,再也受不住,猛地把谢清呈压倒在宽大的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贺予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几乎连精囊也要挤进去,这种感觉逼得谢清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让贺予小腹窜火,尾椎过电,身子一下子都麻了。

“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会撩……“贺予床品不算好,受了刺激就说粗话,但他无疑又是很爱谢清呈的,所以说了粗话又去殷勤地吻他。

搞得谢清呈骂也不是,气也不是,就又被贺予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进入了。

贺予的床很软,弹性足,床垫便随着两人的性交在剧烈晃动起伏着。

谢清呈的长腿被迫张开,淡色的脚尖都绷紧了,手也紧紧反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非常急促而沉重。

卧室里一时间都是啊啊地低吟和吱呀的床摇声,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来,很快就弄湿了床单。

贺予插的爽了,一时心中起意,他忽然把床幔帐的束带扯下来了,绑在谢清呈的眼前,然后亲了亲顿感惊慌的谢清呈,眼眸黑沉沉地,低喘道:“哥,我想和你玩点刺激的。”

谢清呈的声音微微变调,他哪儿知道这畜牲的刺激能有多刺激?!

“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贺予蒙着他的眼,不让他看清自己。

失去视觉,会让下面被插的感觉更加鲜明,简直有些毛骨悚然。

“贺予,你……啊……”

贺予一边缓慢地,情色地顶弄着他,一边低沉道:“哥,你能想象现在你还是在我家当医生的时候吗?”

“……”

“你假装我才刚长大,念高中,还不太懂这些事,你把我叫到房间你,说要教我……”贺予这崽子他妈是想和他玩角色扮演呢!

谢清呈气得一口血好吐:“我他妈只会让你自己解决!”

贺予却不理他,他一边抚摸着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身子,一边眼眸幽深地继续喃喃,像是要给谢清呈进行一场无比荒淫的催眠:“你把我拉进卧室,锁了门,然后教我这是正常的,想要给我上生理课……我学不会……却被你漂亮的样子给吸引了……对你有了反应……”

他慢慢摸着谢清呈的脸,找到那黑布蒙着的眼眸下,微颤的嘴唇,与谢清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我就请你到床上教我……”

谢清呈知道这是种夫妻情侣之间的情趣,会模拟一些更刺激的场景和身份来做爱。

但他觉得贺予说的这也太淫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医生教雇主儿子生理常识,结果搞到床上去的剧本?

谢清呈沙哑道:“让你学编导,你他妈就学这种东西?”

贺予不理会他,性器从谢清呈的后穴里整个抽出来。因为插的太久了,谢清呈的后面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被这根巨物所入侵,贺予一抽出,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穴口也发出轻微的“啵”,脱胶似的,里面贺予射入的粘稠精液从紧缩的甬道里淌出来,那么强势的男人却配上被凌辱到消精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腹部发热,只想生生将他肏死。

贺予喘着气,那浑圆的龟头抵着谢清呈的软穴蹭。

他还就真的和第一次勃起,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青春期男孩一样,故意问谢清呈:“谢医生,我这里好涨,你下面也都湿了……你教教我,是只要我插到你这里面去,我们就会舒服吗?”

谢清呈手攥着床单,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被蒙着布,看不到贺予此刻的神情,但想都能想到他恶质的样子。他就不该发了善心扶这个贫!结果遇到中山狼把自己搭进去搞成这个样子!贺予还在拿龟头磨他,磨蹭着磨蹭着,就拿前面插进去一点点,搅弄着穴口的湿润,然后就又拔出来,惹得谢清呈的甬道收缩得更厉害,里面含着的精液不住地往下淌。

“谢医生……”贺予的噪音完全都哑了,“你快教教我吧,难受……你教我……做爱是要从这里插进去吗?”

“医生,你不是和女人做过吗?那你告诉我好不好……怎么样我们俩才能都舒服………”

“怎么样才能让人怀孕生小孩?”

越说越离谱,谢清呈道:“你滚……贺予,你他妈给我滚……!”

贺予不滚,还在言语上不断玩弄他。

谢清呈全身都泛红了,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如若桃花。

“谢医生这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呢?这么湿……是精液吗?谢医生之前还和谁做过呢?他干的你爽吗?”

“你他妈离了大谱了,你滚不滚!”

贺予的手指伸进去,坏心地缓慢翻搅。

“好湿好热……谢医生想不想要我的鸡巴喂你?”

谢清呈是真的疯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污秽粗鄙的词从贺予口中说出来。

外人谁他妈会相信贺予能说这个啊!

他真的受不住了,想要挣开贺予制着他的手,把眼前的黑纱扯开。

贺予却按住他。

“别动。”

“……”

“医生不教我,那我自己试……谢医生再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好吗?”

“好你个……啊!!”

话未说完,早已忍到了极限的贺予就在谢清呈完全被蒙着,看不到,做不到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把自己整个火热硬烫的性器顶了进去!谢清呈连手指都在颤了。

“好热……好紧……医生,您这里在吸我的鸡巴…为什么?您也有生理反应吗?”

“滚…啊…你滚……!”

“吸的好用力,一直在吮我……那我再插深一点,好吗?”

“嗯……”痛苦与刺激疯狂交织,理智和沉沦胶着不下。

谢清呈身上都是汗,他已经快被贺予玩疯了。

这畜牲花样真的太多了……

“医生,我这样插进你里面,是不是就叫做爱?让女孩子怀孕就是这样做的吗?医生也和你太太这样做过吗?”贺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对着那湿淋淋的紧致穴口一次次地狠狠干进去,撞的谢清呈连腰都在颤了,一边用暖昧荒淫的语言,把整个气氛带回到自己还在念中学的时候,营造出一种当时就在奸淫家庭医生谢清呈的刺激感。

“我这样一次次地干你,医生就能舒服了,就会被我干到高潮,是这样吗……”

他嘴里说着请医生指教之类的下流话,扮演着一个青春期第一次探索性事的少年,身下动作不停,急促地把自己的阳物往谢清呈穴里送,插得谢清呈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绞着这肆意的入侵者。

“我做得对吗?谢医生,我插的你爽吗?”

谢清呈的身子本身就是初皇体质,适应性很强,他每一次和贺予做爱,身体都会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做出能让谢清呈本身感到舒服和习惯的反应。

所以贺予觉得他越操越水越多,越让他意乱舒服,那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谢清呈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那么多次和贺予的缠绵中,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是他本身性感硬,不愿意示弱,但那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还是酥酥麻麻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攀上来,他双腿大张着承受着贺予的一次次玷污,眉宇间仍带着些硬气,但脸庞尽已潮红,欲望像湿雾一样蒸上来,他强忍着不露出失神的表情,穴里却已经被操开了,正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贺予也感觉到谢清呈下面越来他越紧了,被勾得受不了,他握着谢清呈劲瘦的腰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重。

“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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