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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灵不动声色的坐回到了位置，淡淡地说“其他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还是多聊聊案子的事情吧。”
何笙见她不想继续聊下去，也便顺着她的意思“好，我们继续说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是到了六点多，两人才谈完。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城市亮起了黑光点点。
辛灵略微有些疲惫的坐在位置上，开口说“那麻烦你明天去法院确认一下流程，辛苦你了。”
听着她那么客气言论，何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淡淡的说“好。”
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突然余光一扫，从透过的窗户，看到了坐在外面等着的孟青河时，问道“你待会要跟那个男人出去约会吗？”
提到孟青河，辛灵才猛然想起来他在等她。
她的表情，让何笙明白，她并不想去。
本来要开门的手，缩了回来，走到了辛灵身旁“我倒是可以帮你，你要不要我帮？”
辛灵抬头看着何笙，微微皱起眉头“你帮我？你要怎么帮？”
“我们可以继续聊案子，让他在外面等，也许等到九十点，他就走了。”
“可是我们的案子已经聊得差不多了。”
何笙拉开凳子坐下，双手放在桌面上“那我们可以聊聊别的，比如以前的事。”
辛灵冷冰冰地说“我不想聊以前的事。”
“那就随便聊些什么，或许，你想跟外面那个男人出去聊？”
想到孟青河，辛灵就一阵头疼。
斟酌了半晌，才说“好，你想聊什么就直接说吧。”
“你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感觉你变了个人。”
看着何笙深邃的眼眸，辛灵淡淡的说“有吗？”
“有，就像是长着一张辛灵的脸，但却不是做着跟辛灵一样的事情的人。“
“我已经想不起以前的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了。”
辛灵微微垂下眼眸“以前的那些事情，对我而言，就像是噩梦一样，我不想去回忆，也不想去想。”
“辛灵，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跟你说，在我心里，我始终欠着你一个人情，不管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会帮你。”
辛灵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个世界上，只有感情是没有办法偿还的。
她想要何笙的爱，他可能给吗？
“不用你帮我什么。”
辛灵淡淡的说“我现在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辛灵……”
何笙微微滚动喉结，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就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样，熬到了十点多。
孟青河熬不下去了，给辛灵发了一条微信，说自己先走了。
辛灵看到微信，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嗯。”
何笙站起身来，跟辛灵一起离开了公司。
外面天气寒冷，这一转眼，又到了年底，江绮心也快生了。
这一年，过得着实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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