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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吗?卫英摸摸自己的脑袋,出了门,去叩西厢房的房门,将卫真唤醒,让他照料着公子,自己这才去寻沈大夫。
请过沈大夫,卫英忽而想起,今日他要照料公子,怕是不能监工,便顺脚到了工匠头子的家中,吩咐他们先不用上工。接着又拐到闵怀征家中,让闵老前去代课,这才忙着回家煎药与公子。
日头在薄雾中升起,模模糊糊的。
正是雪化的时候,天冷极了。
苏云落起来,先喝了一小盅热茶,这才觉着舒服许多。她将支摘窗打开,寒气便急袭进来,使人不由得起了一阵冷颤。她到底是不敢托大,只让寒风吹了须臾,便又将窗子关好。
咏雪去提早膳了,要过好一会儿才进来。
按照平常,隔壁宅院里,这时便会传来米粥的香气,而后是工匠们来上工时的寒暄。一切都十分如常。这便是寻常老百姓过的日子,不那么的波澜壮阔,也没有勾心斗角。除了时不时便有人来寻她的麻烦之外。苏云落想着,铺开一张洁白的纸,在上头勾勒起寒冬腊梅来。
然而,她的腊梅枝干都勾勒完了,咏雪也撩帘进来,开始从食盒里取出一个个小巧玲珑的碟子往桌上放时,隔壁毫无动静。
难不成,是已经修缮好了?苏云落在心中猜测。
她净了手,取了干净的帕子抹干,姿态优雅地落座,吃起早膳来。辛嫂子今儿做的面食是六只马蹄肉饺耳,用一点猪油煎了,香味十足。汤盅里是一道乳鸽粥,里头只下了一点盐,就着饺耳吃,既养胃又暖身子。苏云落将粥吃完,只吃了四只饺耳,最后吃了一小盅酸乳酪清肠胃。
她吃完,照旧用花茶漱口。
咏雪收拾好碟子,看着苏云落在房中开始踱步消食,欲言又止。
苏云落看她一眼“何事?”
咏雪犹犹豫豫,声音低低的“娘子,听说,顾老师受了极重的伤,昏迷不醒咧。”
咦?那根死竹子竟然也会受伤?苏云落并不在意“莫不是他又催别的商户捐钱,别人恼羞成怒,将他打了一顿罢。”
听娘子的口气,顾老师那是罪有应得?咏雪傻了眼,咽了一下口水“听说,顾老师是在黄家受的伤。”
苏云落柳眉一挑“听说,听谁说的。你几乎时时刻刻与我在一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听李管事说的罢?”
呃,娘子竟然晓得方才李管事拦着她,一再叮嘱,万万要将此事透露与娘子知晓。
咏雪垂头“李管事说,顾老师是因着为娘子出气才受的伤,是以他备了礼,请娘子到顾家去看望顾老师,以表谢意。”
苏云落半坐在暖榻上,拿起笔,用笔尖轻轻掭了颜料,在苍劲的枝干上点了一朵梅花“你请李管事进来。”
咏雪松了一口气,提着食盒出去了。李管事难不成不晓得自家娘子与那顾老师有如水火不相容吗?还叫她与娘子说此事,怕是顾老师只剩一口气了,自己娘子还要踩上一脚。
李遥笑眯眯的,撩了帘子进来。他这回没进起居室,只在屏风外站着“东家。”
苏云落的梅花已然盛开在各自的枝头,热热闹闹的,不惧寒风。
苏云落提笔,在旁侧写下几个字,放在一旁待墨干。她端起茶碗,呷一口茶“昨晚不是派了明远镖局的人去黄家吗?怎地,变成顾闻白替我出头了?”
李遥道“东家不知,明远镖局的人去迟了一步。他们到时,顾老师已经教训完从羊儿峰来的那帮土匪,还与黄三的杀手打了起来。奈何顾老师只是个手能缚鸡的书生,与那黄三的杀手激战之下,不慎受了极重的伤,此时昏迷不醒,怕是要休养好些日子才好。眼看便是开春,那女子学堂,没有顾老师的指点,可如何是好。”
苏云落哼了一声“我竟不知,你与他如此的要好了,竟处处为他说话。没有他,难不成这女子学堂便办不起来?”
“东家若是要办,自然是能办得起来的。”李遥赔着笑,“只是,顾老师教训那帮土匪的时候,报了自己的名头。我只怕,如今顾老师昏迷不醒,那些土匪若来寻仇的话……”
“谁让他去了?没有那等本事,却自去揽麻烦。”苏云落在画上盖下自己的私印,满意地看着。
李遥叹了一声,东家若是硬起心肠来,十头牛也拉不动。亏他昨晚特地吩咐那三个小鬼,万万要帮着顾闻白。
他十分苦恼“我原想着东家要去,是以备了好些礼品,俱是些吃食,以及强身健体的补品,若是不送去,倒是浪费了。”
“如何浪费,我们不会自个吃吗?我瞧咏雪与阿元都在长身体,便叫辛嫂子煮了给他们吃罢。”
“也只能如此了。”李遥也不急,背着手晃晃悠悠的便要离开,“既如此,那属下告退了。”
“等等。”苏云落唤住他。
她将墨迹已干的腊梅图卷起来,寻了个空的竹筒装了,走到屏风后交与李遥“既然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你。他既心心念念为我出头,作为罪魁祸首的我也难辞其咎。只好勉为其难,送一幅亲自作的画与他。”
若放在规矩森严的世家,女子作一幅画送与男子,怕是要被浸猪笼。幸得她是个言语粗俗,不拘礼法的小商户。
李遥接了画,还没来得及说话,苏云落便已转身走回去,裙摆轻轻摇曳“若是有必要,我们便出些药钱罢。”
倒是分得干干净净,一清二楚。
李遥拿着画,心道,都已经赠画了,嘴上还这般嘴硬。哎,果然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他到底是拿了画,又叫阿元将备好的礼品一一搬上车,他自己跳上车辕,驾车朝顾宅而去。
顾闻白的房里,却是情况不大妙。
沈大夫切着顾闻白的脉,眉头蹙得像山峰“伤得这般重,昨晚为何不请我来?”
卫真与卫英支支吾吾“因太晚了,是以自己上了药……”
“胡闹!”沈大夫斥道,“那些爱使鞭子的,从来不清洗,不晓得有多脏。伤口怎可不清洗便用药?”
顾闻白红着一张脸“沈大夫说的是。”他的嘴唇因为高热而变得干涸,说话也有气无力。
卫英看着自家公子,脑子一抽,忽而想起,公子这是不是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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