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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谌啊,也是生平第一回听到这鼓声,腾的一下翻身坐起,立刻追问:“出了何事?”

对啊,出了啥事,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不对,之前萧宁跟他说过,这几天有人敲登鼓鼓,具体的事情吧,就是一个独女被坑,父亲被杀,眼看她也要小命不保的事!

额,当时萧谌的想法是,这怎么听起来在隐晦着啥。

他可是一个好父亲,从来不坑孩子的!

从始至终,就算在心里摇摆不定,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半句,过继或是招赘的事儿。

不过很显然,他是不曾考虑这个问题,有人付之行动了,结果是凄惨的。小命给丢了,这案子要是女儿都告不赢,接下来他该是怎么样一个惨字?

萧谌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这要不是有所关联的案子,他那宝贝女儿能这么积极的出面,还连登闻鼓都用上了。

是以,萧谌迅速地收拾,也终于可以看到跟萧宁有着几乎相同遭遇,可惜没能遇上一个像萧谌这样有远见的亲爹的楚安。

虽是女眷,萧谌又不是单独与之见面,况且闻讯赶来的人何其多,孔鸿和明鉴、姚圣、顾义,都已然到了,这倒是显得萧宁有些姗姗来迟。

“既是击响了登闻鼓,是不是该让刑部、御史台,大理寺都过来一趟?”萧宁来归来,客气地相询一句,以确定是不是该请其他该到却没有到的人来?

“可。”萧谌好想脱口出一句,你说了算。好在话到嘴边忍住了,他现在不仅仅是萧宁的亲爹,更是大昌的皇帝,有些话能不说就不要说。

萧宁提醒后,各自都是自己人,礼数到就成。

至于楚安立在一旁,萧宁不动声色地扫过,好吧,其实都明白有些事跟萧宁脱不了干系,但萧宁把戏演到这个份上,没想一人把所有的事都揽下,挺好的!

凡事既然安排了各司其职之人,自当如此行事,该让谁人负责的事谁来,他们就是摆设,是在旁作为见证的。否则要是事事都往身上揽了,旁人岂不是成了摆设?

萧宁面上挂着笑容,对于所有人的打量,都不当回事。

其实登闻鼓一响起,这三司的长官都急于跑进来,只是隔得有些远,到得慢了些,那也不妨碍。

去请他们的人走到一半,正好碰上急急赶回来的人,一对视,不用说了,赶紧进去吧,都在里头等着他们。

“陛下。”姗姗来迟的三司长官,气喘吁吁的见礼,视线亦落在一旁不作声,看起来似是很乖巧的楚安身上。但,登闻鼓一响,这出现的生面孔,必然就是击响登闻鼓的人。

同一时间,他们脑子里闪过一道念头,敲响登闻鼓的第一人,竟然是女子,是女子?

一口气卡在喉咙,好半响他们都没缓过气来。

“好,既然人都到齐了,开始吧。你有何冤屈只管道来。”萧谌于此时发话,人总算是该到的都到了,那就赶紧办起正事,都别再拖拖拉拉。

楚安等的就是这一刻,“妾的父亲死得好冤,请陛下为妾的父亲伸冤。许妾为家父奉灵,以承家父之嗣”

行,这话砸下来,几乎都把人砸懵了。

前面的话都是意料之中的,毕竟若不是因为蒙冤受屈,岂会击这登闻鼓。

但是,你这后面的话就不同寻常了吧,你,你要为父亲奉灵承嗣,这,这是你一个女子该说出口的话?

对,最近闹得最大的事莫过于清河郡主是否可承敬国公爵一事,但若是开了女子可承嗣的先例,承爵还用争吗?

御史大夫林铮连同大理寺卿崔令都睁大眼睛,满目都是不可置信。

这事要是成了,往后,下一步意味着什么?

不约而同的,视线都落在萧宁的身上,萧宁坦然地与他们目光相触,似在无声地询问,看她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既然是要说的,不如大大方方的说个够。

她也不是那种听不进人言的人,有不当之处,你们倒是提出来。

MD!他们倒是想提,但现在是提这个的时候?

登闻鼓一响,萧谌自己定下的规矩,无论是谁坐在这皇帝的位置上,对这个事都不能当作不存在。

皇帝要是敢不亲自过问此案,皇帝可废之啊,啧啧啧。

看看萧谌在听到楚安的诉求时的表情,何尝不是第一时间看向萧宁,这震惊的眼神和他们差不多!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萧宁还能不提前跟萧谌说?

说倒是说了,只是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这谁能想到?

萧谌早知道闺女杀伤力极大,这不出手则矣,若是一出手,定要达到目的。

现在萧宁的目的是什么?

改一改这古往今来只有男人可承嗣的规矩!

清河郡主是第一个出现的人,她的出现是必然,作为姬氏天下认证的血缘,原争的是承爵问题,但那亦是承嗣问题。

正因如此,这才有人咬死了绝不答应。

须知为了承爵承嗣一事,太学和无类书院吵到如今,两方的学子那每一日写出来的关于女子是否可以承爵文章,如今都堆得如山那么高了。

偏不管学子吵,百官吵,萧谌一点都不急,巴不得他们继续吵下去,反正亲的人总是无事挑事,现在就让他们吵个够。

原以为不定要争到什么时候。结果倒好,来了一个楚安。

楚安遇上的事,让楚安明明确确的提出奉灵承嗣请求,而她经历的事,从很多方面证明了什么?

过继,招赘,确定你不会因此丢了小命?

萧宁就是要把天下间所有男人不愿想,不愿意看见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

她就不信了,他们以为性命不重要,就算人死了,死了也就死了,无甚关系?

“奉灵承嗣一事,暂时放一放,你父亲的死,你告什么?”萧谌惊讶过后,亦捉住重点,这个案子是命案,杀人的大案子。楚安来了,也打算要告到底,行吧,她有怀疑的对象。

事情得一件件的来,须得把案子定死了,才好提诉求。萧谌深明其意。

“赘夫沈经为夺妾之家财,与人合谋杀妾的父亲,这是一应人证物证,请陛下为妆做主。”证据啊,人证物证,在事情没有闹出来之前,萧宁早就落实了,这就意味着任何人都休想改变这个案子。

立刻有人走下来,从楚安的手中拿出所谓的证词,送到萧谌的面前。

萧谌便知,萧宁出手,早就将该安排,查实的事,全都查明了,谁想再挑毛病,且省省吧。

其实这一刻的萧谌,看着上面的供词,代入感很强。事情的始末,其实跟他们家差不多,不过都是画面为有家业要承继,可这膝下独一女而已,按规矩,要么就是过继,要么就是招赘。

楚家的这位选择了后者。然一向以为识人的人,终是看错了人,失了性命,女儿更是得不到他原想给她的庇护,而是要在此时须得为他报仇费尽心思。

果然,将希望寄托于旁人身上,最后得到的都将是绝望。

萧谌不知其他人是何想法,但此时此刻的他,更坚定了这万里江山必要传到萧宁手中的想法。

前车之鉴,他绝不会让萧宁步楚安的后尘。他也不要步楚槐的后尘。

“你们看看。”萧宁出手,查实了案子的始末,断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在这个案子里做手脚。萧谌看完后,也传到三司的长官手中。

许原这刑部尚书,接过看得迅速,这上面的人证物证之严谨,看来是有高手指点。

瞄了萧宁一眼,许原还是将证据传下去。

这林铮和崔令都看过了,确实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证据确凿的事实摆在眼前,谁能说不受理此案。

“你们怎么看?”于此时,萧谌见他们看完了,不忘问上一句,只为确定他们各自的想法。

“既已证据确凿,当将犯人看押入大牢。”大理寺卿崔令赶紧地道出想法。

“臣附议。”对啊,案子都查清楚了,证据确凿,这就把人捉住,关起来。

“臣以为,案子查得再清楚,也理当过堂再审,以令天下知,陛下处事公正。”不错,证据是足了,但仅是如此是不够的。许原明了萧宁如此行事的目的何在,若想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更为开先河须得多几样准备。

况且,楚安的诉求已然道出,仅是在萧谌和他们的面前道出是不够的,她求其所愿,并不是仅仅为自己而求。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往后更能开启新篇章,既如此,怎么能轻率的落幕。

林铮和崔令都瞪了许原一眼,然而许原管他们才怪。

有些事许原也是同意的,通过这个案子,更让许原切身的体会到,人心是不能赌的,若是赌输了,这寻常的人家都要丢了小命,更何况是天下权势的顶峰。

萧宁很好,至少到现在为止,许原挑不出萧宁不好的毛病来。

生而为女,性别是改变不了的,但真要为了一个性别,无视萧宁的成就,她的品行?而要将天下交到别人手中,挑起另一场争斗,以令大昌天下再起纷乱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怎么能是这样呢?

他们好不容易才平定了天下,一群人齐心协力地走到今日,他们是要开创盛世之人,怎么能亲自毁了这个他们心之向往的盛世?

既如此,许原更愿意配合萧宁,一定要女子承嗣一事落实。

“好!依刑部尚书所言。”要不说萧谌从前一直就喜欢许原呢。正是因为许原心中有正,能识大体,懂大局,并不因一己之喜好,或是私心而不顾天下。

“陛下。”林铮和崔令都唤一声,望萧谌能改主意,这个事情当真要闹得这般大吗?

萧谌板着一张脸道:“纵然是证据确凿,便不该过堂公审,以令天下知案情始末,不该以此警示天下人,让他们引以为戒?”

显然有了许原衬托,林铮和崔令在面对天下人前,更多存的是一份私心,也正是因为这份私心,甚是叫萧谌不满。

查明一个案子,哪怕呈上证据看起来再是天衣无缝,难道他们就不该查查?

“此案由刑部主审,朕会在后头旁听,你们若是心中有不服的,只管查问此案。”审案审案,总是该查明对质,最后被告无话可说,案子才能真正的尘埃落定。

“是。”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审案问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倒是他们因为此事关系到女子之事,反而不乐意查到底。

脱口而出一番话时,他们尚未意识到,也正是因为如此,当萧谌说破时,他们难掩羞愧,这一刻亦不敢再辩驳。

“你敢与所告之人当堂对质吗?”萧谌斥完了臣子,同时也问起楚安,她是否也想好了,愿意于公堂之上同人对质?

萧谌有此一问,楚安掷地有声地回答道:“妾敢!”

楚安想起萧宁在让她拿着证据,敲登闻鼓前说过的话。

“你考虑清楚,你只是要为父报仇而已,还是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被人蒙蔽?或许这一回连怎么死都可能不知道。

“若你只要为父报仇,这些证据在此,你只要去京兆府击鼓鸣冤,过堂一审,定能还你清白。

“但,若你不希望你父亲想留给你的一切,为他人所抢,你保不住自己一条命,就得用另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会比你去京兆府告状难上千倍万倍。”

路,萧宁并不强求于她,让她选了。

可是,这一切让她选,她不想最终还是跟从前一样,便只有一个办法。

楚安能站在这里,就是已经做下了决定,她要走最难的一条路,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她都不会后悔。

是以,刑部大堂之上,楚安与几人立在正中,许原坐于正座,一旁自有文书登记,还有衙役看守。

“今日本官审理楚家楚槐被杀一案,一干涉案之人,皆在堂上。原告乃楚槐之女楚安。楚安,你且指认,于这公道之上,是何人杀了你的父亲?”许原对于外面围着一道听案的百姓们,用最浅显易懂的话说来,且让人都能听清楚。

审案问案,皆为教化于民,以令百姓引以为戒。许原这一位刑部尚书做来,可不是摆设。

“回尚书,杀我父亲正是他们二人。他们一个是我的赘夫沈经,一个是家父的妾侍王氏,两人私通被我父亲撞破,又欲夺我楚家家业,故一不做二不休,毒杀我父亲。”楚安想到父亲一番皆是为她谋划,结果父亲却因她而丧命,悲不能自制,泪即落下。

一旁被楚安所指的一男一女,都是不满三十的年纪,男的俊,女的俏。

听闻楚安所指,两人齐齐喊冤,“尚书,此事我们冤枉,冤枉啊。我妻自岳父去后,难免精神错乱,她之所言不可信,不可信。”

沈经竟然敢在公堂之上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要扣楚安一顶发疯的帽子,好让楚安所言再也不能成为证词?

打的倒是如意好算盘,就是太想当然了吧!

“精神错乱,你是在怀疑本官,亦或是觉得,在场的百姓都是目不能视物,能由你一句话颠倒是非?”许原不是好相与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楚安神智清醒,吐字清晰,哪里有一星半点糊涂的样儿?

这沈经一上公堂就敢丢出这样的话,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瞎子?

“尚书,在下所言句句属实,不信,不信你问问伺候我夫人的侍女,她们都是亲眼见过夫人发疯。我家夫人纵然今日无异样,却不代表她一直没有异样。”沈经倒是很会找理由,尤其早有准备,非要扣上楚安神智不清的帽子。

后殿之内,萧谌和萧宁在一块,对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萧谌阴着一张脸,不难看出他的不高兴。

“阿爹感触颇多。”萧宁看出了萧谌的脸色不佳,亦知为何,“我们现在不就是为了将来不叫我落入这等局面而怒力,阿爹且放宽些心,别想太多。”

宽慰老父亲是必须的,萧宁只是要利用这桩事达到一些目的,并不是要勾起萧谌的忧虑。

“是啊,前车之鉴,岂能再犯。你啊你,千万不能犯糊涂。这男人啊,有没有别的女人,岂能看不出来的,我”萧谌想举个例子的,结果话到嘴边,意识到这是闺女,这些事,就算要说,不好脱口而出!

萧宁拉长了耳朵想听,不想萧谌说了一半,这,他不说了。后面是重点好吧!

“这种事,还是让你姑母教你吧。”萧谌想来想去,萧宁一个未出阁的女郎,哪里懂这些事,倒是萧颖,姐姐嘛,都是过来人,闻弦歌知雅意,女人和女人之间,总能分外的好说话,就让萧颖来。

萧宁

听得正兴起,又是重要关头,萧谌也能说出来,要让萧颖来说?

这要不是亲爹,她绝对要骂人了!

“满口胡言。”萧宁得口下留情,外面的公堂之上,许原就没有这层顾忌了,大声喝斥一句,也让萧谌和萧宁打住了话。

听案子,他们是来听案子的。

许原这之所以有此一喝,只因那沈经请上来为证的所谓侍女,一来便不断重复地喃语,楚安疯了,她尽说疯话,还说了一些楚安做过的疯言疯行。

最后更是亮出手中的伤,指证于楚安,这都是她用指甲抓的。

楚安欲反驳,许原让侍女举高了手,好让他看清她手上的伤。

伤还带着血渍,分明是刚抓不久的,可是楚安早已离开了楚家,难道还能是楚安不久前抓的?

许原大声喝斥,吓得侍女伏首在地,颤着声音道:“小女不敢妄言,请尚书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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