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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前来的客人很多，基本都穿着礼服和正装，但陆谦注意到了竟然有人穿着羽绒服进来，看起来洒脱极了。洛南笺穿着长袖的晚礼服，赵公子和陆谦则是笔挺的西装，看上去气质绝佳。
陆谦的眼神在前面那两个唯二的穿着羽绒服的身影上停留了一下，但也没有过多地关注。门廊的侍者递来了羽毛装饰的半脸面具，今晚看起来会是一场假面舞会。
通往宴会所在的九层的电梯里，三个人分散而立。
“感觉不太对啊。”赵公子低声说，“哪有进来了才发面具的？”
“面具的作用既是用来掩藏身份的，也是为了让到场的客人发现更少的端倪。”陆谦回应了他。
“什么端倪？”赵公子下意识地问。
“客户人群不对的端倪。”洛南笺接过了话，“这次邀请的很多都不是这家会所的会员，甚至有些是天南地北刚刚飞过来的。”
“什么意思？”赵公子愕然。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是他们要隐藏真正的目标客户，保护他们的身份，显然买的这东西见不得光。”洛南笺继续说，“这场发布会只是开给我们中的少数人看的。”
“有什么必要需要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购买信心。”陆谦突然说，“一件新产品，所有人都会怀疑它的实际效用，但如果有人已经见过了，那么他们就不会有迟疑，既然来了就是为了买下。其他人可以在这次的发布会上见到效果，于是下一次的竞价会更加激烈。”
赵公子还想说什么，电梯已经抵达了九楼，于是他直接闭上了嘴巴向外走去。巨大的宴会厅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侍者端着饮品穿梭其中，长桌上摆满了新鲜的食材，刺身、龙虾和火腿等应有尽有。
三人一人端了一杯香槟走进场内，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半脸面具，一些健谈的人已经开始了和他人的交流。主办方还没有露面，所有人都在互相套话，想掌握到更多的信息。
“我看到熟人了。”赵公子突然说。
“谁？”洛南笺随口问到。
“林穆瑶。”
“那个当红的小花旦？你是她粉丝吗她带着面具你都认得出来？”洛南笺好奇。
“不，我和她上过床。”赵公子摊了摊手。
“不愧是你。”洛南笺无语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什么身份啊，肯定是她来找的我啊，很公平的交换而已。”赵公子低声说。
“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陆谦在一旁低声吐槽。
“没错。”赵公子坦然地承认了。
“连明星都叫来了么？”洛南笺皱起了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啊，他们怎么有资格来这种地方？”
“恐怕不止。”陆谦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男人，“你看他的指甲，他应该是个画家。”
“这里到底是要拍卖什么啊。”洛南笺吐出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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