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教授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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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幻泡影，真假已难清。

也可情相切，北斗九颗星。

凌云枫慢慢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周遭的一切渐渐的映入眼帘。而那白衣女孩竟还在自己面前，只不过少了满身的血污，换成了一套洁白的护士服，那断了的手臂也长回了原处，还有一副惊讶而略带兴奋的眼神。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又或是被那蓝色漩涡给吸了进去？要不怎么会又见到那个女孩呢？明明是看着她断气的啊，而且她还被砍掉一只手臂呀。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鬼，而自己和她在一起，那肯定自己也已经是死了。

唉……没想到第一次见义勇为就挂了。不过这里应该是天堂吧，都听人叫护士是白衣天使，而眼前这个女孩明显穿的是护士服，难倒天使真的是护士打扮？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是我头一次来天堂，有点少见多怪？

…………

凌云枫一直胡思乱想着，甚至都没有注意师小路跑出去又跑回来。直到一只柔软而温暖的小手伸向了他的额头。那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的温温软软的纤手仿佛把他从天堂带回了人间，又从人间飘上天堂的云端。

“我们是在天堂吗？你是天使吗？”凌云枫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判断。

“啊？？”师小路显然被问楞了，她作梦也没想到，那个男子醒来后，除了一直盯着自己外，第一句话竟是这样一句话，只是表情却显得非常认真。经常在她身边卖弄幽默的人不少，可没有刚醒来就和一个陌生女孩子说笑的吧。难道他的大脑受损了？……

“你这笑话真冷。”可那认真的表情决不像是要和自己调笑。

“你不会真的给劈傻了吧？”师小路用手试着凌云枫额头的温度。

凌云枫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那呼吸的感觉、护士手部的温暖，都说明了一切。当看到周围的许多医疗仪器，更加确定了这一点，还能想到自己是在医院里，是被她们救活的。可眼前的这个女护士，或者说是古观象台的那名白衣女子，又怎么能死而复生呢？难道她们真的是在拍戏吗？可那渐渐暗淡的眼神，慢慢扩散的瞳孔……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呀？

师小路的手依然在凌云枫的额头没有离开，凌云枫感觉着那柔软的玉手带来的温暖，心跳惭惭的有些加快，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侵袭了全身。一股触电般感觉从脚心沿着腿直冲向小腹。甚至还起了生理反映，而那些疑问也早抛到了脑后。

凌云枫的生理反映越来越强烈，甚至那个高耸的巨物把腰间的被单也顶了下去。

“啊！~~”师小路发现这一变化失声惊叫了一声，并赶快缩回了手。头低的快埋进衣服里了，脸上也红的有些发烫。

此时凌云枫才意识到了自己没穿衣服，连忙抓起被单把自己裹个严实。刚才的失态也另他尴尬万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其实作为护士，师小路对男性的身体并不陌生。在外科实习时，由于要给手术前的男病人备皮，遇到年青的男病人雄起也是常有的事。身为医护工作者，面对这些正常的生理反映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自己也很释然，没什么心理负担，也就从不往心里去。可这次是怎么了？那种心跳加速与惶惶不安，另她不敢看他一眼。同时对自己的不争气感觉羞愧难当。

凌云枫对自己的反映却是不能理解的。上大学时他一心学业，也显得比同龄人老成。再加上他很看不惯那些在学校爱的死去活来，毕业就分手的恋人，或者说就是耐不住校园的寂寞生活，在荷尔蒙的催动下而凑到一起的人，所以他一直就没有交女朋友。凌云枫虽然不是帅哥，可也很有男人的魅力，也不乏一些追求者。由于不想为此浪费时间，所以他有些刻意压制自己的，都婉言谢绝了。甚至室友都说他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就是个“怪物”。

刚才的那不经意的身体接触，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而那股电流般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舒服。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马上消失了，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另他尴尬的起了生理反映。难道是因为碰到女孩子的原因吗？凌云枫暗骂自己真不争气。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随既又想起了先前的疑问，便问了句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你怎么认识我的？”

“啊？”师小路显然没有听清凌云枫的问题，娇羞的红着脸不敢抬头。

就在凌云枫要再重复一遍时，从病房门口鱼贯进来了七八个人，其中就有门口那两个值守的警察。剩下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与护士了。

有个瘦瘦的白大褂，看了脸色古怪的师小路一眼，再狠狠盯了凌云枫一会。便轻飘飘的扭到凌云枫床前，边看着仪器读数，边给凌云枫作起了检查。他就是先前被师小路问得答不上来的张大夫。但看检查的动作却是非常专业，而且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

凌云枫看着眼前的这些大夫和警察，脑中一时出现了短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而且还隐约感觉到一阵阵电流式的不知是冷、是热、还是麻麻的感觉在身体内流动着。有时从头顶到鼻、到嘴、到胸骨中间、到肚脐、到肛门、到尾椎、沿脊柱回到头顶。这样流转几圈后，又会从肚脐从侧面到液窝沿手臂流到手指或沿腿流到脚指上。在流经的每个地方虽然感觉不同，或酸、或麻、或疼……总之不能形容的一种感觉，但流过之后却有着说不出的舒服感。

“大夫，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那个高瘦的警察边问边看了看表，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只不知是有什么急事要办，还是让他来值班心中些不情愿，想早早回去交差罢了。

“这个……”那个瘦瘦的白大褂显得有些为难，把目光望向了刚才进来那些人中的年岁较大的那个白大褂。

那个白大褂显然地位不同，其他的人都围在他两边而立。他是个身材有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五六十岁样子的人。其他并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病人的神智还没完全清醒，还需要作近一步的检查。”那个矮胖的大夫说。

高瘦的警察说道“这个，我们要先问清一些事情，因为与他同时送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亡。我们要先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们的犯人，但在这里，他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那个矮胖的大夫很霸气得打断了警察的话。

“可是……”那个高瘦的警察还想再说什么时，那个黑壮警察忙拦下来说道

“那曾教授您先给他检查病情吧，一会我们再问话。”说着便把高瘦的警察拉出了门外。

“你们也都出去吧。”曾教授向其他医护人员说道。

“哦，小路啊，你顺便拿套衣服进来。”师小路听到吩咐后乖乖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