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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回去呢？”那唤作阿绫的男子嘴角微勾。
耳边传来剑出鞘的声音，那白衣男子的剑直指那名少年。
“不回去也要回去，早知你下山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我就不该当你下山。”那人缓缓开口，眉目之间带了些凌厉。
南宫谂看到那把剑的时候微微一愣:“凌霄？”
顾子羡也不是蠢的，反应极快的看向那把剑:“果然是凌霄，那他是……风卿染？”
“风卿染，你以为你是谁？你从来都没有下过山，你以为这世间就是美好的吗？你跟你师姐灵素上仙都一样，是个傻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阿绫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开口道。
在下面原本看戏的顾子羡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这怎么扯到他娘了？
不错，他娘便是阿绫口中的灵素上仙，但是……
“喂，我娘招你们惹你们了？”顾子羡忍不住了，年幼的事情他大多都是记不清了的，但是娘亲的模样和名讳他还是记得的。
说实话，他其实连自己爹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但是唯独娘的，他记得很清楚。
风卿染转过头看向院子中的少年:“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什么啊，我娘灵素上仙啊！”顾子羡急得不行，很多事情都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他还是想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一些事情。
因为脑中属于他们的记忆，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你是师姐的儿子？”风卿染看着顾子羡，能从眉宇之间看到师姐的模样，但是他们师门规定，一旦下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以他也不知道师姐的情况。
风卿染这么一愣神，就被阿绫逮了一个正着，毫不犹豫的出剑。
风卿染有些动了怒意:“炀绫！”
炀绫笑了笑:“风卿染，你怎么还是这么傻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在我面前分神，我下手可是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顾子羡看的着急不已，这个人废话怎么这么多啊？
正想出手，南宫谂伸手拦住了他:“顾深，别着急。”
顾子羡:“……”成成成，不着急，他不着急。
不过多时，风卿染已然制服了炀绫，从屋顶上下来，看着顾子羡道:“你是师姐的儿子？”
“如果你说的师姐是灵素上仙那就是没错了。”顾子羡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风卿染难得的笑了笑:“灵素上仙的确是师姐，多年过去了，师姐可还好？”
“我，我娘……十几年前就已经逝世了。”顾子羡微微垂眸。
风卿染的笑意也僵硬了，身后的炀绫的神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师姐她……”风卿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子羡收拾好情绪道:“我的记忆不多，但是我想知道我娘的事情。”
“我，我也无能为力，师姐……她很好，但是师门规定，一旦下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得回山，所以我也许久没有师姐的消息了。”风卿染缓缓开口道。
顾子羡眼里划过一丝失落:“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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