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来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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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前方，张天澜冷静的开口：“冷清如，十五岁，三系或更多系灵者，灵阶是绿阶一品。家族不详，不排除隐世家族的可能，众人所知的身份是乞丐女。身具五行灵力之外的能力，功法不详。”

冷清如点头：“调查的挺详细的啊，都是大家知道的，也没什么特别，告诉你点别人不知道的，”冷清如凑近了张天澜，手挡在自己嘴边，用来把声音捂住，“那隐世大家族的事，是我编的。”

张天澜喜欢温婉如水的女人，对冷清如这样的，实在没有一点好感。

“你是不是隐世大门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在你的资料中，唯一有用的，只是苏风绝未婚妻这一条。”

合着她就是个想要威胁苏风绝的人质啊，冷清如也不气馁，至少知道，在苏风绝出现之前，她会是安全的。

“带我转转吧，我人生地不熟的，也就你勉强算个认识人，你就当是尽下地主之谊吧。”

张天澜本来也没打算为难她，反正她是逃不出去的，带她逛逛也无妨。

张天澜走过两边的下人时，他们都将头埋的更低了，待冷清如也走过后，他们才缓缓而动，跟在两人身后，步伐整齐的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冷清如的目光从下人身上收回，现在可以尽情的发问，来满足自己的好奇感了。

“这里的人都是这么规矩？”

“不错，暗域的阶级等级划分非常明确，无人敢质疑，若连个下人都做不好的，会被立刻赶出暗域。”

“赶出去就不做下人了呗，也不是多大的事。”

张天澜笑她无知：“暗域的普通灵者被赶出暗域，你觉得两国会怎么对待？”

“最差就是杀了吧，暗域在两国不是都已经被魔化了吗，想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杀了都算是好出路了，没有暗灵的会被直接杀掉，有暗灵的，两国会把从暗域出去的人当成是研究对象，生不如死。”

“那这样的惩罚，确实挺严重的。”

张天澜侧首：“你这是在为暗域的人说话吗？”

“我小人物一个，说话没分量的，只不过人的好坏并不是按地域分的，是按这里。”冷清如指向自己的心口的位置，就像她的苏风绝，不也是身具暗灵的人吗，可他对冷清如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

“若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两国和暗域之间，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大的争端了。”

“所以，你是暗域的人？你家的灵者都是你自己抓的？”

张天澜又看了冷清如一眼，当着她的面聚灵舞灵，可就是极其简单的灵印，他都结的十分费力。

“如你所见，你觉得我这样几乎接近废人的人，暗域要我何用，我又有什么能力无声无息的抓走那些灵者。”

“你表演天赋不错，谁知道你又不是在我面前演戏呢，你昨日不还轻松的把我从白止牧的脏手下救出来了。而且你若不是暗域的人，那你在这里干什么，串门儿啊。”

“白止牧那时已经被你打伤，又对我没有防范，救你并不难。至于我在这里，是我和这里的大人做的交易，幽冥城做不到的，那就让暗域的人来做。”

“那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你家变成这样是谁做的了？”

张天澜眼神坦荡：“不知道。”

冷清如却道：“温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