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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能都做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而且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是一个失败者,没有守好安条克城,辜负了费谢尔总督的重托。
“发信号,让他们别追了,回来吧,我们回驻地。”
雷诺对着身边仅剩的一个下属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难言的悲凉。
安条克城如今内忧外患,还不是他能休息或者自暴自弃的时候,且不说其他,就是如今依旧还聚集在行政大楼下的民众,就还要需要他去处理,而且如今水闸被炸开,分走了大部分的河水,安卡运河水位线大幅降低,这无疑会严重影响水运,雷诺已经预料到了接下将要面对各方诘问和责难,尤其是严重依赖安卡运河水运的费谢尔家族的贸易公司。
…………
波尔多斯带着队员顺着绳梯爬上了货船。
伴随着响亮的轰鸣声,货船再度发动,向着水闸的豁口而去,此刻豁口上下游已经没有落落差,水位基本保持持平,船只可以为平稳地度过。
“祝你们一帆风顺。”
在船只即将抵达通过水闸活口,驶入塞纳河支流老河道的时候,甲站船舷边上,向马克西告别,与他一起的还有饿鬼小队的另外两名队员,“癸”和“辛”。
“你们不回去吗?”
“我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多保重。”马克西也没有多言,只是向他们点了点头。
甲冲着马克西微微一笑,没有任何犹豫,顺着绳梯爬下了甲板,然后往河对岸游去,癸和辛也紧随其后。
在河对岸是安条克城的南城区,南城区相对于北岸区条件要差很多,主要的产业都是农业,生活人除了那些大农场主之外,就是普通平民和生活在最底层的贫民,还有农场主们的农奴。
船队行驶过了水闸之后,接下里便是顺流南下,燃料和动力不再是问题,但是却存在大量的安全隐患,因为是陌生的水域,而是此前很多年这条河道都是干涸状态,没有过行船记录,所以对于领队的船长来说,这将会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好在领队货船的船长不用为此操心,自从行驶到了老河道之后,他的船长之位就被一个叫做“水狗”的男人给顶替了下来,那是一个瘸子,一条腿上装着假肢,走路都有些不稳当。
原船长本来不太相信这个瘸子会是一个优秀的船长,但是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改变了看法,这个瘸子不仅熟悉船性能与操作,而且对于这条河道的熟悉程度更是让人难以置信,好像这条河道就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
驾驶舱中,“水狗”沃夫拉姆双手搭在舵盘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登上船,并且还是船长,执掌航舵,他脚下的这条船还是整个船队领航船,此刻,他就像是整支船队的领航人,想到此处,他忍不住潸然泪下、热泪纵横。
五条货船,满载着货物和人口,保持着纵列一字队形,航行在这条“新生的老河流”上,迎面吹来风息,海勒等人心旷神怡。
“终于出来了。”
最激动的是诺曼,他张开双臂面朝着大河呼喊,释放着心中积蓄已久的情绪,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将四十多岁的人。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他每一天都度日如年,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一次行政厅或者总督府的来找他,他都会感觉是来抓他去绞刑架的,这样的日子让他简直生不如死。
“结束了,都结束了。”诺曼甚至很想要开一瓶酒来庆贺一下“新生”,但是所有的酒都撞在另一艘船上,这让感觉有些遗憾。
“先不要太激动,可能还没有结束。”钱宁走过拍了拍这个老朋友的肩膀,他看上去并不像诺曼那么轻松。
“是的。”马克西也走了过来,同时拿出一张地图在众人面前展开。
他用笔从安条克城关隘处画出两条线连接河道下游,一条是曲折的大路,一条是笔直的直线。
“如果关隘守军及时出动骑兵的话,很有可能会绕到我们前面去。”
“那这该怎么办?”诺曼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要被抓回安条克城的话,那么我会投河自尽。”
钱宁倒是显得没有多么紧张,既然马克西能想到,还提了出来,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有应对的方法。
…………
镇守安条克城关隘的独立军团第三师团师团长奥迪纳,在得到治安官雷诺的送来的消息后,显得有些犹豫,但是思考了一会之后,还是做出了出兵的决定。
虽然他接受的命令是镇守关隘,不管其他,但是发生了一切显然已经脱离控制,水闸被炸毁,关隘已经不再是安条克城南方的唯一出入口,如果不能阻断这条水路,那么关隘将会失去本来的意义。
“第三旅团,去水闸处布防,拦截任何试图靠近水闸缺口的船只。”
“骑兵团一营,沿河道追击逃跑的船队,如果途中遭遇敌军,立即返回。”奥迪纳显得很谨慎,命令都非常保守。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骑兵团长有些不理解,“大人,这样是不是……”
“我们的要务,是镇守安条克城,不是打击卡利亚斯,这一点你要明白,去吧,执行命令。”奥迪纳挥了挥手,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骑兵团长悻悻然地离去,脸色很憋屈,在他看来卡利亚斯的举动无疑是在蚍蜉撼树,可接过师团长却不愿出动太多的兵力追击,还下达了一个让他更不能理解的“遭遇敌军就撤退”的命令,这算什么事,哪有打仗一开打就跑路的事情,这出击的意义在哪里?
奥迪纳明白年轻人的想法,他何尝不想如此,要不是身上肩负了镇守安条克城大门的重任,面对这样的挑衅,他恨不得亲自带着全师团战士直接杀往卡利亚斯,可现在不行,他现在什么感觉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包括水闸被炸开,整个事件都有可能是一起障眼法。
作为安条克城的守将,作为谢尔家族的子孙,他不敢冒这个风险,如今他肩负重任,必须要保持绝对的理智。
出现损失,第一要务是止损,然后才是想着挽回损失和报仇的事情。
水闸被炸开,为了防止逃离事件继续发生,这个点必须严防死守,同时主力依旧需要留守关隘。
无论是费谢尔叔父临走时的特别嘱托,还是自己感觉,奥迪纳都觉得,卡利亚斯真正的目标,依旧还是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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