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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殿上多了两个人,坐在内阁下手,被皇帝硬拉来的范小武和高师成完全是出于无奈,皇帝把他们当兄弟,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至于诸多新贵考什么,说什么真的没兴趣,平时说那些绕口的文言文就觉得费劲,现在满屋子都是之乎者也,更让人不知所云,今科状元是谁,长什么样,对于穿越者来说无关紧要,别说毫无建树的魏藻德,就是一头猪也影响不了大局,实力决定一切,原时空崇祯的悲剧就在于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他一边,灾祸频繁,财政崩溃,外敌入侵,士绅欺骗,加上没有执政经验性格孤僻,被一点点地将家底消耗掉,最终国破家亡,年纪轻轻自杀殉国,现在他们横空出世,有能力对付天灾,在凶横地外敌都不是对手,笼罩在大明王朝头上的乌云已经遮不住太阳,至于人,汉奸也好,强敌也罢,支持或者坚决反对或者明里暗里使绊子,那都不是事,有他们在,中华崛起只是个时间问题,大明统治者支持最好,不支持也没关系,有能耐尽管来扳手腕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对于现代人来说,和大明打交道给面子居多,要按照古人那一套来做,一定会把现代人给活活憋死。
和历史上差不多,皇帝等所有贡生考完了,对排在前面的前十名贡生提出了一个策问,很简单,如今西北流寇未靖,东面女真猖獗,险象环生,你们以为大明该如何应对?十几位考官其实早已将本次科考名次定下了,只要让皇帝自己挑选出前三名就可以,算是皇帝钦定的状元榜眼探花及第,回答皇帝的策问就是最后考验,只要答得让皇帝满意,那他就是状元,和原时空不同的是这次金陵四公子都录取了,原因就是算数和格物致知多少融汇,被考官和主考大人提了上来,原二甲五十四名的方以智甚至排进了前十,也有资格回答皇帝的问题,算是阴差阳错吧。
贡生葛世振,高尔俨率先回答,引经据典从修身养性说到只要上下一心,列祖列宗必然保佑大明云云,听得大殿内的官员频频点头,皇帝认可,接着就是魏藻德,这个魏藻德善于揣摩人心,早就做过功课,崇祯登基十几年来,被杀被抓的官员少说也有一两百,内阁换人象走马灯,说明皇帝对下面极度不满,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肯定是内心有所感,只是不能明说而已,他在下面小心思一转,已经有了腹稿,轮到他时,上来就高声到“唯知耻尔”,皇帝一愣,“何为知耻?”魏藻德不慌不忙,解释道“我大明自天启年间至今,十数年受外敌侮辱,流寇荼毒,盖因诸多地方官员忘了圣人教训,未能尽职,不以降敌为耻,不以报君恩为荣,若我大明人人知耻,所谓知耻近乎勇,如赵率教满桂以身许国,哪能让流寇建奴肆虐如此?更有耿仲明等人投敌反攻,助纣为虐,皆是因不知耻而,故臣以为只要让大明上下皆知耻,必能外抗强敌,内安百姓,保大明万万年!”
一番话,满殿鸦雀无声,说到点子上了,若是大家都以国家君父为重,拼死保卫大明江山,哪还有建奴数次围困京师?虽然得罪了大批地方官,可这几句话真的说到皇帝是心坎里了,十几年来皇帝有苦说不出,诸多官员食君俸禄却不为君父解忧,一遇强敌,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搞得大明千疮百孔,风雨飘摇,正是出于对下面的愤怒,他才会性格越来越极端,换人抓人杀人成了家常便饭,要是所有人都象魏藻德说的那样,知道什么叫耻辱,什么叫荣誉,自己哪会搞得如此狼狈?所以魏藻德一说完,崇祯内心立马起了知我者魏卿的感觉,当场就想点了他头名,不过历史出了偏差,他也不再是那个好激动的孤家寡人,心里是赞赏,但还是不由自主看向了下面两个伯爷,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就把魏藻德的状元给看没了,只见两个伯爷连番打哈切,满殿朝臣都战战兢兢,只有这两个活宝哈切连天,明显君前失仪,只是没人敢上前提醒,上面的皇帝也毫无责怪的意思,因为正是皇帝本人拉着两个伯爷唠嗑了一夜,若不是多年养成的上朝习惯,皇帝现在也该是困意绵绵,他一看两个现代人对魏藻德的君前对话毫不在意,甚至瞧都不瞧一眼,心里立即冷静了些,再听听其他人怎么说吧,接下来蔡弘明,张一甲等前十名一个个登场回话,两个现代人勉强打起精神,算是正襟危坐,可惜脸上毫无变化,也难怪,都不过是死读书的书生,除了经义还是经义,空谈居多,毫无实质,说纸上谈兵都客气了,当然引不起他们丝毫兴趣。
第十个轮到金陵大才子方以智,皇帝看着他,最后一个了,这状元到底该给谁呢?若是再没有令人信服的答案,那就是魏藻德头名无疑了,只见方以智躬身道“陛下所问,臣以为只在开源,明责,平权,利器诸事上”“何为开源,明责,平权,利器?”皇帝有些好奇,这些新词还是第一次听见,“开源即是理顺税收土地等,增加国库收入,如开矿,贸易等,明责即是文武分开,文不可御武,武不能干政,平权就是农工商匠军等户,人人平等,各司其职,利器就是集思广益磨砺重器,军国民生皆应大力建设,以达富国强兵之意,此诸事相辅相成,若朝廷能一力为之,必可使大明中兴,光耀千古!”“哦,爱卿可否详细说来”皇帝被方以智一说,来了兴趣,这不就是神兵卫正在做的事吗,他看向两个慵懒的现代人,没成想两个现代人竟然哈切全无,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还在交头接耳嘀咕,显然,这个士子的回答,引起了两个伯爷的注意,当然也应起了诸多考官的注意,一下子引得大家都在洗耳恭听。
当下方以智将自万历年到崇祯年税收不断下降,各地藩王圈地严重又不交税,士绅对国家没有贡献,若是开矿商贸国家都有税收,那国库必不致于窘迫,朝廷文武纸上谈兵居多,实际军国大事未能成就多少,萨尔浒,西北,建奴数次入寇皆是统兵者不知兵,指挥失误所致,导致内忧外患不断,若是能明确各自职责,不越权指挥,必然会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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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改观,至于平权,太祖分户原是让他们各司其责,然数百年间已然大变,行之今日,地位高下差距大,若是各户平等,自然调动他们潜力,术业有专攻,有劳必有得,可使大明富足,利器则是重视民间技艺,融会兼通,鼓励创造,从而打造我大明利国利民之重器,外敌内忧就自然消亡。
一番话,醍醐灌顶,满殿鸦雀无声,唯有两个现代人含笑点头,听了近一个时辰的废话,只有这位士子终于说出了大明的要害所在,古代人能有如此想法的恐怕打着灯笼都难找,绝对是个人才啊,这位是谁?真小看了古人智慧,很多现代人都不一定能总结的,他一下子全囊括了,不简单!
这一切当然逃不过崇祯的眼睛,能让两位伯爷赞许的必是人才,今天这位士子虽然唐突指出王朝弊病,可他说的的确是实情,连一旁的周延儒他们都张目结舌,看皇帝愣怔在那,赶紧抽出第十名的试卷,开启弥封双手奉上,王承恩接过试卷,朗声诵读,四六骈文声情并茂,大殿内除了两个现代人不知念的啥,所有考官都听懂了,文章算不上独一无二,然其中师古不泥古,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能食古不化得与时俱进之意明晰,崇祯终于微笑点头,感情上他认为魏藻德更能理解自己的心里,而理智上觉得这个方以智说得更透彻,等所有贡士考试完全部退出殿外之后,崇祯看向首辅大人和神兵,见他们都不作声,知道在等自己做出决定,稍稍犹豫后他终于理智战胜感性,当下点了方以智为头名状元,葛世振榜眼,高尔俨探花,魏藻德为二甲第一名进士。
大事一完他还想拉着两个年纪相仿的伯爷深谈,奈何范小武高师成哈切连天,实在熬不住,赶紧推迟,公务在身不能耽搁,天津那边还等着呢,委婉提醒皇帝注意修养,不必为国事如此操劳,有内阁在,六部九卿在,不必事必躬亲,身体才是本钱,另外卯时上朝对人有伤害,最好推迟一个时辰,这样的话,或许能够延年益寿等,崇祯点头,表示多少明白其中道理,看两个伯爷困顿的样子,知道他们陪自己的确劳累了,需要休息,于是不再硬拉着,终于放他们离开,而内阁和百官们则开始忙着誊录放榜,庚辰科新贵琼林宴等还等着他们张罗呢。
魏藻德,方以智等人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他们的名次由于穿越者的到来发生了改变,空谈误国卖国求荣的魏藻德从此几乎销声匿迹,而本来名次落后的方以智等人则开始登上历史的舞台,对整个大明政局今后的走向起到了积极作用。当然对于穿越者来说,这只是个小插曲,对大局影响不大,只要崇祯自己还有积极向上的想法举动,那么大明这艏破船就有希望,无非是多花点时间解释说明而已。
此次科考对于周延儒来说是大丰收,金陵四公子都上榜,还都是东林旧人,那么今后他在朝堂上分量就会加大不少,看到神兵对新科状元的欣赏,他明白方以智前途无量,只要拉拢好张溥吴伟业方以智等人,那首辅的位置迟早是他的,薛国观虽然圣眷犹隆,可岁月不饶人,年岁在那,很难跟上日新月异的节奏,自己四十出头,年富力强,不能跟洪承畴等几个带兵的一样去新军历练,但统筹内阁,处理各种公事,调解官员关系,则是驾轻就熟,比皇帝信任的杨嗣昌等更胜一筹,事实也是如此,对于皇帝来说,一个年龄不大,理解力强,八面玲珑的辅相,始终要比慢一拍的老年人更能让他接受,所以对于周延儒觊觎首辅位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看薛国观自己何时提出来告老还乡了。
庚辰年才开头,大明朝局就面临大变动,而远在湖北陕西交界处的李自成却面临两难境地,自从连番损兵折将,数十万义军缩小到十万,他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分兵袭扰,佯攻突袭,各种手段使出来,感觉拳头打在棉花上,官军就是不上当,龟缩在几个城池不追击,湖北四处城池皆重兵防守,无空子可钻,剩下就只有一条路,返回陕西老家,纵然千般不愿意,可眼前形势在那,不走的话官军必然步步紧逼,一旦各路明军合围,自己就是第二个高迎详,只要看一看困在巴东进退不得的张献忠部就非常明了,每天白白消耗粮食,李自成一走,他就是个瓮中之鳖,两三万人马,即使出现奇迹,也大好不好,官军一年下来毫发无伤,不想都知道在摩拳擦掌,准备一击即中,现在只有自保才是上策,四处出击的义军只有少量收获,也没引起官军慌乱,眼下只有一力往西北回到商洛地区,才有生存的可能,所以义军这个年过得很是无奈,往日如鱼得水的运动战,现在等于白白消耗,李自成看四处骚扰的义军未起作用,只得开始收缩,十万人马一开年就直奔房县,由于年前吃了小看保康的亏,闯王大军这次并未打算攻下早有准备的房县,而是绕道直奔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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