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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音蹲下将跑来的女儿抱起,走到文宣的面前,文宣已经泪流满面,哽咽道:“你不是不要我们了吗?你还来做什么?”
边上两位老人同样惊讶地看着白沉音,似乎奇怪断绝关系的人怎么来出现在这里。
正在睡觉的儿子被惊醒,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白沉音忙放下女儿,伸手将儿子抱在怀里左右摇晃哄着,安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们?我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吗?”
“当初你那么绝情......我让你带走月娥,你都不肯。”文宣摇了摇头,似乎不信。
月娥正是小儿子的名字。
当初原身的确绝情,当场休夫,可正是因此,才逃过一截,不然这会就是全家一起流放了。
白沉音急急的解释道:“我当时不做的绝情些,人家官差会放过我吗?到时候一家子全抓了,还有希望吗?”
“这不风头一过,我卖了白家剩余家财,就来找你们了!”
文妻主听了却立刻理解了她的选择,面露喜色道:“沉音,你做的不错,是我们误会你了。”
文宣依旧伤怀,似乎当初受的打击太大,一时无法想开。
文张氏上前劝道:“儿呀,你别钻牛角尖了,沉音说的没错,他当时不绝情可就被抓了。如果真的断绝关系,就不会千里迢迢来找我们了。”
如果不来找,那只能说人之常情,最多骂一句忘恩负义,人家还是活的好好的。可既然找来,说明她当初都是做戏,反而是个有情有义,有急智且果断的女人。
文家十分欣喜自己没有看错人,仿佛有了依靠,心头的压力与惶惶减少,安全感多了。
文宣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抹泪道:“那我且信你一回。”
文老爹细心,瞧见白沉音脑子上绑着根白布,便问道:“你额头上绑着布做什么?”
白沉音轻描淡写道:“和人打架,被人打破了脑袋。不过我也没损失什么,对方更惨。”断了两条腿。
文宣一听,顿时心软,心里什么气都没了,关怀道:“严重吗?可曾看了大夫?”
“不严重,看过大夫也用了药,现在好的差不多了。”
文宣上前,揭开布条,见一条不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再次垂泪,心疼的紧。“这么大的伤口,你还活着已经是命大了。”
白沉音笑笑没说话。
见她负伤追上来,一家人冰释前嫌,再次和睦。
白沉音见解决了家庭矛盾,连忙转身走到两位官差面前,从袖里掏出两锭银元宝,交给中年的女差衙,笑道:
“多谢两位差娘对文家的照顾,想来走了这么多日,肯定累了,我特意备了酒菜,不如两位坐下歇歇。”
白沉音是真的感谢,文家人虽然吃苦了,但是文宣并未受辱,文家人身上肮脏,可并没有伤痕。
想来定然是两位差役的照顾,不然送押的官差总要狠狠虐待才能将犯人炸出油来。
两位官差拿眼一瞧,见是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两人默契的一人拿了一锭塞进口袋。
得了银子,两人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中年差娘道:“酒就算了,吃点饭菜罢。”
白沉音连忙从驴车上取下可以伸缩的桌子和椅子,摆在树荫下,从竹篮里取出饭菜摆上。
饭是馒头,菜是冷菜,一道凉拌猪耳,一碟凉拌鸡爪,一碗油炸花生米,一道凉素菜,还有一锅青菜瘦肉粥。
幸好这时候是晚夏,天气依旧炎热,饭菜凉了也不碍事。
虽然说不喝酒,但白沉音还是将酒拿出来摆着了。
老年的官差看堆得满满当当的骡车笑道:“你这准备的还挺齐全的。”
白沉音当面将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甚至还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请两位入座。
开酒瓶时那浓郁的酒香,勾出了两位差衙肚中的酒虫。
饭菜是白沉音在空间做的,味道很好,两位官差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只觉得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年轻的差娘瞧着桌子上的酒瓶,眼睛盯着老官差,手却伸到了酒瓶上,老官差瞧了没说话,这是同意了。
年轻差娘笑嘻嘻的为老差娘倒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边上白沉音为文家人每人盛了一碗粥,文宣还好,沉重的铁链不妨碍她自己动手吃饭。
边上两位老人头戴枷锁,双手无法自由行动,却要白沉音亲自动手喂饭。
白沉音给两位老人先后喂饭,喂完饭一家人坐在边上一颗树荫下歇息,难得白天休息,且白沉音又在,白文英很快便在白沉音的怀中沉沉睡去。
文妻主介绍道:“那位年纪大的差娘名叫吴海,我曾经救她一命。若非她主动请缨押送我们,只怕我们早就被其它差役生吞活剥了。”
押送犯人虽然赚钱,却是个苦差事,长途跋涉也容易生病,大部分差役都不愿做这等苦差事。
若非交情莫逆,吴海这么大年纪的老资历差役不会求这差事。
这个恩情白沉音记在心里,准备到时候好好感谢人家。
文宣在一边敞开胸怀开始喂/奶,白沉音扫了一眼,只见文宣露出的胸是个微微隆起的小包子。
她的脑子里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据说女尊国本来有奶/娘奶爹。
女尊国不管男女,只要服用某种草药半个月便可下奶,就算没奶也可以做安抚奶/嘴用,男女可共同喂养孩子。
只是女尊国是女尊男卑,女人向来以哺/乳为耻,奶/娘渐渐绝迹,只剩奶爹。
文宣见白沉音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脸颊微红,哼了一声,背过去喂。
白沉音这才回神,对文妻主道:“娘,咱们家的祸事,我调查出了一些眉目。”
文家人一听全都打起精神,文宣也转回身来,怒问道:“是谁陷害我们家?”
边上两位差役也竖起耳朵,吃饭的速度变慢。一开始文家的案子便透着蹊跷,且县令判决的太快,实在不符合常理。
半个月接触下来,便是年轻衙役也不信文家人能作出通匪抢劫之事。
白沉音道:“咱家的祸事怎么引起的还记得吗?”
文妻主皱眉道:“不就是因为官差追捕匪徒,匪徒在咱家附近消失,最后在咱家的院子发现掉了一把染血的柴刀。”
然后便惹来了这等祸事。
白沉音道:“你们被抓进大牢,我正凑钱想打通关系将你们捞出来的时候,便得知你们被判了流放。”
“就凭一把柴刀,未经调查,便定了文家的罪。这实在蹊跷!”
“我打听了案情后,发现疑点就在那匪徒的去向。为什么他来到咱家附近就没了踪迹,柴刀又是怎么隔着高墙扔进深宅?”
“想来这通匪之人定然就是附近几家。我沿着每家的院子外面转悠,终于在贾家的一处院墙上发现了痕迹。”
“这样一想,文家院子里的柴刀,或许就是从隔壁贾家扔进来的。”
众人顺着这个思路,发现这可能性很大。贾家妻主是举人,文家只是商户,县令这么匆忙的发落了文家,会不会是贾家在其中推波助澜,让文家做了替罪羊?
“我会回去为你们伸冤的!”
文宣惊叫道:“你还要走?”
本来在睡梦中的文英顿时惊醒,睁眼瞅了瞅白沉音,见她还在,这才放下心来。
白沉音从口袋掏出一颗奶糖塞进她的嘴里,对三人解释道:“我来看望你们,一则是担心你们来看望一下才安心,二则是给你们送些东西用,三则也好让你们心中有底,存个希望。”
“就算为了文英和月娥,我也不能让你们一辈子带着海南那布满瘴气的地方,说不准哪天便去了。”
女尊国的海南是布满瘴气的流放之地,荒无人烟,犯人在海南不要三年,便因各种原因死去十之八九。
虽然明知白沉音时为大家好,可再次离别,文宣依旧忍不住抹泪,便是文家两老的情绪也低落下来。
三岁的文英抱着白沉音,哭着要跟她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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