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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临海抬眸看了他一眼，深深地一两口气。
“既然你们都计划好了，那就听上面的安排吧。”关临海最后还是无奈地说道。
杨局闻言倒是一笑，眉眼中显出一种释然的轻松感。
“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我这不就来了，我来就是想问你一下，当年大家都知道你一直揪着这个案子没放，那么我想知道当初你到底是查到了什么让你这么执着？”杨局端起面前的茶杯，里面的水已经凉透了。
“既然事已至此，在去纠结之前的种种又有什么意思呢？”关临海久端起已经放凉了的茶喝了一口。
杨局听出来了，显然对方这是在敷衍自己，但是他也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这个问题是你想问的还是上面的意思？”关临海却没打算结束，他继续问道。
杨局点了点头，道：“我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当初支撑你坚持保密还能继续查下去的原因是什么，既然你不愿意再提，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就走了，你休息吧。”
杨局说完，就站起身打算离开。
关临海看着对方的背影，嘴中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
在阮旗的家中，沈望悠站在窗边，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新买的电话卡。
沈望悠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边，从屋子里某个抽屉里掏出一台老式的手机，将新的电话卡安装进去。
“没想到她竟然还保留着，真是......”沈望悠笑着摇了摇头，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将那台现在几乎没人再用的手机开机后，便拨了一个号码，不过一会儿，电话便被接通了。
“那边又有新的计划了，需要我跟着吗？”沈望悠的语气平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跟着吧，不知道那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还是跟着安全些，记住，保护好自己。”对面的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还有些莫名的温和。
“嗯。”沈望悠没在做过多的解释，直接结束了对话。
直到对话结束，沈望悠看着手机屏幕上未知号码下面的通话时间，不到半分钟，她皱了皱眉，终于在几秒钟之后回过神，将手机卡取出扔到了厕所的下水道里又将那台老式手机放回了原位。
整个过程也不过几分钟，外面的天色依旧漆黑，沈望悠站在窗边，打开了自己手机的屏锁，上面显示着不久前阮旗给她发的两条消息：我们回去估计很迟了，你先睡吧！
在洗手间的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具，你看着拿吧。
沈望悠看了消息，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然后回了个“知道了，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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