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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那些个大臣和各国使臣皆纷纷讨论起来,梁帝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而谢闲和寂悯端坐在各自案前,波澜不惊。
寂悯是没什么在乎,而谢闲眉轻轻一挑,好巧不巧现在他又能听见点声儿了。
最后一位大臣笑道:“国师大人身份特殊,着实想不出什么法子,而侯爷身体有恙,怕是也不能太过的惩罚啊。”
“老臣听闻镇国侯追求国师多年,又闭府三年,欺骗了国师感情,小儿平时在家时常与老臣念叨,不如今日就让他们二位说说他们现在的情况?”另一位大臣摸了摸胡子笑道。
“这个好,这个好。”其余众人附和。
谢闲低垂着眸子,腹诽:一群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的老头,半只脚入土的人,还管别人闲事!
梁帝对这个提议明显的感兴趣,笑道:“既然众卿家想听,镇国侯,你且说说。”
寂悯抬眸看着谢闲,眼底有藏不住的担忧之色,谢闲耳朵听不见,身旁又没人伺候,他若不说话拂的是梁帝的面子。
寂悯微微张口,刚要出声便听见谢闲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张大人对谢闲的感□□很上心啊,怎么,您老是看上谢闲了?还是您家张公子看上谢闲,想让谢闲入门做小妾?”谢闲抬眸淡淡开口,“您也不瞧瞧我镇国侯府是什么光景,就算败落了,那也是个侯府,想让谢闲为妾,您还是下辈子吧。”
“你!”张大人顿时气结,他捂着胸口,手指着谢闲,脸上气的通红,马上向梁帝作揖道,“陛下!老臣并无此意啊!”
谢闲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您无此意?”谢闲冷哼一声,“您无此意,那您在这殿上说这个做甚?当着陛下、各位大臣还有各位使臣的面,成心坏我镇国侯府的名声,毁国师的清誉?别人都不说,就您那么想知道?”
一大老爷们,成天跟个长舌妇一样。
“侯爷的意思是,你和寂悯国师并不是那种关系?”北燕晋王眯起眼笑道。
“什么关系?那种关系?谢闲和国师之间清清白白。”
谢闲现在思绪飘忽不定,体内像有两个小人在拉扯,一个想大喊,对!没错!爷就是在追求他,就是喜欢他!见不到他就抓心挠肺,思之如狂!另一个则是非常理智冷静,外国使臣面前,他可以丢面,但寂悯不可以!要冷静,绝对理智!
“原来如此,是我们多想了。”晋王笑道。
其余众人也跟着笑起来,以缓解这空气中针锋相对的意味。
寂悯静静看着对面的谢闲,他握着白玉佛珠的手暗自用力,颤抖起来。
他知道谢闲那点小心思,无非是怕在使臣面前毁了他的清誉,可他也不止一次的跟谢闲说过,他的清誉早在八年前那次国宴后便丢光了,全大梁闹了八年的风风雨雨的事,现在再来说这些还有何用?
“好了,不说这些了,继续吧。”梁帝揉了揉眉心,他现在脑仁被吵吵的疼死了,与其再让他们吵下去,还不如看歌舞来的痛快。
梁帝下令后,丝竹声响起,一群美艳动人的舞姬缓缓上场,踏着歌乐翩翩起舞,舞姿好不优美。
谢闲烦躁地一杯接一杯的酒灌下肚,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和寂悯关系这个问题一直是他一个爆炸的点。
他和寂悯现在还没在一起,成天那群人在他面前叨叨,心里就烦的很。
况且他很满意和寂悯现在这个关系,虽然没在一起,但是他可以天天碰到寂悯,和他开开玩笑,逗逗乐子,很轻松,也不会害怕因为自己的眼瞎耳聋以及随时可能见阎王爷,而让寂悯不高兴或被他拒绝。
若是他跟寂悯坦白,寂悯会拒绝他的吧……
会吧……
谢闲脑袋晕乎乎的,只感觉自己身体软趴趴的,就像是极软的泥一样。
他现在脑子只想他寂悯会拒绝他,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寂悯曾说过‘别让他等太久了’。
想来谢闲也没放在心上吧,或者他是有意的忽略这句话……
除了刚刚的那个不愉快,现在的宴席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宴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国宴进行到了一半,谢闲隐隐听见好像有不少人给梁帝献宝,至于是哪些人,谢闲头晕目眩地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趁着宴会上的人都上了头,拿着手杖便偷偷溜出去了。
他敲着青石砖,慢慢的走在雪天里,大雪纷纷扬扬落了他满头,他酒喝的太过了,只感觉自己又冷又热,简直冰火两重天,苍白的脸上因为酒而变得红扑扑地。
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被人抓住右手腕,堵住了去路,他睁着无法聚焦的大大的黑眼睛,茫然地想要睁开手腕上的桎梏。
而他的鼻尖萦绕的安息香让他有一丝的清明。
“易初?”谢闲茫然失措。
他的耳边响起那个人寒冷的声音,可他听起来感觉那人好似怀着怒火。
“谢衍之,我在等你!”
谢闲一愣:“易初,你为何生气?”
寂悯如高冷寒冰般的面容上染上了怒气:“我为何生气,你不知道?还是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谢闲摇了摇头嘟囔:“怎么会呢。”
“那你方才在国宴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咦?我说什么话了?”
“你别装不记得!”
“我就是不记得了呀……”谢闲咧开嘴笑了起来,突然他脸色一边,弯腰,“呕!”
寂悯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污秽物:“……”
“寂悯我冷。”谢闲皱起眉头委委屈屈地开口,“我想回家。”
寂悯忍着怒,长叹一口气,将从宫女那拿走的谢闲的狐裘给他披上,裹得紧紧的,打横抱起谢闲,向宫门的方向走去。
“我真是输给你了,在八年前,便输的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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