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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易尘其实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就是觉得,施岩没必要一天到晚总是害怕自己会不告而别、跟着别人跑了。
他压根就没有喜欢过谁,谈不上因为谁而离开施岩。
但这话说出口了,才听起来像是有了其他的意思。
柳易尘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施岩已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了:“腿在你身上,你……不打算离开我,是这个意思吧?”
柳易尘偏过头,看着天花板,迟疑了一会:“我又没有喜欢别人,为什么要走。”
这话模棱两可,怎么解释都行。
倒也不是柳易尘想敷衍,只是他自己都没想明白该怎么面对他和施岩的关系。
没想到施岩这次是铁了心要刨根问底,沉着声音凑近了柳易尘:“你不要糊弄我,你不喜欢别人,那喜欢我吗?你不走,那就是要和我在一起吗?”
这些问题,反过来的确就是这样的意思。
但柳易尘没有想过这些非黑即白的对立面,被施岩问了,他才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
柳易尘清楚,施岩在自己面前一直是毫无原则的。
就算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回答,或者依然用敷衍的态度把话题带过去,施岩也不会真的说什么。
这些天,施岩从来都是这样的,虽然期待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但也从来没有逼过自己什么。
但柳易尘很清楚,与其说施岩是脾气好,还不如说施岩实在忍耐、包容自己的任性和逃避。
自己这过去二十几年,一直都是这么逃避过来的。
害怕被伤害就干脆不去爱,害怕面对就干脆逃避,对继父的虐待是这样,对突然找上门的生父也是这样,对过去出现的追求者依然这样。
所以这几天来,他对施岩也是同样的态度。
柳易尘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有只蜘蛛正倒垂着,在不断朝灯罩爬去,又不断落下去。
过了好半天,施岩闷着声音道:“你好歹给我个回答吧,要杀要剐,总是要有个信的,自己说的话,你难道要吞了不成?”
天花板上,那只蜘蛛终于爬上了灯罩,变成了一小团黑影。
柳易尘看着那团黑影,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终于把目光移了下来,直视着施岩:“施岩,你是想和我谈恋爱,对吧?”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问题。
施岩想和他谈恋爱,这是明摆着的。
柳易尘就是给自己找个开场白。
施岩立刻点头道:“我不光想和你谈恋爱,我还和想和你结婚呢……虽然现在已经结了,那就我和想和你结一辈子婚吧!”
柳易尘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酝酿了一下情绪,组织语言道:“我希望你能清楚一些事,我和那些人不一样。”
施岩下意识道:“哪些人?”
柳易尘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圈子里的一些人。”
现在的圈子,婚姻关系越来越像一种合作。
合同有期限,婚姻同样有。
婚姻续存期间,艺人们捆绑在一起,靠分分合合作为噱头,赚足了眼球,背后的利益链条也密不可分。
至于想谈恋爱还是想放纵自己,彼此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什么时候合作结束了,两人一拍两散,各找下家,好聚好散。
就连他们现在的状态也是如此,两人为了那些合同被迫一起参加综艺,不也是一种捆绑。
“我一直都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施岩郑重其事,眼神黏着柳易尘,满是期待。
柳易尘微微偏开一些,语气平静得几乎听不出颤抖:“我知道圈里很多人家里是家里,外面是外面,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那就别指望我能忍你。”
施岩痛快地点头:“我本来也不可能去外面乱搞,这算什么要求,这不是应该的么,当然,你也别指望能红杏出墙!”
还没在一起呢,就红杏出墙上了,柳易尘被施岩离奇的脑回路一噎,哭笑不得。
他今年二十九,总该试着迈出一步了。
总不能一辈子蜷缩在壳里。
见柳易尘不回答,施岩催促一样,语气飘了起来:“我都答应你了,咱俩是不是能在一起了?”
“我还没说完。”柳易尘继续道,“其次,我们对彼此其实并不了解,如果有一天,我们了解到了彼此,发现对方和自己的理想型不符合,我允许你有反悔的机会,同样……”
柳易尘话还没说完,就被施岩打断了:“我不会要这个机会,你也别想,想都别想。”
什么反悔不反悔的?
他刚一迈进青春期的大门,荷尔蒙和多巴胺刚刚开始奔着情啊爱的去,柳易尘这人就占满了青春期的所有幻想。
哪来的理想型?
施岩压根就没有理想型,没有任何具体的条条框框,他的所有理想就是柳易尘。
柳易尘什么样,他的理想型就什么样。
柳易尘一副了然的样子,面无表情:“权利我给你了,你可以选择放弃,但我保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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