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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心扑通一下,哭声戛然而止。这浑人生来残暴,未必就做不出来。可她哪里真恨苏子骞的举动,分明只是生李承瑾的气,苏子骞有错也只是其次。再说苏子骞确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她擦了眼泪,哪里还敢再继续说委屈?
“苏子骞是我的救民恩人,功过相抵,本郡主不想去追究了。我累了,王爷请回吧。”
她终于从案头站了起来,显然是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此刻那一头的墨发披散了她整个后背,她转身的刹那,那发梢更是扫过了自己的脖颈与手腕,一缕她自带的香气袭来,这瞬间仿佛有触电的感觉,让他浑身不由地颤栗。
归晚向外喊人:“鸣翠,替我送送王爷——”
话音未落,忽然腰肢一紧,她整个身体被一下拢了过去。
李承瑾倾斜着身体,将归晚柔软的腰肢压制在那案上,“郡主借怒赶我?”
彼此贴地很近,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是又如何?!”归晚瞪着眼,此时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眼睛半眯不眯的状态,许是因为紧张,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却不知此时这样的自己更加诱惑人。
李承瑾喉咙翻滚,俯下脑袋,就汹涌地吻了下去。
先是堵住了她那张红艳艳委屈的小嘴,觉得嘬得不过瘾时,就试图强势“破门而入”,奈何那丫头牙关紧闭,他攻城受阻,只好辗转于脸颊,脖颈,甚至那双眼眸都没幸免他的口水。归晚直觉得呼吸不畅,这浑人是属狗的么?
忽然发觉那人忽然将手往自己裙子里伸,归晚内心大骇!
李承瑾是两辈子为人,这事本该是轻车熟路,一旦动情就容易直奔主题,然归晚不是,此前她觉得最羞恼的也不过是被李承瑾咬了脚丫子。可现在全然懵了。
适才她哭哭啼啼也好,假委屈也罢,原本只是打算让李承瑾愧对于她,知道是他理亏,让他不要再惹自己,却完全不料此人居然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
当那只粗糙的大手试图再去抚摸自己的后背时,归晚的一只手忽然摸到了案上的一枚簪子。她握住了那枚簪子,狠狠朝李承瑾后背插去。
正是夏日,李承瑾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袍。登时一声闷声吃痛,到底松开了吻。只是那只手,仍旧还压制在她的后背之下。归晚乘机反击,再次朝李承瑾刺去。
李承瑾吃了一次亏,怎会让她得逞第二回。
手腕忽然被他捏住,他稍稍用了一分力,归晚就受不住痛苦,簪子从手上脱落,落于地上。
然而归晚的这一“行刺”举动,触怒了李承瑾两辈子的逆鳞。上一辈子,归晚百般温柔小意,温顺柔情,即便再内帷之事上有所不舒服,也是极其配合。可如今居然敢拿拿簪子伤害他?
这越发佐证了这辈子宋归晚“谋杀亲夫”的野心。
李承瑾很愤怒。他留这小丫头这么久在身边,三年出落得动人,也指望过她和上辈子不同。胸腔里的血液在奔腾。
他大手忽然去除她的裙裳,夏衣单薄,他用力一扯,那一双便如同一双活泼的雪雁,跳了出来。带着少女的玲珑可爱,不比记忆中的小多少。
他俯下脸,直朝着那双玉燕啃去。归晚头一遭,伸手就去阻止,却被他一把将手擒拿住,反将她一双手摁过了头顶。力量悬殊太大,她直觉得自己如同死了一遭,只能无奈的闭了眼睛,任由他的恣意胡为。
鸣翠走进来时,便瞧见了这一幕。
郡主被晋王摁在了案上轻薄。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忙得低头跪下去,不敢看,口中只战战兢兢道:“郡主身子刚痊愈,还望王爷怜惜!”
李承瑾这才回归了理智,收了动作。
归晚仓皇地坐了起来,拢住被他撩开的衣裳,“啪”地一声,她挥手就给了李承瑾一巴掌。
这一巴掌,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此时她喘息着,身体随时要倒下一般。
李承瑾被当面掌掴,自是登时怒起,却见那丫头被他咬过之后的红唇烈焰,一双美目泪光闪闪,浑身筛糠一般,分明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他的愤怒就此矮了下去。
李承瑾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鸣翠,“照顾好郡主。”说罢抬步离去。
鸣翠起身,奔了过去,扶着道:“姑娘,你还好么?”
归晚不想让鸣翠担忧,此时强撑着身体道,“他也没赚什么便宜。”
李承瑾离开这儿后,外面迎过来的是好久不见的卫福,那卫福吃了一惊,主子脖子上分明一道血痕,应该是女人的指甲所伤。直到看见晋王背后的伤,“王爷您遭了刺客?”
那后背的衣裳被利器所划,而且还渗出了血。李承瑾不言语,直接入了寝房,让卫福找衣服换。
卫福找来新衣服,李承瑾正拿着伤药试图涂抹后背,卫福赶紧放下衣裳跑过来道:“王爷,小的来吧。”
后背上的伤口虽不大,却有点深,一看应该是利器所伤,但看上去不是刀刃。
“王爷这伤,小人还是去寻大夫来吧。”
说着,卫福就打算离去,李承瑾呵斥道:“回来!把药上完!”
卫福小心涂抹完药,猜测是王爷的伤大约是郡主所留,所以才不想医者知道吧。卫福将换下来的衣服收回来,却听王爷道:“你安排人寻找几个细心妥帖的医女来,安排给王妃。”他知道苏子骞要走之后,已经安排人寻找名医跟来,毕竟还惦记着她从前受过毒的事情。
经此之事,归晚受了些许惊吓,便托病不露面了。第二日,鸣翠侍奉她沐浴时,见她的脖颈和前面到处是红紫,面上不敢多说,心里却骂开了。再看新近来的医女就个个不顺眼,说是侍奉郡主的,分明监视一般。郡主何时用药,用膳食,沐浴,入睡、起榻等都会有记载。
那日之后,归晚没有见过李承瑾。又歇了两日,他们终于再次出发上路。归晚在鸣翠的搀扶之下,没瞧见前面队伍里的李承瑾。
骑马之人中并不见威风凛凛的李承瑾。归晚心头有些纳闷。但想到上回赶路也不过是苏子骞替了李承瑾而已。想来是他确实不打算与她这个郡主同行而已,毕竟招人耳目。所谓狡兔三窟,大约就指的李承瑾这种人。
归晚觉得他不出现,她心情会轻松不少。归晚提了提裙子,踩着凳子入内。
她躬着身子,抬眸居然瞧见车轿里有一人。不是旁人,是李承瑾。宋归晚觉得自己大约是登错了车,刚想推出去,里头人道:“本王受伤了,不方便骑马。与郡主一辆车马可否?”
归晚心里想说不行,“王爷的车马额呢?”她不信,只有一架车马。
“郡主当该清楚,上回流民作乱,坏了车马还没修好。只得委屈郡主一起了。”
归晚已经进来了,自然不好退出去,只能应下,只是这么一来,鸣翠等人自然无法上车。
落座后,二人一直没有话说。归晚靠在一边端正坐着,李承瑾没有依靠着,只正身端坐,闭目养神一般。归晚不由地好奇,这厮哪里受伤了?
她有心想打听一下,但想到那日黄昏时李承瑾的恶行,这会儿她心里暗恨道:活该你仇家多!
这一回出行,李承瑾兴师动众,决定不再隐瞒身份。古道上一队军马浩浩汤汤,旌旗烈烈。
车轮滚滚碾压过古道,尘烟漠漠。归晚不由地咳嗽了一声,李承瑾这才睁开眼,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淡淡开口,“最近可还吃药?”
归晚道:“王爷不是有医女做记录么?”
李承瑾被怼了一句,“本王想亲口关心一下郡主。”
“多谢了。不知王爷,这次哪地方受了伤?”她也亲口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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