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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假装认不出她,想看她如何做,“敢问这位女郎是谁,我不记得府上宣女郎来做客?”

那刘凌儿一听越发咬牙,自然是她自己打听到李承瑾常回府上,便缠着姑母前来的,然姑母如今胆小怯事,居然不让她走出福春堂。

“郡主表嫂好大的威风,如今居然连我姑母堂堂的晋王妃也听你的,你简直太过分了!”

原来自己与刘氏的对话刘凌儿都听到了,想到那些刁奴敢乱议政事,只怕也是得了她的挑唆,这刘凌儿果然还是死性不改。归晚面上笑了笑,“我道是何人,既然是熟人,为何不把面纱摘下来?”

“你明知故问!我这脸就毁在你手上!”

归晚假装不知:“你的脸与本郡主何关?莫非是你遭了惩罚?若当真如此,你应该仔细想想,是谁怂恿了你,导致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胡说!”刘凌儿气道大喊。

“刘小姐,这儿不是刘府,本郡主随时都可以将你这不请自来的外客,赶出去。”

“你敢?!姑母和表兄是不会答应的!”

旁边的乔嬷嬷讥道,“刘小姐大可以去找使君做主去,瞧瞧你这副模样,能不能留得下来?”

刘凌儿不由地抚摸上自己的脸,先前容貌在的时候,表兄对她也没有多喜欢。这婆子是戳她的肺管子,隔着轻纱她忽然认出来,当日就是这老奴拿鞋底扇她的脸,下了狠手,致使双腮肿胀出血,又是夏日,那鞋底不干净导致她的脸部发炎流脓,养了几个月年才退了痂,却留下了疤痕。

一瞧见这嬷嬷的厉害眼神,刘凌儿就想起当日受刑,不由地浑身战栗了一下,“是你?是你!你们串通一气地害我!”

“你若有害人之心,便觉得旁人会害你。”归晚转头对乔嬷嬷道,“嬷嬷,咱们走吧。”

幕篱后面的刘凌儿气得胸前起伏,今时遇见害自己成这模样的婆子,却不能替自己报仇,此时恨不得与归晚撕扯,“你们还我的脸来!”身边的小婢女赶忙拉住她,“小姐别冲动!先前夫人怎么说的您,您可别忘了啊!”

刘凌儿记起姑母跟她说若不老老实实的,这晋阳府以后别想再来了!

刘凌儿气不过,便冲着归晚的背影喊道:“表兄心里有别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这种的!连马都不会骑,他岂会看上你这种干巴丫头?!即便你是郡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守空房?!”

其实归晚心里,倒是很乐意守空房,只要那李承瑾不找自己茬,她在府里凭着身份和老夫人的庇护,倒也能过得下去。只是那句“表兄心里有别的女人”却委实入了他的心。

她心里想,李承瑾洁身自爱,看不上这满院子的妻妾,那自然是他心底有更好的人了。她面上却不会去理会这些,径直离去。

刘凌儿喊完了,心里多少舒爽了一下,然身边的婢女却委实不喜了,“刘家小姐,若此事传到夫人和老夫人那里去,到时候只怕不好收场。”

“怕什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表兄委实就不喜欢这小郡主,他心里存着的女子,是我那没见过面的准嫂嫂。”

绛云轩。

鸣翠近前和郡主吹了吹耳朵,“奴婢打听了,节度使确实先前曾定下过婚约。据说还是青梅竹马,也不知为何,那女子离开了晋阳城,最终没有娶成。”鸣翠说完又小心观察郡主的脸色,“其实这也没什么,家主又与她未成婚过。”

归晚这段时间跟着绣娘学着刺绣,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方绣帕,闻言也不过是笑了笑,“傻鸣翠,即便当初他娶过妻生过子又能怎样,我从来都无从做主,只能这么过下去。”

她心里明镜一般,这桩婚本就是南梁与河东军的一桩买卖罢了,也时常提醒自己,不要对他生什么分外的心思。

帕子上绣的是一只并蒂莲,手指缓缓抚摸其上匀称细致的绣脚,终于再也绣不下去,她收了起来,“我倦了,收到笸箩里吧。”

鸣翠收了绣帕离去,归晚缓步走出去,屋檐下,望见园子里冬日空旷的晴空,湛蓝到没有一缕云彩,不知为何,她顿觉得这心里头空落落的。

心中轻叹一声,既然他心里早存着人儿,那些朦胧不清的情思也该如烟雾一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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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归晚醒来时有些晚,因祖母说不用一起用饭,便请安跟着晚去了,待去往祖母那边时,便见刘氏已经坐在那儿了,看上去聊了会儿了。归晚向祖母和刘氏请安后,又致了歉。

刘氏笑容满面说起了近来的事,“若非二郎推脱老夫人喜静,那起子年轻人就来了,少不得这府上又忙得转起来,到时媳妇只怕与母亲喝茶的时间都没了。”

归晚作为晚辈,只一旁静听着,只听祖母笑道,“这年前府里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二郎看着粗疏,有时倒也心细体贴,他是瞧着你辛苦,借我老婆子的名义,没让他们到府上来。不过啊,你也做些准备,没得到时忙得抓瞎。”

“母亲说的是,我已经准备着了,终归那些年轻人总是要给老祖宗请安的。亚子一早就传信回来,说今日不回府来,想是与老四老五他们一起呢。”

归晚虽不知内情,然心里大约猜度着是些年轻人,至于这老四老五大约是老晋王所收的义子,看来李承瑾不在府里,而是与这些人在一起应酬了。

正在此时,有嬷嬷走了进来,“家主身边的秦平将军来了。”

秦平入内,行礼,“末将秦平见过老夫人、夫人,少夫人。使相特派末将来府上,打算接了郡主前去节度府,还望老夫人允许。”

老夫人和蔼笑了,“二郎如今学小心了,他要带晚丫头应酬去,还来请我的允,莫不是怕我拘了他的媳妇不成?”刘氏陪笑道:“母亲说笑了,如今晚丫头日日陪在您身边,二郎素来孝顺,又知您疼晚丫头。”

归晚面上却并无喜色,便问道:“秦将军,使君可说了因何事?”

“使相让郡主换身骑马装再去,想是要与诸位将军骑马。”

归晚面有愁色,看向祖母道:“祖母,我并不擅骑马,若去了,只怕会给使君丢了脸面。”刘氏面上情绪不明,只听老夫人道:“怕什么,有亚子在,这骑马学上几回岂不就会了?去准备吧,孩子,别担心。”

归晚再是想抵触不去,也无可奈何,只得告别了祖母,回了绛云轩。

须臾鸣翠拿着托着一套骑马装进来,“郡主,还是节度使想得周全,料到郡主这骑马装没有现成的,便托了人送来一套。”

归晚心里却并不开心,这李承瑾一早就知道她不会骑马,如今却让她去人前骑马,这不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吗?

待展开那件骑马装时,归晚面色微变。

她冷声道,“收起来,不穿了。”

鸣翠不敢多说什么,只悄然收了起来。归晚舍弃了骑马装,找了一身还算便于活动的衣裙,在鸣翠和乔嬷嬷的陪同下,登上了去往节度府的车驾。

车上归晚一直黑着小脸,郁郁不乐,这浑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记起那个传闻,处月雄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还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女子,想到这里,归晚觉得又气又委屈。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自己身高比不上,骑马更不行。

半道上有人迎来,说是节度使他们等不及,直接出发去了狩猎园,让郡主也直接去往狩猎园。归晚听见了喊:“停车!”

前头骑马的秦平问,“郡主何事?”

“一路颠簸,本郡主不想去了,返回晋阳府。”

秦平有些为难,知道郡主这一路都有些不开心,只好道:“还望郡主体谅末将,吾等是奉节度使之命,请恕末将不能领命。”

一路车马不慢,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来到了狩猎园。早有人通知了节度使,归晚到的时候,便瞧见了处月雄已经骑马候在那儿。

然归晚心里一直存着气,乔嬷嬷挑了帘子,归晚在鸣翠的搀扶下下了马,李承瑾见她下车,这才翻身下马。

李承瑾目光上下打量了,见她依旧一袭裙裳,外面还裹着及脚踝的披风,眉头不由地一拧,问道:“郡主为何这么一身?”

人前,归晚先是依礼向他福了福,“妾身不擅骑马,穿了来也骑不了马。”

李承瑾直觉得这胸膛里升起一团火,这宋归晚平素人前还算温顺,今日竟敢当众拂了他的意思,“今日狩猎,原也不必带郡主前来,只因这几个兄弟皆带了家眷而来,郡主若在祖母那儿少几分钻营,多用点心在应酬上,也不至于今日抓瞎,丢了南梁的脸面。”

归晚近乎气噎,李承瑾的意思就是她素日只会巴结祖母,她心里有万分委屈,却忽然不想与他分辩道理,只不想理睬他,连看见他就糟心。既然自己如今做什么、怎么做,大约这李承瑾都会挑出错处来,不如就一错到底,看他能奈她如何?!

归晚冷清着小脸,吩咐了鸣翠,去往暖和的屋子里先暖和着,不远处的年轻将军以及家眷都往节度使这边瞧,见那个子娇小的郡主居然甩了节度使冷脸,独身而走,不由地讶然。这南梁的郡主真有两下子,居然敢给使相脸色看。

看着节度使隐忍怒意的脸,旁人皆不敢上前多说,只有看着最为年轻的将军敢上前道:“二哥,郡主嫂子怎么了?”旁边有将军赶紧朝老五挤眼睛,暗示他闭嘴。

果然他们口中的二哥没有搭理,看上去心情也有些糟,处月雄万万没想到宋归晚敢当众撂挑子,还给他这么一个下不来台。正是知道她素来为人端着温淑守礼,他才让秦平特意接了她来。

此时他看向一旁的秦平,秦平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赶紧近前悄声道:“郡主不肯前来,这一路都怏怏不乐,而且使相您送来的骑马装太大,郡主哪里能穿?”

处月雄这才恍然大悟,因骑马去狩猎园是临时起意,故而通知宋归晚前来也是临时起意,知道她不会骑马,想来也不会有骑马装,恰是他手里有套女子的骑马装,便顺带让人送过来,解她燃眉之急。

处月雄回头看向那几个还等在原地的将军,拱手道:“诸位将军稍候,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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