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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得一颗心要跳了出来。心里纳罕:这人不沿着现成的路走,往这边雪地作甚?莫非是瞧见了她?

归晚躲在树后琢磨着,不若趁着他没发现自己时,头也不回地跑掉?不行,不行,如此跑掉太过狼狈,而且自己的背影很可能会被他刁毒的眼神看穿了身份。

对,不能逃,干嘛要逃,自己又没做什么错事,不过是从这儿路过瞧见了他,顺便偷看了他几眼而已。虽然几日前两人还起了矛盾,但隔了这么几日过去,自己都不追究他了,他更没有理由还追究啊。

处月雄确确实实是瞧见了那碗口粗的树后面,有一道显眼的红影时隐时现。

果然够蠢的,躲在那么“大”的地方偷看人,是想旁人注意不到她吗?处月雄吩咐了秦平之后,他未加犹豫,径直往她的方向走来。

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掩耳盗铃到什么时候。

果不其然,一番纠结之后,那丫头从树后面走出来,但她不是正面迎过来,而是背转着后脑勺,假装旁若无人地往前走。

归晚走得并不快,她想:若是李承瑾追上来,她就对他打个招呼,然后一笑泯恩仇。

然而,没有人跟上来,身后那玄靴踩过雪地的咯吱咯吱声音,也忽然就没了,前头的归晚心头一顿,这李承瑾没跟过来?他转身走了?

脚下终于走不动了,归晚站住了脚。

她原地闭上了眼,一颗心忐忑犹豫起来。万一回过头,只剩下空空无人的雪地呢?岂不正好?

她还是转过身来,只是那眼睛还闭着。

传来一句冷诮的话,“闭着眼,作甚?”

归晚立时睁开了,一双黑葡萄的黢黑眼珠,正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李承瑾长身而立,双手负后,雪地上,一身清风霁月般的磊落,仿佛就是在等她主动转过身来,自投罗网。

归晚一时有些尴尬,忙扯谎:“眼睛迷了雪。”说着开始搓眼。

他并没说话,而是无声地走了过来,蹙眉问,“好了没?”

他微倾了身子,那样子像是要作势过来为她瞧瞧,吹一吹。

归晚的睫毛跟着一抖,内心里有什么在融化,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连道:“好了好了,不劳使君。”

手心里攥着衣角越发得紧了,归晚兀自立在那儿,颇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赶紧收回了不知何处安放的手,仓促地福了福身,颔首道:“不知使君今日回来,故而未曾前去迎接……这几日,你,还好吗?”

李承瑾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嘴角牵出一抹笑意,“好。”

惜字如金,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他终于直了直身体,目光从她低头的发顶上移开,面上无半点情绪。

归晚看见他下袍的衣角翻飞,他未再驻足,玄靴碾过厚实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到确定他远去,归晚才抬起脑袋,他的背影孤直如锋,只留下雪地里的一长串脚印。

归晚舒了一口长气,有些埋怨自己方才是鬼迷了心窍,干嘛要转身回头啊,这么一来,倒让他占尽了上风。

她猜测着处月雄这会儿应该是去祖母那边,自己先不急,回去换身衣服再去。往回赶的路上时居然碰见了鸣翠与卫福,卫福与鸣翠聊得好像很开心,二人絮絮说话时,鸣翠瞧见了自家郡主,卫福也瞧见了,赶紧向她行礼,“小人给郡主请安,您可是瞧见家主了?”

归晚默然点头,有心想问阿福一些事情,终究是什么也没说。鸣翠见郡主兴致不高,便扯了个由头,跟卫福告别。

归晚回来后就在铜镜面前换装,鸣翠站在镜前为她整理,“郡主换这一身鹅黄的,倒不如那身石榴红衬脸色。”归晚怔了怔,“罢了,那就不换了。”免得处月雄还以为自己见他特意换了衣裳。

待换回来后,又问鸣翠:“我个子可以长高了?”鸣翠嗤地一声笑了,“什么时候郡主也开始关心自己的身高了,这半年来您可是抽条了,不知是老夫人的方子好,还是郡主您晚长……”归晚只听她说自己长了,脸上的笑意就晕染开,她起身,拉着鸣翠到离镜子远一点的距离站着,远远地,她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和鸣翠,“好像,真的高了。”

从前她的身高比鸣翠还要矮大半头,如今瞧着,已经快到鸣翠的眼眉处。这么一瞧,自己好像也越来越像大姑娘了,再也不应该是从前那般的孩子气了吧。

鸣翠给她整理发鬓时,徐徐说起从卫福那儿打听到的情况。

“郡主您可知那夜节度使,为何急着离开竹外庄么?”

归晚头皮被扯得一疼,伸手摁住了头发,问,“别卖关子,说啊。”

鸣翠暗自一笑,“郡主莫急,奴婢听卫福说,当夜节度使听闻老夫人和郡主都在竹外庄上,特意绕道而来,不想路上积雪泥泞难走,才拖到天黑。本是打算休息一夜再回,忽然得了紧急军情才急急走的。”

归晚停了手中的玉簪,问道,“哦,可知什么军情?”

“说是入冬连日的大雪引发西山雪崩,压塌了西山营地的军帐,听说了伤了不少官兵。想是因为此事,家主这几日都在处理此事。”

归晚吃了一惊,连忙从那铜镜前站起来,四下瞧了瞧没人,才对鸣翠道,“此事万不可对旁人言!”

鸣翠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小郡主为何这么小心。归晚则问她,“卫福是节度使的小厮,他怎么能把这等军情告诉了你?是不是你追逼着问的?”

鸣翠咬了咬嘴唇,嗫嚅道,“是、是奴婢逼问的他,先前他是不肯告诉我的……是我瞧着郡主这几日担心家主,所以才缠问的阿福……郡主您别担心,反正咱们知道了就可以了,又不和外人说。”

归晚心里担忧,这雪崩压塌了西山军帐,也算是军情秘闻吧,她这心里总有点忐忑不安。

“郡主,可还要去老夫人那?”

“不去了。”

她本打算去祖母那里请安,应是能“碰巧”遇见处月雄,然而此时她忽然改主意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也许他要与祖母单独回禀,祖母也会想与孙子聊聊贴己话,再者,他适才对她也很冷淡,自己还是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了。

到了快中午时,老夫人那边传人过来,让郡主前去一同用饭。归晚这才跟着前去,果不其然,处月雄早已在祖母那边了。

归晚微微一笑,向老夫人请了安,又向旁边坐席上的李承瑾福了福,李承瑾也席上回了礼,并未言语。

老夫人笑道,“怎么才来?二郎都等你好些时候。”归晚往那边席上望了一眼,见他坐姿端正,手里拿着茶盏,一副悠闲喝茶的样子,哪里是着急等人的样子,于是她笑着向祖母解释,“是晚儿贪玩,湿了鞋袜,回去暖和了一阵,耽搁了。”这话言外之意,也是想解释给有人听,自己为何还是换了衣裳的缘故。

“你是建安城长大的,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大雪,习惯后就不瞧着稀罕了。只是别因贪玩受了寒气,穿厚一些,仔细伤了身子。”

“是,祖母。晚儿记下了,下回多穿些。”

须臾,老夫人让人摆下饭,因老夫人茹素,故而这一桌子饭菜并没什么肉腥味,然因厨子手艺好,却将一桌子素菜做出了鲜美香甜,连处月雄都多吃了一碗饭。因祖母注重养生,这用饭时也多以沉默相对,待用茶时,归晚才与祖母闲闲说了两句话。

少顷,处月雄起身而立,向祖母拱手道:“孙儿还有点事要吩咐下去,午后得空再来陪祖母。”

“知道你忙,去吧。我有晚丫头陪着。”老夫人向来面慈心宽,归晚鲜少见她为难晚辈,此时祖母吩咐,“丫头,你去送送他吧。”

归晚跟在处月雄后面,待到了门口时,处月雄的脚步顿住,头未回,话却已传来:“好生陪祖母,别送了。”

归晚怔了怔,口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却见他衣袂翻飞,已经阔步远去。

归晚扁了扁嘴,暗道:这么急,好像别人会绊住他一般!站了会儿,才转身往回走。

老夫人透过窗棂,已经瞧见了孙儿快步而去的身影,心里叹了口气,她本是想多给了孩子们相处的机会。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回到榻椅上坐下来,须臾归晚走进来,向老夫人道:“祖母,使君已走。”

归晚陪着祖母吃了茶,然后又跟着念了经书,还在那儿抄了帖子,写完了交给祖母,“祖母,您瞧,我可是有进步了?”老夫人往窗前借着外头的雪光端详了一会儿,“唔,进步不小。”又回头打量了归晚,“你近来个子抽条,这手腕上的劲道也上来了。”

归晚莞尔一笑,开心道:“也就是祖母夸我,真有进步也是祖母敦促得好!”

祖孙二人说了会子话,老夫人叹了口气,“难得你一片孝心,这些日子陪着祖母。年关将近,祖母总不能将你留在身边啊。”

“祖母前几日不还说,让晚儿留在您身边吗?我哪里也不去,就在祖母这儿。”归晚依恋地抱住祖母手臂,近乎是撒娇。

“傻丫头,别说傻话了。好了,祖母想歇一歇,你且去吧,找二郎说会儿话去。”

归晚见祖母倦怠,想到素日祖母也有歇息的习惯,便面上应了退了出来,她自是不会去找处月雄。

远山苍茫,本是一程湖光山色,皆掩盖在皑皑积雪之下,归晚屋里待了大会儿,这会儿想出来透透气。

“喵呜,喵呜,”

几声猫叫,归晚寻声望去,见是一只肥硕的狸猫沿着积雪覆盖的瓦片,窜上了树干,是祖母养得那只肥狸。

“肥狸,肥狸?”归晚追了过去,唤着狸猫的名字,“快些回来!”

因肥狸的身材肥胖,冬天树上积雪湿滑,才跌落了树,伤了猫胯,养在屋子里好几日,这怎么又跑出来了?归晚见肥狸从树上小心地跳下来后,又往后院的山丘跑去,她跟着追了过去。

“肥狸,肥狸——”归晚喵喵唤它。

终于,肥狸从丘林里忽然掉头,退了回来,许是认出了归晚,便迈着方步走过来,围着归晚的裤腿蹭来蹭去,一面蹭一面喵呜,归晚很喜欢这只肥猫,蹲下身来,摸着它圆滚滚的脑门,又将它从雪地里抱起来。

她一边顺着它的猫毛一边道,“肥狸啊,谁让你长得讨人喜欢呢,给——”她从方绢里拿出一枚点心给它,然而肥狸嗅了嗅,然后茫然地看向眼前的小姐姐,“喵呜,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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