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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弦瞪他,他不敢再逗,这才开始喝,旁边同样等果汁的两个小姑娘不由笑着偷偷打量他们俩。
只可惜他们都没发现,艾青映一口吸溜掉大半,景弦更无奈:“你慢点,我给你买了两杯,还有呢。”
艾青映立马笑得阳光灿烂,兴许景弦自己都不曾发现吧,景弦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对他越来越好了!还这么心疼他!给他买果汁喝!还一买就买两杯呢!
景弦的确意识不到,他还在无奈摇头,认为艾青映就是只没出息的小猪兼小狗!
晚上临睡前,艾青映到底贼心难改,又来敲景弦的门。
这些日子都很太平,景弦以为他们早已达成共识,自然放心大胆地开门。
艾青映过来,也的确没想干坏事,他从口袋里拿出口琴:“我用口琴给你吹一段儿呗。”
极有诱惑的一件事,景弦点头,放艾青映进来。
景弦靠躺在床上,艾青映坐在床边,给他用口琴吹《pigeon》,口琴是景弦非常喜欢的一样乐器,虽说平凡而又普通,也不是十分难学,他还喜欢手风琴。他总觉着这两样乐器的声音,带着淡淡哀伤,仿佛风雨带走枝头树叶时,落叶在难舍难分地道别,尤其适合秋天,还总令他想起他的童年时候。
外婆家隔壁有个老爷爷,早年在苏联待过,就很喜欢在黄昏里弹手风琴、吹口琴。
他的童年,写作业的时光,伴随的就是那位爷爷的琴声。
还小的时候,无法像长大后那样平静地接受一切,也会有贪玩的念头,也会不解于父母的决定。有段时间,他特别痛恨写作业,痛恨那些试卷,痛恨参加各样比赛,他只想当个普通人。
是老爷爷的琴声一次次地抚慰了他。
景弦在艾青映的口琴声中睡着。
艾青映这才缓缓拿下口琴,他看向睡着的景弦。
他热爱音乐,他曾认为他所进行的一切创作,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娱己,悦己,甚至是拯救自己。所以他不在乎红,更不在乎被人骂,他足够自信,骂他的歌难听的,在他看来,都是没有鉴赏能力的,爱骂骂去,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想唱什么,就唱什么。他足够自我,他就想这么快乐地,不在意别人半点眼光的继续做着他最热爱的音乐。
直到此时,他忽然发现,原来音乐也可以如此。
可以让他喜欢的人恬静睡在他的乐声中。
而这件事让他是如此的快乐。
前所未有,猝不及防,却又如此漫无边界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在他心里形成飓风,他仿佛海面小小纸船,被吹得飘上天,兜进更多风,满心的畅快与飞扬,实在是太过糟糕的美好。
一夜好梦醒来,艾青映当然已不在,景弦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然而,有人帮他放平身子,有人帮他掖好被子。
景弦想到昨晚的那段口琴,刷牙时都不由笑出声,甚至差点将牙膏沫子给吞了进去。
当晚表演一切顺利,景弦自然还是一身汉服。
为了配合曲子,还是鹤氅这样相对比较仙的样式更合适,只不过景弦换了个色,配合鸽子的颜色,他穿的是水墨色配色的衣裳,照例也戴了面纱,化了眼妆。
早前青映与livehouse的官博上都特别声明,今天会有特别的表演嘉宾,大家都在猜到底会是谁,待到景弦的身形出现时,台下尖叫成疯。
世人从来如此,崇尚的,都是一个“奇”字。
正因为景弦难得出现一回,又是个始终面纱遮面的,再加上有乌鲁木齐那一次,这会儿出现,自然会受到追捧。
这次只弹了三首,却有一首新歌,也就是鸽子。
最后口琴那段,改成了古筝独奏。
快要进那段时,景弦正要抚琴,忽见艾青映回身往他走来,从裤兜掏出他的口琴。
景弦怔了怔,面纱之下,又立刻笑了,他弹起琴,艾青映以口琴和他。
完美合奏完,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景弦起身,微微鞠躬离场,表演则会继续。
在后台休息室,景弦不用人提醒,自己拿出手机来开始搜青映,他刚表演完,实时刷新出来的微博,有很多妹妹在夸他,也有男孩子说他的确很不错。不过他不是为了看别人夸自己,他是想看看别人怎么评价他和合奏的那一段。
翻了会儿,终于翻到了,文字如何描述,他还没顾得上看。
他只是看着那张照片。
舞台上适时地放了些干冰,飘飘如仙。
他的手指按在琴弦上,头微扬,面纱下摆被衣袖带起些许,却依然遮着脸,但他微弯的双眼与面纱后若隐若现的轮廓,无一不证明他在笑,他在愉悦地笑。
而令他笑的那个人,口中吹着口琴,双手把着,也在低头看他,同样在笑,愉悦的笑。
他看了很久、很久,点进评论,清一水的“啊啊啊啊啊啊”。
景弦将那张照片悄悄地保存到了手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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